还没等郑芷英回答，张凡便代替她道：“要一等文，没说的。”
郑芷英担心价格太贵，有些犹豫，试探地问：“主编，在价格方面能不能给优惠一些？”
主编笑了笑，摇了摇头：“每篇收费三万，其中一大部分要给博士枪手，我们网站只留一些运营费，剩下的利润已经很少了。郑老师，三万不多，一分钱一分货呀！”
张凡轻轻把手伸在郑芷英背后，拍了拍她后部偏下弹性很好的区域，示意她别反对，道：“三万就三万。但一定要保证是原创，不能抄袭！咱们先讲后不争，我丑话说在先，若是万一论文被职称评委发现有假影响了郑老师的大事，哼……”
张凡说到这里，冷笑一声。
总编察觉张凡眼里传出阵阵冷意，不禁胆寒：这个人身上有一种不寻常的东西！仿佛杀人于无形！
可怕的气场！
总编心中发虚，声音有点发抖：“你们二位放心，一旦发现有假，我们网站退赔全部稿酬！”
张凡和郑芷英互换了一下眼色，点了点头。
郑芷英问：“付款方式呢？”
说着，就要打开提包。
张凡伸手把她的小手摁住，摁在她的大腿上，另一只手从提包里抓出三叠钞票，拍到桌子上：“现金。”
主编似乎有点明白了：这个男的和这个女的有一腿！
“小凡，怎么能让你破费，这是我自己的事。”郑芷英伸手去阻拦。
张凡摇摇头，把她小手压在大腿上动弹不得，“英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郑芷英还要挣扎，却被张凡手上一使劲，摁得她腿上一阵麻木，脸色也变得绯红，只好狠狠地嗔了张凡一眼，任由他继续摁在那里。
总编眼光扫到了张凡的手，不由得乐了一下，赶紧把眼光移开，叫出纳过来把钱收了，开了发票，并且承诺十天之内一定出论文。
离开枪手网办公室，张凡开车带郑芷英去了国际学术会议报到中心，签到手续办完后，郑芷英入住会议酒店，张凡便给主任打电话，约他过来谈一谈《前沿科学》的事。
没想到主任正在附近办事，接到电话，十分钟就赶到酒店。
他一进房间，眼睛就直了。
他本来以为，想要评正高职称的女人起码也要四十岁以上了吧？四十岁以上，虽然风韵犹存，但毕竟没什么油水了。
没想到，眼前的郑芷英粉面桃腮，花容月貌，柳腰宽臀，竟然像是二十多岁的美少妇。
那高挑的个子，肥瘦适宜的腰身，还有白如雪的肌肤，简直令他着迷了。
他喉结不断动着，一双贼眼在郑芷英胸前两个高处打量，眼光粘性很大地不舍得离开那里，双手紧张地互搓着，笑容十分地下贱，说出来的话更是粘乎乎地：“郑老师，您……真是评正高？”
“主任，”郑芷英不经意地把领口收了收，拢住两个东西不让风光外泄，“还请您多操心了。难度大么？”
“难度不是一般大。但既然是张凡先生的朋友，我会全力配合。”
主任起劲地道，像一个男秘书见了女老总那样低贱殷勤，讨好之情毫不掩饰。
张凡冷静地看着主任的表演，心中暗笑：小子，你这样很好，我很满意。
“那就拜托了。”郑芷英面对这样一个色迷迷的存在，芳心慌乱，恨不得躲开他，于是把眼光投向张凡。
张凡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道：“全凭主任一手安排了。等郑老师评上职称，我这里另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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