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全楼的人都去死，岂不是我故意把你往火坑里推？实话告诉你，这个药味能使人神经活动能力降低，动作的准确性降低，但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两个时辰之后，就会完全恢复正常。如此而已，算不得犯罪！”
“那……究竟有什么用？”
张凡摇了摇头，“剩下的你就不要管了。你做的工作不是犯罪的，剩下的如果是犯罪，你最好别参与，也不要知情。刀光剑影，让女人走开。”
“那你一定要小心，听说那些人枪法非常准。”
“他们吸入这个药味之后，枪法就没有那么准了！”张凡道。本不想告诉她，又怕她跟着提心吊胆，张凡只好的关键的东西说了出来。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呀，你真聪明！”
“先不要着急表扬我，赶紧去招待任务。好好干，看你表现！如果表现出色，说不上我一高兴，把你收为我的女人。”
“真不要脸，你是自恋自成瘾吧？”
张凡说那些话，其实是为了消除她在执行任务之前的紧张感。
被她嘲笑之后，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既然已经自毁形象，那就“痞”到底吧！
他伸出手，不由分说，把她的腰带紧了一个扣眼，拍了拍：“去吧，好好干，要知道到好多女人都在排队呢，我的床不是那么好上的。”
“妈呀，毁三观呀！”
年熙静叫了一声，匆匆离开。
张凡检查了一下几样装备，暗器和精龙剑都妥妥地准备在身上。
静坐等了半个小时，年熙静发来信息：“可以了。”
“你撤离了？”
“我在四海超市买东西，你完事过来找我。”
张凡一乐，转身出门，在前台结了账，开着大奔，在街上慢慢遛。
毫无疑问，杀手们很快就会发现他。
等待猎物上钩的时刻，心情有一种格外的期待。
这让张凡感受到了杀戮之前的兴奋。
前面，一片广场。
广场舞曲响彻四方。
听起来令人振奋，不过，听时间长了，就会闹心。不知附近居民楼里多少人在为这噪音而烦恼甚至疯狂呢。
一群老得掉渣的老朽们正在起劲在扭着生命里最后的活力，仿佛深秋草尖上的最后一瓣花在风中摇摆，炫展着死前的挣扎。
这里视野开阔，很容易被发现。
大奔慢慢拐进广场，绕场一周，停了下来。
从车窗向外望，可以远距离发现来人。
这个地方不错。
张凡跳下车来，选块台阶坐下，点燃香烟，慢慢吸着。
抬眼过去，就是杀手们下榻的大酒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广场舞一曲接一曲，未曾停过。
耳朵里渐渐被单调的舞曲所占领，一阵烦燥袭来，突然间很同情周围的居民，他们成年累月在这样的噪音里生活，不拎菜刀来广场上砍人，已经是非常有忍耐力了。
像虫一样活着，就必须有虫一样的忍耐力。
太阳慢慢从楼顶落了下去，广场上空夕晖与雾霾掺合在一起，迷迷蒙蒙，像是火葬场送人上天之后的烟雾一般。
远远地，张凡看见一个墨镜男，慢慢向广场踱来。
张凡神识瞳立即对焦此人。
他很特别，别人都是轻衫短裤，而他却是一身长衣长裤，双手插在衣袋里。
看似闲逛，却让人感到他有目的。
来了！
张凡暗道。
再向四周看去，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四个墨镜男，慢慢地踱来。
应该就是了！
张凡把精龙剑和暗器慢慢从裤腿中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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