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低头向罐内看了看,果然只剩半罐树蚕。
“不会是猫叨了?”张凡问,打量了一下窗口。
“不会不会,这里没猫,再说,这种盖盖得紧紧地,猫打不开,就是打开了,也盖不上。”她说着,把盖子用力盖上去。
张凡承认,这个盖子,确实以猫的智力和操作水平,根本打不开、盖不上。
“是大山吃掉了吧?”张凡皱眉问,心里在划道道:有点怪异!
“肯定是他!这个死鬼,吃树蚕也不跟我说一声!馋嘴!偷嘴!这么多腌菜,吃哪样不好,这么贵的树蚕,他一下子就吃掉半罐!”筱雪连连骂道。
张凡心中一愣,感到不对劲:上次张凡吃过,感觉树蚕很咸,这大半罐子树蚕,大山一个人就吃了?
是不是另有原因?
“算了,雪姐,吃了就吃了,吃到了人肚子里了,也没吃到狗肚子里,不过就是少卖点钱而己,别闹心了,损失我给你补上!”
说着,从提包里掏出一万钞票,塞到她围裙的袋子里。
“干啥呀,给我这么多钱?”筱雪匆忙把钱取出来,塞回给张凡。
“你们刚开业,需要钱。这钱你拿着用,不够的话,再告诉我。”
筱雪眼圈微红,把钱收起来,端上饭菜,自己坐在张凡对面,道:“吃吧,没什么好吃的,都是我亲手做的,你要是喜欢吃,我一辈子给你做饭吃。”
张凡听得心里热乎乎的,看着她胸前一起一伏,越来越感觉,她不像是那个给他下蛊毒的人。
不是她,那么是大山?
张凡吃了一会,轻描淡写地问:“雪姐,大山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这个话题,两人以前谈过,此时张凡再次谈起,意思很明显,他是在问大山有没有做过不好说出口的工作。
筱雪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他呀,经历其实挺复杂,打过工,给老板看过场子,后来就回村了。”
“在外面干得好好的,为什么回村?”
“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问过他,他说是恋家想老婆。”
“也是,”张凡呵呵笑了起来,“这么俊的大媳妇在家,要是换成我,我也不外出,天天在炕头守着你。”
“你呀!”筱雪用筷头点张凡额头一下,“媳妇迷!”
刚刚点完,发觉自己腿上的肉被他掐住了,疼得她娇叫起来:“你……”
“弹性挺好的,雪姐,你真的弹性很好。”
“挑逗姐不是?给过你机会,你不要!也不知你怎么想的!”
张凡被她说中要害,松了手,讪讪地道:“我认为,情况发生了变化。”
“什么变化?我长得好看了?在你眼里不丑了?”
“你一如既往地俊俏,是别人在我眼里变丑了。”张凡不想把话说透,只说了一半。
“你指的是大山?”
“我没说。当着人家媳妇的面说人家,总是不地道。”张凡这样一强调,基本上相当于把话挑明了。
筱雪静静地看着他,不再说话,筷头伸在红红的小嘴里,慢慢动着,看得出来,她情绪相当激动,好像要从嘴里把牙夹出来。
张凡慢慢地吃,吃完之后,把筷子轻轻放在桌上,“筱雪姐,那些树蚕,到底是谁让你拿给我吃的?”
“树蚕?怎么回事?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出什么事了?”
“我差点被它害死。”
“害死?”
“它是蛊虫,人吃了之后,会蛊毒发作而死。”
“真的?小凡,你没事吧?”她倾身上来,紧紧地把手捂在他胸前,好像是在试试他心跳停止没有。
“多亏我偶然发现了一种奇药,把蛊毒解了。”张凡指的是鲇鱼皮粉去蛊的事,但不便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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