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边聊边喝，看看差不多了，张凡忽然道：“朱总，朱氏集团在N省还有多少留守人员？”
“工作人员，大部分都来京城总部了；但保安力量，我还没有往京城这边调。”朱军南道。
“为什么？N省那边业务减少，相应的保安人员也可以往京城这边调配一些嘛！”巩梦书道。
朱军南面露难色：“巩老师有所不知，留在N省的那些保安力量，素质方面有问题，都是我刚刚起家时招聘的保安，当时图的是他们打打杀杀，现在看来，这些人如果到京城来，会闹出乱子。所以我把他们全部留在N省。”
“那岂不是白开工资给他们了？”张凡问。
“我宁可白养着他们，也不敢叫他们到京城来惹事。”
巩梦书深深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张凡道：“这么多人，散在N省省城，朱总你又不在那里，不能亲自管束，他不是照样会在N省闹事？”
巩梦书一拍头：“是呀是呀！依我看，不如把他们弄到京城这边来，加强管束教育，不让他们闹事就是了。总养着这么一大批人，也不是回事。”
朱军南颇受启发，想了想，点头道：“你们二位说得有道理！我一直在寻找办法，想遣散他们，又不太忍心，他们都是跟我打天下的兄弟，有的还受了刑事处罚，我现在怎么可能把他们辞退？我看这样好吧，把他们都弄到京城来，成立个保安培训班，好好训训，直到他们懂得京城的规矩，再让他们出来工作。你们二位看行不？”
“保安培训班？可以可以。”巩梦书道，“法律知识的学习外加专业训练，两者齐头并进。”
朱军南笑道：“法律学习方面，请个退休的法学院老教师就成了，专业训练方面，呵呵……还是麻烦小凡一下可否？”
“不行不行，”张凡直摇头，“你还是另聘高手吧。”
朱军南道：“小凡，你别推辞呀，古人说，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斯为下矣。专业训练方面，还得你出面。”
张凡给朱军南倒了一杯酒，道：“朱总，你有所不知，我是练内功得到的功夫，而你这些保镖，应该都是外家功夫的。我看，不如从我的特战队员中抽出人手，帮你训练一下，肯定比我亲自训练效果好得多。”
朱军南听了，深以为然：“那就一言为定。你的特战队员来授课，讲课待遇方面，都按国家一级教授讲课费发。”
张凡也没有意见，便问：“朱总，我们几个队员，昨天出发去N省省城办点事，现在住在省城酒店。你的保安力量驻地在什么地方？要么，明天找个时间，让他们双方先见个面？”
朱军南哪知张凡心中想的什么，马上道：“我发给你个地址和队长的电话，我明天叫队长去酒店接特战队员。”
“好好，一切等明天再说，今晚就这样了。”
三个人继续喝酒。
其实，这三个人，除了朱军南能喝三、四两酒，张凡和巩梦书基本就是“酒盲”，所以他们三个凑到一起喝酒，就是喝一天，也喝不出什么名堂来。
张凡心里装着事，一直悄悄看表。看看已经过了十点钟，再不找点新的节目，巩梦书和朱军南恐怕要提议结束了，便给钱亮打了个电话。
“啥事？”
“钱叔你过来，我和巩叔、朱叔在一起，我们凑一桌，找个地方打麻将吧。”
钱亮一听，相当兴奋，说：“打麻将，小凡，我闲得蛋疼，好好，你们到我这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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