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孟津妍不断地把拳头打在地面上，悔恨无比，“师兄，这叫我怎么向师父交待？师父今天早晨还叮嘱我，要保护好你……师兄，你没事吧？你要是出事，我一头撞死！”
这时，街上响起警笛声，不一会功夫，一队警察赶来了。
腊月跟他们都认识，指着那些打手，向警察介绍道：
“这里有录像可以证明，这些人围殴张凡先生，已经被我们制止了，主犯逃掉了。”
周围的观众这时及时地站出来主持正义，纷纷向警察指责打手们的暴行。
这时，救护车也来了，警长一边叫人把伤员抬上车，一边带人去商场监控室调取了当时的录像，弄清了当时发生的一切。
张凡进了医院急救室。
经过检查，右臂骨折，左肋断了两根，全身多处皮外伤。
好在内脏没有受伤。
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六个小时后，断骨接上，送到普通病房，麻药消失，才慢慢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巧花坐在床边。
她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脸上水晶晶的全是泪痕，一副伤心透顶的小模样。
见张凡醒了，病床周围一片惊喜：
“小凡哥哥，你醒了！”腊月挤上前来，拉住张凡的手，把它握在自己的两只小手中，轻轻揉搓着。
“师兄，你疼不疼？”孟津妍挤在腊月身边，顺势把腊月向旁边顶了一顶，“你碰他手，打着石膏呢没看见吗？”
腊月急忙把手松开，却也来不及反击孟津妍，抹了一把眼泪：“小凡哥哥，那些打手都被我们收拾了，现在他们都在医院，出院后肯定都进警局，可惜，那个司寇龙独自逃跑了。不过，警察正在追，估计他也逃不到哪里去。”
孟津妍白了腊月一眼：
“我师兄刚醒，你不让他休息，跟他说这些干什么！怕不是在吹你们警方很给力？”
腊月此时也不想跟孟津妍干，用纸巾抹着眼泪，退到一边去了。
这时，医生走进来，见病房里一群美女在抹泪，不禁暗暗吃惊，但没有说什么，只是催促大家离开：
“……病人刚醒，需要休息，只留一个人，其它人到走廊去吧。”
涵花没有动，一眨不眨地看着张凡，好像周围没有别人。
只留一个人？
那自然是涵花了。
其他美女颇有些悻悻，无声地走出病房。
“小凡……”现在只剩下涵花和张凡两人了，“我一听到消息，吓坏了，腿都软了，还好，是春花把我扶上的车……”
“没事。”
“还没事？还要多大的事才算事？我听腊月讲了当时的情形，要是她们几个不及时赶到，司寇龙他们会把你打死的！”
“我死不了，不死鸟不会死。”
张凡强挤出一点笑容，极力安慰，不过，左脸还在肿胀，笑起来相当地难看。
“小凡。”涵花把手轻轻探进毯子下，在他胸前移动着，五指柔柔如丝，声音哽咽，“小凡，要么，咱们回张家埠去吧？”
“咦？”
“外面不好玩。咱们回家去，跟咱爸咱妈住一起，把苹果园弄好，还有那个养鱼池，我还可以用咱家的泉水养花卖花，日子一定过得舒坦，比现在枪林弹雨的强，说不上哪天就……”
说到这里，哽咽不成声，以手捂脸，抽泣起来：
“小凡，我真害怕！要是你出事了，咱爸咱妈……小凡，听姐的话，这儿不是我们农民可以玩的地方，我们还是回去摆弄土硌拉，那才是我们农民的根。”
张凡费力地伸出左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很软很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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