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把握。不过,你现在,最紧要的是去找东久堂主,由鹏举不是说,胎毒是从东久堂主那里弄来的吗?东久堂主那里,是不是有解药?”
“那老东西我倒是了解他一些,只制毒药,从不制解药,恨不得药死天下人,是第一该死的毒医。”
桃花又笑了一下,“我们还是过去,也许有办法。”
张凡想了想,便打过方向盘,一路开去。
东久堂处于京郊一处大镇之中。
因为东久堂主最近出过两回医疗事故,所以早就被中医协会给开除门外,东久堂也因此迅速衰落,当张凡的车到达大门前时,这里是门前冷落车马稀。
一想到当年东久堂主带着人去天健诊所整事,张凡就心中一阵阵不舒服。
这些不三不四、野路子出来的野医,比普通人坏多了。
敲了敲门,有一个中年妇女出来开门,一见张凡,便皱眉道:
“你是来求医的?”
说着,伸出手,“五千块挂号费。”
张凡一想,先让她砸一下再说。
便掏出一叠钱递过去。
那妇女用手指粘着唾沫,数了两遍无误,把钱掖在两峰之间的衣内,然后把大门拉开,“进来吧。”
张凡走了进去。
张凡进院一看,不禁吸了一口气:
好阴的气场!
张凡走进院子里,禁不住感到一阵奇异的气氛,从地面到天空,有一阵阵阴冷的凉气,扑面而来,切入肺腑。
张凡打了一个喷嚏,感到浑身发冷,心中禁不住警惕起来,确实有些疑惑:
东久堂主不过是一个打着中医旗号的江湖骗子,在张凡的眼中,也不过是为了骗点钱而已,难不成在他身后还有更深的背景?
否则的话,这个院落里不可能有这种奇异的气场。
张凡放轻脚步,走过厢房。
堂屋的大门半开着。
张凡轻轻走过去,拉开房门。
只听“吱呀”一声。
老旧的房门发出一声令人颤栗的声音,像是有一只鬼在哀嚎。
门开之后,阳光照进屋子里。
张凡定睛一看,只见一片淡淡的烟雾当中,一张太师椅子上,坐着一脸阴沉的东九堂主。
许久没见,洞主堂主瘦了许多,老了许多。
单薄的身材,仿佛一个衣服架子,乍一看整个面部就好像一个骷髅王,只有两只眼睛还在阴森的眨着,仿佛是在告诉别人,他还活着。
他看见张凡进来,似乎早有准备,眼皮眨了一下,拿起鼻烟壶,吸了一口,一副满清皇族遗老的气派,臭臭地从身上飘过来一丝丝腐气,声音里像是含了痰:
“张神医驾到,有失远迎啊!”
话是这么说,屁股却没有欠一下。
张凡也不客气,腾一下,坐到八仙桌对面的椅子上,笑道:
“东久堂主,你这是在闭关?”
“我修炼扁鹊八段烟功,已经有六十年整了,每年修一关,为期三个月,今天,恰好是最后一天,不知张神医所来何为?”
张凡恶心地看了了看他一脸的衰相,神识瞳已经上下打量了他周身一遍,眼见得这老朽色相缠身,想必是与刚才那个妇女日夜宣淫、阳气将尽的样子,还特么说什么闭关修炼!
不禁笑了一下,直接开门见山:
“东久堂主,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相求。”
“老朽是退休无用之人,张神医也求得到老朽?”
东久堂主冷冷地笑着,捻了一下下巴上的胡须。
张凡拱手笑道:“我听说老中医协会已经将你开除会籍,但我相信,凭东久堂主一生的医学英名,应该没有真正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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