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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宫在五老之天的东部,收管众生原灵花树,几个仙子同着华元少君借晨光到得东华宫中,时曙光初露,众仙游兴未减。
华元边走边言:“五老有五德,东方属仁爱,西方属义气,中央是信心,南方属礼节,化于人类变为五常,仁义礼智信。东方甲乙木,此木已是老木头,故称木公,也就是在下的父君,东方日出称太阳,阳光出现,世界光明,故日出为生,日落为死。人生于世,肝脏之神由吾父掌管,若肝坏木枯,则生命失,众生每日东奔西跑,劳累过度,最后由东归西,东生而西死,故人一死有回了西天之说,表示日落西方。”
嫦娥问道:“华元少君,究竟你父君是怎么个来历?可否说得?”
华元道:“我父君由三清所化,以木为生,天下之树木森林,就是木神华身,如竹木所制筷子,桌椅,床,门,以及雕塑神圣的木像,皆是东华之体所化,东方人应用也最为广泛。因现在正是金母普度原灵,西方应运,世间万物进ru金银世界,如金钟金表,铁床铁桌椅,钢筋铁屋,钥匙轮船,汽车飞机,无一不是钢铁所制,都以五金为材,故人类由天然的生活,转而进ru西方工业化的机械生活,木公形影渐渐消失,都市中已少有树木身影,生活变得较为乏味,世人每以节假日,成群结队到郊外享受大自然风光,木气是朝气,清气,最富青春气息,但因世人沉溺于酒色财气,使树木的根干枯腐乱,木气失,世人患肝脏之疾者也日渐增多。”
我问:“那么人们如何以木来修行呢?”
华元道:“人具五行之身而生,但是人们劳累奔波于红尘,精神用得太多,使五身无法朝元,终至难以返本还原,将原来一副五体齐散,,纯真仙体,变得肢体残缺,灵体失散,导致无法归回本位,胭脂你必是如此。”
我不说话,也不想再听,是,我不好,但也不要就针对了我呀,凡间有恒河沙数的众生不也在苦苦挣扎,我算得了什么?华元见我不言,也闷了不语,嫦娥道:“昙花莲花倒是真仙子,她身即她灵,只是这个胭脂,倒真的是个什么物儿,瞧瞧才好。”
我也是想瞧的,大家走入花海中,按着地理方位寻了去,三千世界,万处生灵,也不是这么好寻得的,华元淡淡瞅了我一眼,带众人往一地去,却是修罗国的花树旁边,华元细细的一棵棵的瞧,但凡各人花树,皆有名,这些花或好或不好,有的盛开,有的枯萎,有的零落一地,我问华元:“便是这里的天使四体不勤,让一些花树尽死?”
华元冷笑:“别人的花树,关天使何事?是花树主人修为尽失,自作自受,恶习不改,元灵尽失,有的若不管不顾,可能就只好让其自生自灭,只有时时提醒,多加防范,但三界九天,加上红尘众数,哪能一一到达,但凭自己修行,所以世人寄望于人,根本是一件要害苦自己的事。”
一树五彩琼花,立于众花之中,花色艳美,只花朵零星,华元未及看名,就言:“胭脂花树,必是她了。”
我怔着,看到花树,如见亲人,亲切温暖,心头涌上热流,酸酸的感觉,泪水顺了脸流下来,华元正要走到花树下去瞧,回头见我如此,就走回来,拉了我的一只手,轻言:“别叫人笑话,我知道你是有感应了,花树是不太好,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应它,不交给天使,如何?”
走至,真就上面有金色小字:胭脂。
只见花树有别于众花,花色纯正,却并不茂盛,叶子更是稀罕,只有花无叶,光着杆儿,嫦娥一见已是张大嘴巴:“这树花是孤花,有花而无叶,只怕……”
未及言出,华元急道:“嫦娥姐姐也不要这么说,别说得胭脂害了怕,叶也是自己修得的,男子的气息可以修得枝叶,你若能好好与别的男性搞好友情,想修得叶也是不难,怎么嫦娥姐姐一定要往情事上想。”
我心下已是暗叫不好,绝望的感觉,又想这花树怎么如此诡异来,好好的有花无叶,本来说的是有叶无花,那人间之人多少花树有叶无花,无叶如何开得出花来的?
华元带我们去瞧人间花树,我看着那绿叶青葱的花树出了神,然后急急找名叫许多的花树,嫦娥已知我意,也帮着瞧,许多已投生人间,必是在人类的花树之中。
一会儿,华元便运动神器,在一面宝镜上写下许多的名字,不大功夫,便看到一棵花树,其质无比,茂盛繁荣,叶大根深,上着繁花点点,华元笑道:“这位已经有人喜欢着他了,情花修得一片灿烂,胭脂,我瞧着你也不用瞎操心去找了,留在东华宫中也好。”
我一听就去望昙花的脸色,果见她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的样子,我哪里还敢再多瞧,也说不得话,再说,华元这样天地少有的神君,这样的事怎么可以如此说出,不是开了玩笑又是做什么?但凡喜欢,是不敢当了面说出来的,只有在心下暗暗欢喜,昙花虽非国色,但是灵花,相比牡丹又是不同,用她配神君,虽说也是高攀,到底她也比我高些,上去也容易得多了呀!这个比都没法儿比了!
我呆看了许多的灵花出神,心里胡思胡想些,华元声音低了问:“我才刚和你说的,听到没有?你怎么敢如此怠慢我呢?”
他脸色有些变异,我见他如此说,心下怒极:“再是你是神君,我就要对你拍马溜须么?我还不曾学得会,你只找那想拍你的去说。”我说着瞅了昙花,昙花一脸漠然,不屑于和我交流的神情如字写在了脸上一般深刻。
华元闷闷的,一言不发带我们出了灵花境,往宫门外来,中遇到一着华美服饰的贵女,女子极为年轻,华元却上去叫:“母后,安好?”
东华帝后身边跟了大队宫女天使,帝后问儿子:“这三个我倒认得,只这一个漂亮的,是谁啊?”
我不敢吱声,只听华元报言:“不知道,路上的。”
帝后笑言:“又胡说了,和你一起来的还不知道是谁?骗我这老奶奶!”
几个仙子听到她说老奶奶,都齐齐笑起来,我没有笑,我不知道华元想要怎么对付我,心里毛燥得不行。
华元对他母亲说:“是真的不知道,人家拽得很的,我们说不上话。”
我气了起来,恨恨的睇了他一眼,帝后便道:“我瞧出来了,在别扭?这姑娘我喜欢,别郁闷她。”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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