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你要不要猜猜,哥哥现在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舒漾:“……”
她怎么知道?!
按道理来说,祁砚左手今天肯定还没好全,是不方便的,可他又这么问。
让人不得不多想。
“猜对了,哥哥保证给你用到满意为止。”
舒漾握紧手机,整个人绷着,试图把电话里传来的,那点特别中又带着混乱的动静,听个一清二楚。
祁砚静静的靠在墙壁上,在他半米开外的身前,就是一面落地镜。
镜子中的男人,手腕以上是一颗未解的白衬衫,清俊疏离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略微眯起的眸子,缱绻慵懒的像狐狸。
放松的姿态,和眼底杂乱的情绪,将他现在的感受,表露无遗。
过了一会儿,平静又带着丝娇气的声音,回答他。
“左手。”
舒漾又补充重复了一遍。
“缠着纱布的——左手。”
她相信祁砚这个男人,绝对干的出这种事。
受伤了又怎么样,包着纱布又怎么样?对于祁砚来说,他只会在乎,怎么做更加的符合需求。
而这个需求,不只是生里上的,还有他的思想和视线。
当然是怎么喜欢怎么来。
更何况,手上有点东西,感觉应该不一样吧?
祁砚深邃的眼底带笑,镜子中,男人低着头,碎发遮住一部分光源,绕着一道纱布的左手,随之加快。
“答对了。”
祁砚回答的瞬间,舒漾直接跌坐在地上,仿佛得到了拯救。
她久久缓不过来。
而祁砚也没再说话,动静变得越来越大。
随之,是男人的轻叹,缓缓沉沉的。
舒漾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手机突然响了几下,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是许心寐找她的消息。
还有一条,上一秒祁砚发来的图片。
她下意识的点开,等到想返回的时候,已经晚了。
目光所至的瞬间,画面便刻入她的眼帘。
瞬间绽开的白色,覆盖纱布,布满了宽大的手心。
男人长指随意的放松着,过于好看的指节间,似乎还在往下滴着什么。
“……”
舒漾慌乱的退出页面,“你,你不用发给我看。”
祁砚沉笑。
过了一会儿,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上个月哥哥在盛天拍卖会上,以一千六百万拍下了一只钢笔。”
“你知道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吗?”
舒漾静静的听着他说。
“这只古董钢笔12.8公分,和哥哥的.中.|指,一样长。”
舒漾睫毛扇动着,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的那点野心和平时的作风,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小儿科般的存在。
祁砚,当之无愧的斯文败类。
看来她以往对于这个词的概念,同样理解的过于浅薄。
在祁砚身上,败类何止是斯文面的反差,简直是颠覆。
无限的刷新着,她曾经对翻译官祁砚的看法。
她捏着手心,忽然有些迷茫,第一直觉告诉她,祁砚还有更加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感觉让她害怕,甚至有点,熟悉……
祁砚把手机扩音后,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层上,解着手上的纱布,不紧不慢的把手洗干净。
白衬衫领口上的那张脸,一如既往的淡然俊冷。
“国内时间也不早了,记得早点回家休息,不要住外面,不干净。”
舒漾应声,“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还有三天。”
祁砚并不打算自己在英歌兰待着,形婚一年,就算不打算离,这些天他也不打算放过。
得找个理由把人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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