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这个女人却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头。
并且还不接受。
祁砚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示意司机开车,一边回道。
“话别说那么绝对。”
陆景深:“?”
“不一定是长期。”
“……”
陆景深握紧手中的空酒杯,“祁砚,你真他么会说话!”
祁砚:“就事论事。”
“你别期望太高,免得最后喝闷酒都解决不了。”
“再者说,对方原本都懒得搭理你,现在就算是做法有些不妥当……当然,是你认为的不妥当。”
“但好歹,你也见到人了,碰了,知道她没别的男人,还要怎么样?”
“别忘了,你之前连她电话都要不到。”
陆景深盯着透明的玻璃酒杯,脸上扯出一抹无奈至极的笑。
“说的对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凭什么真以为我离了她,会要死要活的?”
祁砚轻呵,反问,“那你现在是?”
“……”
陆景深沉默。
过了两秒钟,开口。
“不想活了。”
一个明明有老婆的男人,现在却落得这种地步,都不敢对外宣称。
还得时时刻刻提防着,怕许心寐发现离婚证是假的,然后和他闹。
陆景深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哪来的底气,说出让许心寐不要赖上他的这种话。
现在的确如他所愿,许心寐玩的认真。
两个人的时候,够配合,够野,够带感。
只要一醒,马上翻脸不认人,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
平时一句不喊老公,反而在他气的没边的时候,这个女人就甜兮兮的,一口一个老公的叫。
而且很明显能够感觉到,许心寐昨天就是来漂.他的。
一切全部以她自己的感受为主。
之前憋在心里不说的话,昨天也都会说着。
“陆景深,你快点。”
“陆景深,夸夸我,我最近是不是瘦了。”
“陆景深,你再板着一张脸做I|嗳,扣一百块。”
“……”
祁砚靠在椅背,直接给到结论。
“那就离。”
在他看来,人要是自己想不通,倒不如分开冷静冷静。
而陆景深现在的状况,很明显就是需要人逼他一把。
否则永远都意识不到,真正的问题出在哪里。
短短几个字,直接让陆景深久久默不作声。
离婚?
这个答案在陆景深心里,简直就是废话。
过了好一会儿,陆景深又喝了几杯酒,才气愤的说道。
“祁砚!你他妈就不能劝劝老子吗?”
“我说什么你还真就听什么,你婚姻也没到这种地步,非要把我伞撕了?”
“你别告诉我,你听不出来我不想离婚?”
祁砚回答道,“劝分不劝和。”
“离吧。”
“离什么离!”
陆景深立马拒绝,“什么劝分不劝和,你别跟我扯这些。”
“你只能劝和,知道吗?”
陆景深闷的要死,他要离婚早就离了,何必拖到现在。
还花那么多心思,弄一张假的离婚证,试图骗过许心寐。
心里就等着她回心转意。
祁砚唇角微扬,依旧是不以为然的态度。
“你这不是会自己找台阶下吗?”
“怎么?”
“在你老婆面前,要什么面子,你早这么识相,就没那么多破事,现在让我劝你,有什么用?”
陆景深:“……”
他怎么知道,他的嘴每次碰上许心寐,就像是打结了一样。
天天被气的说不出话,然后又越想越气,而许心寐早就该玩玩,该睡睡,压根不顾他的死活。
婚前协议好的内容,和互不干扰的生活,许心寐记得牢牢地,完成的堪称完美。
不花他一分钱,也不欠他任何东西。
以至于现在,他根本就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能见到人都不错了,他还能指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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