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寐捧着他的脸,咬牙切齿,“陆景深,还有什么事,你他妈给我好好想清楚!”
“从结婚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身体现在都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生孩子,你让我拿什么原谅你?”
许心寐一口咬在他的脖颈。
“我恨你。”
陆景深紧绷着,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无力的。
男人红着眼,哽咽的说,“心心……我……”
许心寐松开他,男人的颈部赫然出现一抹泛着血丝的牙印。
“我告诉你,老娘以后和谁在一起,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累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我一觉睡到天亮。”
陆景深盯着她倔强的眼睛,视线移到冷艳的红唇上,重重吻下。
体现他最后的价值。
……
舒漾没找到针剂,赶在祁砚回来之前,又在家里四处转了转。
生怕哪里没收拾好,让那个老狐狸发现端倪。
但是,她到底该怎么让祁砚知道,她在藏品柜发现那个红酒瓶了,让他处理掉?
正常人谁收藏那玩意啊!
想到那件事,舒漾就坐立难安,她跑去藏品柜,把空的红酒瓶拿出来,打算直接丢掉。
门口却突然传来开门声,舒漾吓得赶紧把手往身后藏,笔直的站好。
祁砚挂着外套,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怎么了?”
舒漾一边后退一边摇头,“没,没事……我练台步……”
她抓着红酒瓶,手心已然心虚的出汗。
祁砚识破了她的欲盖弥彰,眼睛轻眯,眼看舒漾退着退着,就要撞到身后的花瓶上,男人快步走过去,扣住她的肩膀。
视线随之往后扫过。
女人的手里偷拿着,他们都很熟悉的一瓶酒。
“……”
舒漾生怕他误会什么,赶紧解释道,“你别多想,我,我就是觉得空酒瓶放着有点奇怪,打算丢了。”
祁砚拿过她手里的红酒瓶,看了看,“宝贝,你知道它的造价是多少吗?”
这完全涉及到舒漾的知识盲区。
“多,多少?”
“没有一套房,那也该有一台车了。”
舒漾:“……”
她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富而不自知的环境。
原来是钱堆起来的,难怪材质那么好。
祁砚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亲两瓣红润的唇。
“不然,你以为我要留着它做什么?”
舒漾:“……”
那只是她以为吗?那他妈不就是吗?!
奈何现在人在祁砚手里,酒瓶也在他手里,舒漾敢怒不敢言,还是选择从心。
祁砚抚着她的下巴,“现在再拍卖给别人,好像也不太合适,对吗?”
舒漾:“……”
“那留着吧……”
祁砚笑了笑,把红酒瓶放回藏品柜,从原先的角落,变成明目张胆摆在最外围。
最醒目,也最好拿。
舒漾真的没眼看,低着头跑回房间。
在床上抓狂的来个死亡翻滚。
“啊啊啊啊这老男人是不是有点什么怪癖啊!”
门外的祁砚,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进书房。
不难发现,有被翻动过的痕迹,祁砚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东西呢?”
助理很快意会,回答道,“转移到城西别墅区了。”
祁砚眸色沉沉,拨着手中的佛珠,“拿回来放家里。”
“然后,想办法让夫人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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