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请进来吧。”诚王倒要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江伯牙进来,第一时间就对诚王行礼。
诚王让他免礼之后,便问起他的来意。
江伯牙便直言,“吾是代表吾主前来邀请王爷结盟的。”
诚王懒洋洋地道,“朝廷要攻打你们岭南,又与本王无干,本王为何要与你们岭南结盟?”
江伯牙点了点头,“诚王这么想,亦是人之常情。”
“但诚王可知,岭南和西南绝非毫不相干,吾主以为,我们双方乃唇亡齿寒的关系。”
“此次朝廷攻打岭南,诚王固然可以袖手旁观,但朝廷灭了吾主之后,必然会向诚王与晋王发难。”
“如今朝廷势大,诚王您真觉得能以一州之力,能与朝廷抗衡?”
“我们各自为政,很容易被朝廷各个击破,唯有联合在一起,方有一线生机。诚王,救南地,亦是自救啊。”
思及与朝廷相比,西南实力确实有点单薄了,诚王的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但他仍旧不驯地道,“如若本王以一州之力无法与朝廷抗衡,难道和你们岭南结盟就能抗衡了?”
江伯牙与之分析当今形势,“大黎朝廷势大,如同壮男;西南、南地弱小,如同稚子。朝廷攻打岭南,如同壮男欺辱稚子,犹有余力。但朝廷一打二就未必了,因为它还要预留大军来防范鲜卑平州等地。这也正是朝廷只对岭南发兵,而非同时两线三线开战的原因。”
总的意思就是,朝廷打他们三人中的一个,指定能灭了他们。如果以一敌二,则不行。
“王爷,如果我们不联手,很可能双双都没有长大的机会。”
“你们岭南无了之后,我大可与晋王结盟。”诚王的话依旧充满了挑衅的意味,都是结盟,跟谁结不是结?
江伯牙平静地道,“咱们两地毗邻。”尽管两地隔着一些山一些水,但不重要不是吗?
“有天然的合作基础。如果等朝廷将南地灭了,纵然您和晋王能够联手,也相隔甚远,并不能高效地做到联动。”
最终也是逃不过灭亡一途。
诚王一噎。
“不知诚王可曾想过,如果我们岭南和平州被灭,宋墨对你们,只需拿一句祖宗家法,就能将你们压制住了。”他们的存在,是必要的。
见诚王不以为然,江伯牙又换了一套说法,“退一万步讲,诚王也应该朝最大赢面的方向去努力。诚王需要时间来壮大自己,打下更多的地盘,手握更多的筹码,将来也好和朝廷谈判啊。”
“故,吾私以为,诚王与吾主结盟,双方守望相助,一起对抗朝廷。王爷才有胜利的可能。”
董济川这时看出来诚王动摇了,当即说道,“伯牙兄,你们主子想和王爷联盟,不会一点诚意都没有吧?”
诚王回过神来了,确实,他心动归心动,但谢湛来求人,焉能没一点表示?
江伯牙拱手笑道,“伯牙自不会失了礼数。吾主为了表示诚意,愿意与诚王共享朱涯岛三季稻的种植方法。”
诚王和董济川两人对视一眼,之前听说朱涯岛能种三季稻,他们西南偷偷试过了,一年只能种两季稻,无法种植三季稻。
这礼好是好,但他们好像用不上啊。
他们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江伯牙笑而不语,“诚王会用得上的。”
哦?诚王颇感兴趣地等着他往下说。
打仗打的就是粮草,粮食是多么重要啊。
“身毒(印度)。”江伯牙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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