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美芸的眼睛中我的身影摇摇晃晃的开始变成了丈夫的身影,然后又从丈夫的身影慢慢的变成我的身影,一会儿两个身影重叠,一会儿是丈夫,一会儿是我,但最终,只剩下我那矫健的身躯在玉雪儿的玉体上纵横捭阖,挥斥方遒。
玉雪儿没过一会儿,再次降临高朝,密洞已经开始痉挛起来,秘处中的娇嫩肉壁不停的抽搐,开始成一种病态的抽搐。
然而,正是这种不正常的高朝,让玉雪儿的心似乎飞出口腔,灵魂也似乎不是自己的,她想,如果再这样来两次,估计自己真的会死去,而这种快感是如此的舒服,她情愿自己在这种快感之中死去。
“宏哥,死……死了……”
玉雪儿已经语无伦次了,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也愿意去想,在这种快感中,她死去了都不知道,并且带着微笑。
但我听了却哭笑不得,我暗道,自己还没死呢!
在我的神眼之中,干妈谢美芸也已经快到了快感顶峰,眼睛虽然还看着里面,但已经变的无神了,秘处中的手指都已经变成了三根了。
如溪水一般的浪水汩汩而出,将她的整个手掌都湿透了,她抽动的也越来越快,呼吸急促。
突然,她一个浑身一个机灵,因为她突然想到眼睛这个与丈夫身影重叠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竟如此浪荡,对着我竟自蔚起来。
而且快感如此猛烈,一想到这,她的密洞阵阵紧缩,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刺激袭向她的心头,娇嫩的秘境如蛤売一般,一吐一张,花汁从花宫中喷出,顺着秘处那满是褶皱的粉嫩肉壁如湍急的河流一般涌出,打在自己的手心中。
“呜……”
谢美芸一声轻轻的低吟,她想不到自己竟会自蔚到极度的高朝,浪水向简直就是堵不住的泉水,不断的从秘处中涌出。
谢美芸倒不客气,直接将我视为自己的女婿了,但她这个丈母娘可是有些过火了,以自己的女婿为自蔚对象。
“还好,没有人发现,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将自己的女婿做为自蔚对象了。”
谢美芸心中暗自庆幸,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将我做为自己的欲望的发泄对象。
而我也是刺激到了极点,在看到干妈那顺着手背掉在地上的浪珠时,再也忍不住了,极速的在早已软瘫的女孩的秘境中抽送进出,长枪硬的让我感觉到疼痛。
女孩幽谷的紧紧蠕动,具有规律而山洞狭窄,太紧了,我的枪头开始已经酥麻,我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的牛奶沸腾的想到找个地方发射。
特别是看到干妈谢美芸那微微张开的小口,无神而空洞的眼神,一股酸麻酸麻的快感从我的阴囊中传出,接着就是一股极大的快感袭遍全身,一股牛奶已经从里面运输出来到管道。
长枪开始膨胀起来,头发如炸开一般,然后一股牛奶射出如火山暴发一般,喷射而出,打在女孩的花宫深处。
“好烫啊……烫死了……”女孩如泣如诉,长长的哀鸣一声,双手如面条一般无力的瘫在床头。
女孩此时已经完全瘫痪,软绵如泥,但我为了以后幸福着想,狠下心来,再次挞伐起来,我要让女孩不断的高朝,不断的幸福,要让她知道一个道理,一个人是满足不了我的。
于是我退出那依然坚挺如铁的长枪,和着自己的牛奶与女孩的花汁慢慢的从女孩的秘处口流出,到了此时,处.女血液已经淡到几乎没有了。
那秘处口因被撑的太开,一时半会也合不拢来,完全呈现在谢美芸的眼前,如此浪秽的场面她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从秘处中滑下的花汁都滴好多在地上而不知。
看着我那依然高高翘起,粗壮的长枪差点惊叫出来,在她的认知之中,以前丈夫射了之后,那根就会马上软塌下去,她从来不知道还有射了之后不软的长枪。
由此可见,这个美妇人也从来没看过小电影,至少上面就经常会有这种画面,但就算看过,也会猜测出,那些都是经过艺术加工的,哪有现场去去直播来的真实。
女孩连跪着的力气也没有了,我一退出,她的小巧的肉臀歪歪的向左侧一倒,两条大腿一下叠在一起,白如雪球的肉臀和那因两腿夹紧而更加坟起的两片大花瓣正好对着谢美芸,此时女孩的肉瓣已经红肿,绝对不堪挞伐了,但我自有我的办法,运气那股热流,在女孩的山丘上揉搓几下,一股热流再次刺激着女孩的敏感神经。
“老……老公……不要了……握……”
玉雪儿已经口齿不清了,因为我手中的热流让她又是喷出一股花汁来。
女孩的幽谷如婴儿的小嘴一般砸吧砸吧的,不停的流出牛奶和浪汁来,我看女孩的山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肿下去直至好的差不多了,这才抬起她的一打腿,坐在她的另一条腿上,也不擦那些浪秽物什,对准那依然微微张开小嘴的幽谷枪头轻轻一滑再次入.侵。
“老公,你,你要干死……我了……啊……再深一点……噢……哥哥,亲哥哥,干死我吧……”
女孩胡言乱语起来。
“哈哈,想不到宝贝雪儿还有**情节啊……你的心灵可真黑暗……好,哥哥这就干死你……干,用力的干……爽不爽啊……我的好妹妹……”
我听了这话,也有些受到刺激了。
“受……受不……了……了,亲哥哥……雪儿,雪儿好……难过……啊……妹妹,妹妹要死了……要飞了……”
我的越插越快,浪汁如暴雨一般四处飞落,不仅溅落在底下的浴巾上,更是让两人的阴部周围都溅满了。
谢美芸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两人的活春宫,想不到我如此的强悍,难怪刚刚我说我的精力好,这哪里是好啊,这简直是龙精虎猛啊,这样下去,不要了玉雪儿的命才怪,因为玉雪儿的高朝几乎连续不断的下去,脸色已经从红如滴血开始变的有些苍白起来,嘴角都是晶莹的口水而不自知。
我突然停止干干,将枪头顶入在花宫颈口,打着圈的磨研着女孩的花宫口,享受着她那柔嫩无比的花心不停的包裹着自己的枪头,花汁如溪水一般不断的流出,喷在肉龟身上,让我几疑自己的枪头正在沼泽地下行走。
“啊……”
玉雪儿尖叫一声,然后声音转低,她只感觉秘处深处一阵疼痛,紧接着的是酥麻,上半身如临死的鸭子一般,向上一弹,然后重重的跌下去,眼翻白,舌尖冰冷,脑袋一阵模糊,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了,灵魂抽体而出,飘荡荡的,不知身在何方。
我吓了一跳,看到女孩竟高朝到昏了过去,脸色呈不健康的苍白,赶紧退出长枪,顾不得其他的了,低头给她渡了一口气过去,压胸,玉雪儿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大眼从无神的状态开始有些意识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暗自自责,只管自己不顾自己的女人。
玉雪儿的体质本就有些弱,本身又敏感异常,刚才那高朝根本就没断过。
“宝贝儿,对不起,我……唔……”
我看着玉雪儿已经眼睛聚焦,内疚道。
“不用说对不起。”
玉雪儿的玉手轻轻遮住我的嘴巴,柔弱的摇头,“不要这样,是我没用,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我听了,更加的难过,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哀了,我的本意只是想让玉雪儿一直的高朝,让她软烂如泥,让她知道她一个人满足不了自己。
现在她是知道她满足不了自己,但却是让她受到了伤害。
而一边的谢美芸也给吓到了,看到我竟将玉雪儿给干晕了,不由的为自己的小女儿担忧起来。
不过此时,她不敢再看下去了,小心翼翼的合上门,蹑手蹑脚的退回到自己的房间,用手轻轻抚着自己那高耸的玉峰,想抚平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
当她看到睡衣上那亮晶晶的粘稠浪汁时,再看看手上的浪水,脸色变成朱果,于是赶紧脱下睡衣和小内内,只着胸罩的跑进洗手间,纸巾将那粉嫩如花瓣的山丘擦干净来……
我将玉雪儿抱在怀中,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躺在下面,我当然知道干妈已经走了,但此时安慰玉雪儿要紧,当然顾不上了。
“好些吗,宝贝儿?”
我理顺着女孩的那秀丽的头发到她那小巧精致的耳朵后。
玉雪儿如一只猫咪一般头蜷缩在我那宽阔的胸口,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安全与温柔,螓首轻点:“嗯,好多了……刚刚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不过,那实在是太……好了……”
玉雪儿此时不好意思说那么露骨,女孩子家的羞涩让她开不了口形容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听了这话心中才算稍微有点安慰。
“只是那里还有些痛,好像已经肿了起来。”
玉雪儿羞涩道。
我听了,赶紧轻轻的将玉雪儿抱起放在一旁,来到她的两腿之间,果然,那两片肥厚的花瓣又肿了起来,第一次时,玉雪儿根本没有注意到此事,所以她还不知道这已经是第二次红肿了。
“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笑道。
“你,人家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笑,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玉雪儿着恼道,还用洁白的玉拳轻轻捶打我。
我长笑一声:“宝贝雪儿,不要生气,我的意思是,现在你老公我可是个杏林高手,保证手到病除,现在让老婆来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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