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领安王去拿人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点,碍于安王在场,不好询问,只是让人先将窗户捅破散散屋内的气味。
柱子摇头:“公子,我们进院子的时候,那屋内窗户就是关紧的。我们是等您与安王到了之后,才破门而入的。”
其他人也都心有余悸的跟着点了点头。
回想起那个场面,大家险些要呕出来,那几人玩的也忘我了太凶残了,窗户被捅破都没发现,甚至在安王的人破门而入的时候都不舍得停,还是他们用被子裹住废了老大劲才把他们分开的。
总之那一幕,大家要用上好长时间来治愈。
唯有木头,顶着两个厚厚的熊猫眼,不明所以地望着大家,他已经十二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能让他知道,公子还要特地给他放个假。
宁竑昭拧眉,神色有些不好了:“那屋内复燃的香料,也不可能是你们弄的了。”
“可是属下并没有发现有其他的人。会不会是公子记错了,那香料原本就是燃烬了的?那窗户也原本就是关……””柱子神色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但说到一半,他自己都不信了,面色也愈发惊恐了起来,“坏菜了,不会是那泽兰小公主和……那她们也看到了吧?”
如果不是的话,谁会去把那屋的窗户关紧,又重燃了被自家公子灭掉的香料呢?
“走吧,先回去吧。”宁竑昭的脸色极差。难以想象那么肮脏的一面若是被两个小姑娘看到,会造成什么样的阴影。
“公子,什么坏菜了哇?”木头忍不住问了出声。
但大家都耷拉着脑袋跟在宁竑昭身后走了。
木头实在好奇得很,缠着柱子追问。“啊?兄长,公子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来见未来的少夫人吗?难道是公子惹少夫人生气了?”
柱子无奈,仰天长叹,惆怅万分:“可能差不多吧。”
“那哄少夫人开心不就好了吗?”木头不解,“公子跟圣上关系好,我看之前圣上教了公子好多,应该够哄少夫人开心的。”
“可能吧,弟弟,你还想吃点什么,哥哥明天带你去吃吧,趁着还能吃,多吃点。”柱子叹得更重了,问题是不止未来少夫人啊,问题是还有一个未来的皇后啊,要是让圣上知道了今天的事,再好的关系也得找自家公子拼命啊!
木头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连连点头:“那我要吃冰糖葫芦,糯米鸡,桂花糕……要好多好多。今天公子买的那些,我一口都没吃上。”
夜里。安王审讯完,让人将那几人分开羁押,就急冲冲回书房。连夜写了奏章送京,只等明日押到官府大牢走完流程行刑。
因着有宁竑昭提供的证据,这几人,对谋害魏王之事供认不讳,但一口咬死就是想谋财才害命,继而因同伙被斩杀想报复安王,才想勾引宁竑昭意图破坏安之的婚事,而并非受人指使。
即便如此,他们所犯之事也是死刑没跑了。
只是奇怪的是,昨夜为防止意外,安王命人将他们捆成茧子悬吊在半空,只露出来一个头。
可今天一看,这几人竟都鼻青脸肿的。尤其是廖红妆,简直惨不忍睹,门牙都少了一颗,像是受了什么打击,整个人颓废不已。
“着实是很奇怪,这绳子分明都还好好的,结也还是昨晚我们打的那个,想不通。”侍卫长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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