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穿长袖的时候了，谁还穿着裙子满大街乱跑。
“姐，这么漂亮的裙子你真舍得给我？”
周香莲不动声色地往门口看了一眼，门缝底下露出一双大脚。
是张二牛回来了。
他从外边回来却没进屋，一直躲在门外偷看，偷看啥呢？
自然是偷看粱小雨。
既然他想偷摸做贼，那自己就成全他。
“小雨，咱们俩还分啥你我，这裙子你穿着真好看，不过现在穿有点冷了，只能等明年穿了。”
粱小雨有点遗憾。
恋恋不舍的将裙子脱下来，心里却埋怨起周香莲。
既然是给她的，早给晚给都一样。
夏天的时候不给，非得等到秋天穿不上了才给，真是的，现在她想穿着出去浪还怕冻断腿呢！
屋子里也没别人。
粱小雨就这么直接宽衣解带，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包括光溜溜的身子，全落入门缝里那一双泛着精光的眼睛里。
张二牛用力咽了下口水。
妈的，还是年轻女人带劲，裁剪得体的布料包裹着曼妙纤细的身体，屁股翘胸大，皮肤比牛奶还白，一举一动，别有一番勾人的神韵。
看得人挪不开眼。
在他眼里，梁小雨就是脱光了的待宰羔羊，张二牛呼吸急促，满眼红血丝，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想像着凌虐这副娇弱身体的快感。
想得入了迷。
没有注意脚下，脚步挪动了一下，木头做的门发出吱呀一声。
“啊！”
梁小雨顺着声音看过去，突然就看到了门缝里那双冒着绿光的眼睛，她尖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抓着衣服往身上套。
“谁，谁在那里？！”
周香莲悄悄翻了个白眼，随意往门口瞟了一眼，眼疾手快的将梁小雨挡在自己身后，厉声喝道：“出来，再不出来我喊人了啊。”
“别喊。”张二牛推开门，慢慢踱步走出来，声音沙哑：“小雨别害怕，我啥也没看到。”
他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梁小雨羞得脸红心跳，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不容易将衣服穿好，忍不住掀起眼皮去看张二牛，发现他正死死盯着自己猛看。
那眼睛里欲望涌动。
恨不得将人给吃了。
她是过来人，岂会不明白，当下心尖急急一跳，半边身子都酥软了，红着耳根站在那里，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
小模样娇娇的，怯怯的。
周香莲心里好笑，将张二牛和梁小雨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
她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这俩人分明是郎有情妾有意，干柴遇烈火，只欠一股东风就能烧起来。
太好了！
“二牛，你回来咋也不吱一声，把弟妹都吓到了。”
张二牛眸光转深。
意味深长地看了梁小雨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玩笑道：“小雨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脸皮倒是薄得很，哈哈……”
男女有别，当姐夫的这样说，实在是有点过了。
梁小雨羞得抬不起头，周香莲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嗔怪地看了张二牛一眼，率先背上那半袋子白面往外走。
“走了，包饺子去咯。”
*
去周家的路上。
梁小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刚才张二牛和周香莲的反应让她不由多想。
张二牛似乎对她有意思。
周香莲好像也并不在乎。
她有点蠢蠢欲动，张家的富足真是迷花了她的眼，自己年轻有姿色，随便勾勾手指头，张二牛还不是心甘情愿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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