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浅恍然,只是看到张氏的笑容有些苦涩。
想到这么几天都没见到她男人,应该是也是被征兵了吧。
元浅问:“咱们紫殇国不是一直都是国泰民安吗,为什么还要征兵?”
她对这些事情一直不是很关注,至少荷花村那边一直都是很和平的。
张氏手里正剥着大葱,闻言笑道:“国泰民安那是其他地方,咱们这里靠近边关,三五不时的就会被寇涡国骚扰一下肯定就需要征兵了。”
她男人就被征走几年了,也不知道还活没活着。
元浅微怔,倒是没想到这点。
她看了秦莘一眼,秦莘冲她轻轻点了点头。
元浅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很快野猪就处理好了,村长让大家都在这里吃,大家也不客气,纷纷从自己家搬来了桌子。
于是便开席了。
村长坐在上首,元浅几人跟他做一桌。
村长热情的招呼他们吃饭。
吃到一半,元浅提出了明天他们就要离开的事。
顿时整个院子都安静的下来,大家愣愣的看着别人他们。
半晌后,村长才缓缓开口。
“大侄女,是不是我们招待不周,咋突然就要走了呢。”
那个张氏也道:“是啊大妹子,咋突然就要走了呢。”
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元浅就知道他们想多了。
急忙解释道:“不是,大叔,嫂子你们别误会,我们要走是因为他伤势好得差不多了,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家里人还在等着,所以我们该回去了。”
听到这话,大家这才释然。
虽然还是不舍,但也没有在多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多留了。”村长道。
张氏也道:“就是,回家过年要紧。”
“来来来,既然明天元妹子你们就要走了,今天大家吃好喝好,以后有机会常来玩。”铁柱大声吆喝。
朝元浅他们举起酒杯。
元浅也不矫情,大家相互敬酒。
因为知道他们明天就要走了,因此这顿饭吃得有些久,所有的村民都很不舍。
因此也很热情的跟元浅他们敬酒。
一顿饭吃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这才散去。
村里婶子们自发收拾残局,元浅抱着小元宝跟秦莘一起回房休息。
这几天,元浅一直是打地铺的,秦莘带着小元宝睡床
但是这会儿,当元浅把已经睡着的小元宝放到床上时,正要起身,身后的秦莘却突然压了下来。
“唔!”
元浅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抗,秦莘冰凉的薄唇就压在了她的唇上。
元浅募得睁大眼睛,,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昏暗下,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隐约看到他的黑亮的双眸在对上她视线的那一刻,便闭上了。
喝了太多酒的元浅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时竟是忘了反抗。
秦莘的大手附上了她的眼睛,让她一时间更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这是她的初吻。
可是她不仅不觉得生涩,竟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好似以前发生过一般。
元浅脑子里昏昏沉沉,好像想到了什么却,又完全想不起来。
一直过了许久,久到元浅都快睡着了,压在她身上的秦莘才放开她。
却又没有完全放开。
秦莘双臂紧紧的揽着她,把她抱在怀里。
薄唇贴着元浅的耳朵,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别打地铺了,睡上面吧。”
元浅:“!?”
元浅脑子还在嗡嗡,过来半晌才反应过来,脸蹭的就红了。
耳朵也滚烫不已。
不应该啊,她的酒量没这么差吧。
元浅理智回笼,去推腰上的大手。
“靠,狗男人,你放开。”
竟然趁她喝醉占她便宜,这也太狗了。
秦莘不仅没有放开,还痛苦的闷哼一声:“嗯!”
元浅一僵,急忙发问:“我弄疼你了?”
秦莘脸贴着元浅的脸,很凉,可是感受着元浅脸上的火热,让他也不自觉暖了起来。
他轻轻点头:“嗯。”
元浅一时无言了。
她想狠狠心把他推开的,可劲到手边,她又下不去手了。
毕竟……这伤是为救她儿子受的。
元浅这般安慰自己:算了算了,不就一起睡嘛,就当被狗搂了。
何况她是跟儿子睡,可不是跟他睡。
于是元浅去扯被子,当真一家三口就这样挤在了窄小的床上。
元浅以为自己会被秦莘给冻到,至少在睡着之前,她手脚都是冰凉的。
本来冬天的女人睡觉手脚就很难捂热,再加上秦莘比她还凉,她已经自己就要这样冻一晚上。
哪知睡得迷迷糊糊时,被子里突然就暖和了起来。
秦莘紧紧抱着元浅,听着元浅逐渐绵长的呼吸,黑暗中,他睁着眼睛,没有一点睡意。
可心却是格外平静。
他只想享受这短暂的宁静的时光,尽管只有一晚上,他也满足了……
翌日,小元宝是最先醒的。
一睁开眼,他就感觉今天的床好挤,挤得他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可是当转头看到是元浅睡在身旁时,小家伙立刻高兴的裂开了嘴。
小元宝坐起来,看到秦莘也睡在床上。
他就说,难怪今天的床有点挤,原来是娘亲跟他们一起睡了。
小家伙还没说话,秦莘就睁开了眼睛,朝他竖起一根手指:“嘘!”
小元宝急忙了然的点头,也竖起一根手指:“嘘~”
爹爹终于抱到娘亲了,他不能吵到他们。
小家伙轻手轻脚,爬到床尾,然后小心翼翼的下床,自己穿衣服,自己离开。
外面,虽然还是一片黑暗,但村长和何氏以及他们的两个儿媳妇已经起来了。
就连二妞也起来了,小元宝刚打开房门走出去,二妞就叫住了他。
“小宝,你醒了。”
小元宝急忙朝她竖起一根手指:“嘘~”
然后关好房门,这才点头小声道:“嗯,我娘亲还没醒,等她再睡一会儿。”
二妞了然的点头,不好意思的捂着嘴不好意思的笑笑。
屋里,元宝出去了,就剩秦莘和元浅。
秦莘依旧缩在床边,好像随时都能掉下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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