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宫铭轻笑一声,从衣袖里掏出一叠契约:“什么宫家掌权人,你早就不是了,你看看清楚,你亲手把这些东西过继给你唯一的儿子。现在整个宫家的家业,以及这座府邸都是属于我们宫家的,与你无关。”
段广平眉头蹙的厉害,他什么时候签过这种契约?这逆子怕是拿假的来忽悠他。
宫铭就知道他是不会相信,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解释:“段广平,你看清楚了,这都是你亲自按的手印,还有你的印章,这些契约一式三份,其中一份已经递交给当地的官府,还一份放在各个铺子里展示。
怎么?你还听不明白吗?”
这些话,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他劈得外焦内嫩。
段广平瞳孔一缩,脸色微微发白,整个人都有些癫狂:“怎么会这样,你说的是真的?可我并没有签这些东西。”
宫铭语气不咸不淡:“是真是假,你可以去官府查证,至于什么时候签的,你再好好想想,怕是你老糊涂不记得了?”
段广平看了看契约上的时间,回想最近发生的事,脑袋里一阵白光闪过。
他想起了前不久父子俩,在府里的凉亭里对酒当歌,喝得不省人事,就是那时被算计了。
段广平脸色青白交错,几乎是难以置信,一直没对他设防的儿子,居然这么算计他。
“你这个逆子。”段广平几乎要疯了,沉着脸,扬手就要朝他脸上扇去,却被宫铭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他用力一捏,对方就疼的面容扭曲。
宫铭看了看这张儒雅沧桑的脸,不由轻嗤一声。
一个文弱书生竟能把宫家搞得支离破碎,能把宫家的家业占为己有,可见母亲那时的眼睛有多瞎?
被这人渣的甜言蜜语所俘虏,而失去了原有的聪慧。
想到这,宫铭手一用力,段广平就跟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跌坐在地上。
“我最后说一遍,你是自己走,还是本公子让下人丢你出去?”宫铭的眼神越发的冷。
段广平怎么也没想到,前不久他对大夫人这么做,现在就得到了现世报。
“逆子,你这个逆子。”他气得浑身发抖,他奋斗了二十多年的宫家,亲手一点点做大,却让他们捡了一个现成的便宜。
他饱经风霜的脸颊上流下了两行清泪,是他太大意了,以为血浓于水,以为这个宫秀静
已病死了,才会让这两个孩子找他投靠他。
再加上宫铭这段时间的表现,早就让他忘记了,他们父子间该有的隔阂。
真是天算不如人算,算计了那么多年,终究是替宫家做了白工。
看着他一个富家的老爷,做出这么歇斯底里举动,可见很难以接受这样的现状。
宫秀静的心却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当初宫家变故,她何尝不是这样。
她多希望那是一场噩梦,可那就是一个晴天霹雳,毫无预兆的砸下来。
从不同意他要娶平妻的举动后,他就变本加厉独吞了宫家的财产,害她成为了宫家的罪人,害得爹娘活活气死。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无脸面对宫家的列祖列宗。
现在看他得到这样的下场,她仿佛出了一口压在心头的多年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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