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文海死死盯着他。
董立华却笑了:“我怕不能死的痛快,就提前吃了点药。”
他这一笑,看上去更加恐怖了。
“我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今天终于把命赔给了你。”董立华说。
宗文海脸色冰冷。
董立华的气息迅速衰弱。
然而就在这时,墨夜柏突然朝着他的心脏开了一枪。
董立华的身体弹跳了一下,彻底死去,他大睁着眼睛,望着宗文海的方向,眼中有着浓浓的愧疚未散。
墨夜柏面无表情地收起了枪。
“他只能死在我们手里。”墨夜柏说。
董立华死了,宗文海一刻不停地操办了他的后事。
阮玉糖和墨夜柏却已经开始行动。
深夜,阮玉糖和墨夜柏带着蓝晶十八人,以及北极北斗等人一同前往西弗家族。
然而等他们去了西弗家族后,却已经不见了老西弗的影踪。
阮玉糖和克莱尔吃惊地倒抽了一口凉气,阮玉糖低声道:“他逃了?”
克莱尔的脸色比阮玉糖还要难看,道:“该死的,他太狡猾了。”
最后,他们找到了缩在花园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艾琳。
短短几天,从那天爸爸发狂之后,这个家里的一切就都变了。
先是爸爸突然失踪了。
紧接着,便是伯加利家族对西弗家族展开了疯狂的打击。
短短两天的时间,西弗家族就由先前的顶级豪门,变成了如今的七零八落的处境。
家里的佣人跑的跑,逃的逃,艾琳听到脚步声逼近,一抬头,看见了阮玉糖一行人。
她吓的一个哆嗦,惊恐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真可怜,老西弗逃走了,把你一个人留在了这里,你不如告诉我,他逃去了哪里?”
艾琳瑟缩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阮玉糖知道她问不出什么。
他们搜遍了西弗家族,一无所获,最后前往伯加利家族。
“老西弗逃走了,你有线索吗?”墨夜柏问南德。
南德摇头:“那个老家伙,狡猾的很,知道行刺神医失败后,便果断抛下家族逃走了。
但依我对他的了解,他还会回来的,会盟大会开始,他一定会现身。”
墨夜柏皱了皱眉,“离会盟大会还要半个月的时间。”
南德戏谑地道:“半个月,等不了了?”
墨夜柏冷冷道:“那就等吧。”
正好看看老西弗还能折腾出什么新花样。
阮玉糖他们离开后,温娜担忧地走到了南德身边,问:“哥哥,艾琳太可怜了。”
南德看着妹妹,只是温柔地问:“温娜是想帮助她吗?”
温娜小心翼翼地看着南德,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南德道。
“不过,你只能帮她这一次。”南德认真地道。
温娜开心地点了点头,“好。”
只要哥哥同意她帮助艾琳就好。
尽管她知道,西弗家族现在的处境是哥哥所为,但是温娜还是想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艾琳。
她知道,她和艾琳之间,十有八九是做不成朋友了。
温娜还在养身体,南德怕她受不了刺激,便派人将艾琳安顿在了一栋闲置的公寓里。
得知艾琳已经被安顿好,温娜轻轻地松了一口气,随即便黯然地叹了一口气。
“艾琳未必拿你当朋友,温娜,你做的已经够好了,不要难过。”
南德不忍心看她失落,不由出声安慰。
温娜勉强地对哥哥笑了笑,然后回房间。
南德无奈地摇头,她真的是太单纯了。
……
随着会盟的日子临近,属于欧盟的各大家族和势力,纷纷从各地赶往F国。
医院里,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费宜兰那一跤的实在是有水平,没个一百天是别想出院了。
费甜只能陪她耗在医院。
费甜有些憋气,她就不明白了,就算是勾引失败,在柔软的地毯上还能摔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母女两个,脸色一个比一个丧。
门外有脚步声经过,费宜兰激动地望了过去,然后,眼中的期待迅速变成失望。
“甜甜,你给你宗叔叔打电话,问问他还在忙吗,怎么不来看我?”
费甜嘲讽地看了她妈一眼,道:“妈,歇了你的心思吧,他不会来的。
就算来了,也不能代表什么,如果他对你有意思,那么你就勾引成功了。”
费宜兰受伤地看着费甜,道:“甜甜,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是你让我接近他吗?是你说我们的靠山只有他了。”
“我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是人家不想要你,看来妈妈你真的是人老珠黄,吸引不了男人了。”
费甜生气地道。
费宜兰:……
她觉得她的心脏上被插了一刀。
就在这时,费甜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母女两个都是一怔。
费甜拿起手机,费宜兰期待地问:“甜甜,是不是你宗叔叔?”
费甜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妈,都说了宗叔叔不会来的,你对他死心了吧。”
费甜看到手机上的短信,脸上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是谁?是好事?”费宜兰连忙问。
费甜看了费宜兰一眼,道:“指望不上妈妈,我只能靠自己。
是一个朋友给我发来的短信,说他到F国了,问我有没有时间和他见面。”
“那你快去,妈妈一个人可以的。”费宜兰连忙说。
不用她说,费甜也不会耽搁这么重要的事。
对方身份尊贵,她不敢劳驾对方来医院,她出去见对方一面是很有必要的。
同一时间,宗文海家里,阮玉糖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的人是阮玉糖救治的第一个病人。
老船王,莱昂内尔。
老船王今年已经一百零六岁了,被阮玉糖治疗过后,仍旧活的精神奕奕,也是当时唯一一个知道神医真实身份的人。
事实上,神医的马甲,是老船王给披上的。
老船王当时说:你的医术这么神奇,应该保持神秘,不然会很危险。
阮玉糖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
之后,所有人都猜测神医的真实身份,老船王每次和阮玉糖聊天都得意不已。
他们不止是医患关系,还是忘年交。
电话里,老船王说他们一家来F国了,想和她见面。
“那我让人去接你们,我在我宗师父家里,你们也过来住吧。”阮玉糖道。
老船王的语气顿时低落:“我以为,你会亲自来接我。”
阮玉糖无奈地抚额:“好吧,你们等着。”
老船王高兴地挂了电话,一转头,看到自己的重孙子正拿着手机要溜。
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阿维德,你要去哪里?”
老船王中气十足地怒吼道。
阿维德苦着脸转了回来:“曾爷爷,你要见朋友,我也要见朋友。”
“你有什么朋友 ?我们要见的是神医。”老船王带着一顶贝雷帽,打扮的时尚,此时瞪着眼睛, 表情威严。
阿维德讨好地道:“曾爷爷,是费甜,您不是也很喜欢她吗?”
二更到,明天打脸哟~~宝宝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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