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文渊看着齐妙,竖起大拇指,赞许的说:
“齐军医果然见识颇深,老夫佩服啊!戍守南境多年,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你这个想法。”
齐妙听了不好意思的上扬嘴角,道:
“侯爷客气了。我这都是听我爹说的。”
“哦?当年的红狼,还知道这个吗?”阎文渊有些惊讶,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齐妙,等着她往下说。
齐妙轻笑,看了一眼自家哥哥,这才开口说:
“我爹喜欢马,我有幸得了两匹,我爹帮我喂马的时候说过一嘴。说这马若是用精良的……”
齐妙一顿白话,把梁安曾经说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谁也不可能真的去求证梁安说没说,不过听了就当个乐呵。
独孤寒见差不多了,看着阎文渊,又道:
“侯爷,您可以写折子了,然后八百里加急送回去。”
“嗯,也该给我们西南军营正名了。”阎文渊说完,起身抱拳一下出去了。
镇南侯一走,大家伙儿便都跟着纷纷离开。
齐妙原本也要走,可衣袖拽住了,扭头看着独孤寒,又看了看梁汉森的背影,决定留下来。
她是得留下来,有些话……可还得跟这家伙说呢!
帐篷内,就只剩下他们俩。齐小妙被他“猛”地扯进怀里,就在他要吻得时候,赶紧用手堵住她的唇,说:
“你少来,我可有话问你。”
突然这般严肃,独孤寒纳闷的看着她,问: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齐妙反怼,一脸“要你好看”的表情。
独孤寒不明所以,伸手轻点她的鼻梁,道:
“有话就说,别这么神神秘秘的!我可告诉你,眼瞅就要班师回朝了。你……”
“我怎样?你背着我给我哥小鞋穿了?”
齐妙虽然嘴硬,可还是被他的威胁震慑住了。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着。
“呵呵……”
独孤寒轻笑出声,看着她眉骨轻挑着问:
“你哥跟你说的?”
齐妙一听这话,不用再问是不是了,肯定就是了。
无语的伸手捏着他的脖子,来回掐着道:
“你可真有出息,改明儿叫你醋桶算了。”
独孤寒也不挣扎更不生气,就那么任由她捏着。
想当然的,齐妙肯定不会真的下死手。狠狠白了他一眼,说:
“你啊,就知道欺负我哥。不是他说的,他要跟我说了我早就来找你了。”
独孤寒看着护兄心切的小妮子,紧紧搂着她,道:
“看不惯他总是捏你脸颊、揉你头的样子。”
“那也不能给他穿小鞋啊。”齐妙撇嘴,直视他的眼神又说,“我没跟你在一起之前,他就对我那样。我有时候累了,还让他背呢。”
“那是以前,往后肯定不行。”独孤寒霸气的宣示着主权。
齐妙瞅着他的样子,深吸口气无语的摆摆手,说:
“你啊你啊,说不过你!”
“好了,以后我尽量不去在意,行了吧。”独孤寒也见好就收。
许是到了一定的年纪,曾经的冲动仍旧有,可不会那么不管不顾。
这要是放在两年前,他都不可能这么好说话。
齐妙也体会到了他的宠溺,主动送上朱唇,亲了一下,说:
“安啦,心里都是你,他是我哥。没你之前我依赖哥哥,有了你,就都依赖你了。”
“乖!”独孤寒紧紧搂着她,十分满足……
……
当天下午,日照为表求和心切,已经组织军队拔营离开边境。只留下戍守的将士即可。
军营上下自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要说最开心的,那边是这些将士们了。
不打仗,不短兵相接,他们就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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