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蒙打车到天宫会所,不夜城一样的销金窟灯火辉煌,装修精致高端的建筑,只是经过就能感受到浮华喧嚷。
她摇头,甩掉脑海中的思绪。
孟西洲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沙发上怎么摇晃都没动静。
“喂,孟西洲?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
刘雨蒙拍拍他的肩膀,又扯他的领子,孟西洲还是呼呼大睡。
无奈,只好让服务生帮忙,把孟西洲送上车。
刘雨蒙不知道他的家庭住址,大晚上带着他去酒店影响太差,只好带他暂时回自己的住处。
半扶半拖,刘雨蒙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孟西洲送到自家客厅。
孟西洲爬着,姿势不舒服,他不爽的拧眉头,嘴巴里发出醉酒人员独特的哼哼,“唔……”
扭了扭腰,孟西洲尽量找个好的睡姿,但沙发的长度和宽度都无法满足一米八多大男人的需求,孟西洲憋屈的蜷缩一条腿,两只手臂扒拉沙发扶手,脸埋入靠枕,呼吸不顺畅,他继续呼噜呼噜的大声喘气。
刘雨蒙揉了几下发酸的手臂,拧眉头看他不敢恭维的睡相,看着看着笑了。
谁能想象,平时在医院人五人六风流倜傥的孟西洲主治医生,睡觉竟然是这样的尊荣。
刘雨蒙脱下外套,把他板正。
孟西洲不胖,可男人的体重基数摆在那里,女人不能轻易搞定,刘雨蒙半跪,抱着他的手臂往里翻,扑通一声,孟西洲后背贴沙发,终于露出了正面。
有了清新口气,孟西洲表情不再那么难受狰狞,甚至享受的砸吧了两下嘴唇。
“白痴!”
刘雨蒙笑着撇嘴。
洗了干净的毛巾,刘雨蒙帮他擦拭脸上的痕迹,一开始她动作简单粗暴,只想赶紧了事,可擦着擦着,孟西洲的睡眼安然下来,刘雨蒙的力道也不敢再那么野蛮。
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一点点仔细擦拭,嗅到他的呼吸,酒水的气息和他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冲击她的心跳。
这张脸……还挺好看。
刘雨蒙有点不自在的提了提呼吸,气急败坏般决定不再帮他善后。
倏地——
孟西洲的手突然拉住了她欲离开的手腕,他依然在昏沉中,恐怕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便握住了她。
刘雨蒙微怔忪,“孟西洲,你醒了吗?醒了就自己起来,你家在哪儿?”
结果孟西洲又吧嗒吧嗒嘴,再次陷入了昏睡。
刘雨蒙无奈,“你到底醒了还是没醒?孟西洲,你最好不要骗我,骗我你就死定了!”
孟西洲的确没醒,他的手握着她,好像是本能使然,并没经过大脑支配。
刘雨蒙试着抽了抽,没能抽出来。
大约是醉酒不舒服,孟西洲眉头紧锁,看样子身体正在承受超负荷的重担。
不知怎么的,刘雨蒙的手指爬上他的眉心,在中间按了按。
孟西洲舒展了眉头。
“白痴。”刘雨蒙又忍不住骂了句。
帮孟西洲脱了皮鞋,给他盖了条毯子,刘雨蒙去浴室洗漱,换了身柔软舒适的睡衣,出来看到孟西洲躺在地上。
“……!!”刘雨蒙郁闷的扶额,“孟西洲你三岁吗!睡沙发居然能滚到地上!起来!”
孟西洲又恢复了死猪的睡相,毯子被他卷成了一团,只有一角夹在腿之间,两腿蜷缩。
这样的睡姿好像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据说孟西洲很小的时候就没有母亲,父亲经商很忙,他大部分时间都跟保姆和管家在一起,童年缺乏母爱,也缺乏父爱,生在豪门世家,还不如普通孩子收获的爱多。
漠地,刘雨蒙有点心疼。
“就当我今天是活雷锋吧!”
为了不让他感冒,刘雨蒙把他拖拽到卧室,放入被窝。
终于找到了最舒服的地方,孟西洲的表情陶醉如孩子。
刘雨蒙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毯上,“孟西洲,你说你要替我值多少次夜班!”
……
费子路到滨城自己的房子,洗完澡舒舒服服的半躺着看天花板。
他单手枕头,酒劲儿还没过去,他视线一阵清晰,一阵模糊。
睡眠质量好到逆天的他,竟然睡不着!
“特么,难道我认床?”
费子路调整枕头的高度,灯光的暗度,还特意打开了催眠音效,然而并没有卵用。
顶级催眠大师的演说,他听着更提神。
费子路抑郁的锤墙,“我特么在想什么?”
反复癔症几番,费子路不得不面对一个荒唐、蛋疼的真相,他竟然在想卫生间门口偶遇的女人!
靠……
这个想法大大挫败了他。
翻来覆去睡不着,费子路爬起来给程墨安发了个微信:“老程,你跟天宫的老板熟不?帮个忙呗!”
但是呢,程先生此时老婆孩子热炕头,压根没搭理他。
费子路光脚走出卧室,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打开了高清大屏的电脑。
这个时间坐在电脑前玩儿扑克牌的,恐怕整个滨城他是独一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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