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头很冷,显然开窗透气过,否则一定烟味更重。
莫以桐沉默了一下,问:“你抽烟了?”
“嗯。”薄钦呈低低咳嗽了一声,等语气清亮,这才发布命令:“衣服在床上,拿去换了,我们该出发了。”
没有造型师来,莫以桐换完了衣服,就将头发散开,披在肩膀上,又在柔唇上添了点口红,抬了气色才出去。
出去之后,薄钦呈看着她,“你涂口红了?”
“嗯。”莫以桐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眼神避了一下,“总不能素净着去,我又不会化妆,就涂了,哪里不对劲吗?”
“哪里都不对劲。”薄钦呈开口,上前近了一步,手抬着蹭点她柔、软的唇角,抹去所有唇膏,“涂得乱七八糟。”
莫以桐也不恼,“抱歉,我看不见,仅凭感觉涂的。”
薄钦呈垂了一下眸,“口红给我。”
莫以桐交给他,薄钦呈抬着她的下颚,膏体对着她柔、软的唇瓣,一点一点涂抹均匀,细致入微。
男人的目光,反倒让莫以桐不自在,直到来了电话,她急促低下头,“好了吗?”
薄钦呈收手,“好了,走吧。”
电话是高伟打的,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见薄钦呈与莫以桐出来,急忙迎上来:“薄先生,莫小姐,我是秦大少身边的助理高伟,今天天冷,你们先上车吧。”
薄钦呈扶着莫以桐上车,自己也坐下,高伟启动车子说:“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今天车子堵得厉害。”
“我们也刚收拾好。”薄钦呈不以为意,看了一会路说:“不去南山?”
高伟说:“南山的宅子已经不住人了,老夫人说晦气,就在市中心买了新院子。”
“晦气?”
高伟不深、入,只说:“风水不好。”
薄钦呈点点头,心里却明白,住了十多年的院子,怎么会风水不好,怕不是因为秦栋殷母亲的死,夜不能寐,换了地方才心安吧?
市中心的院子,离酒店算不上远,车程不到半个小时,目的地就到了。
薄钦呈还没下车,沈兰茵便已经在门口等着,开了车门满脸笑意的解释:“秦斯瀚去楼上拿酒,我先来迎薄先生,还有莫小姐。”
她双手冻得通红,莫以桐下车时,她下意识扶着,冷得莫以桐直打寒颤。
“抱歉!”沈兰茵后知后觉急忙抽了手。
莫以桐摇了摇头,忍不住问:“你在这里等多久了,不冷吗?”
沈兰茵笑着说:“没多久。”
没多久应该也少不了十分钟,秦斯瀚自己懒得在冷风中受苦,反而要让自己妻子等着。
莫以桐胸口又闷又烫,即便是以前的薄钦呈,都没这样过。
三人并排在院子里走着,薄钦呈注意到右侧池边的位置,一片光秃秃的,和其他地方很不搭,开口询问:“那里,之前是不是种了什么?”
沈兰茵愣了一下,回头看高伟没跟上,才说:“种的竹子。”
薄钦呈不说话了,莫以桐却奇怪,“种的竹子,那应该不容易死才对,那怎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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