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莫以桐点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警方来问，你就说浑身都在疼，继续在医院待着。”
莫以桐愣了一下，“这样可以吗？”
“可以。”薄钦呈说：“正好你待在医院，谁也动不了你，我也能顺势离你近一点。”
离你近一点……
薄钦呈在彻底坦诚之后，情感就变得直白起来。
莫以桐说不上来什么心情，干脆装作没有听见。
薄钦呈又问了一遍，“淤青还在吗？”
莫以桐回过神，摇了摇头，又犹豫说：“不太清楚，但应该没了。”
“我看一眼。”
这话一出，莫以桐的脸色染上一丝红意，“什么？”
薄钦呈姿态理所应当：“警方会找人看你淤青情况，只有明显，才能继续在医院待着，你既然不知道自己的淤青还有没有，那就只能我来看了。”
他声音不存在什么动荡，莫以桐凌乱之中咬了一下自己的唇。
是她想得太多了。
放下勺子，她强忍别扭撸起袖子，露出手臂的位置。
“有吗？”
那里白净的像块美玉，几天的修养下，看不到任何瑕疵。
薄钦呈呼吸止了一下，莫以桐没听到回应，又问了一遍：“有吗？”
回过神来，薄钦呈说：“没有。”
这个答案让莫以桐意外，“那怎么办？”
“你手上伤本来就不重，我记得你腰腹上方，情况很严重。”
话音落下，莫以桐耳根滚烫，这要是有地洞，她恨不得能当场钻进去。
那个位置很尴尬，她身上没穿……
“是吗？那把任伢叫进来，我让她看一下吧……”
薄钦呈黑眸紧盯着她，“任伢应该出去忙了，不在。”
任伢在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在听到先生这句话以后，立即识趣的收回手去。
她决定，绕着医院后院长跑三圈再回来。
“去忙了？不太可能吧，你不是只让她出去吗？”莫以桐不信，喊了好几声任伢，都没有回应。
薄钦呈扬眉：“你看，她真出去了。”
“……”莫以桐咬唇，“那，让护士来好了。”
薄钦呈突然凑近，指尖抬着女人下颚，看出她染色的脸，低声道：“莫以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以我们的关系，你身上我该看的都看过，不该看也都看了，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而且，我只是关心你的伤势。”
莫以桐想要反驳，却又堵住了。
薄钦呈说得确实没错，他只是要关心她的伤势了，如果都这个时候还别别扭扭的，那就太不像话了。
她压下一丝凌乱，安抚自己以后，她将床桌推开，躺回床上。
指尖局促的拽了一下衣摆，她沿着腰际往上，那盈盈一握过于纤细的腰肢，瞬间暴露无遗，女人皮肤白的晃眼，伴随着呼吸微微发抖。
等到肋骨处时，莫以桐咬住唇，全部提了上去。
“可以了吗？”
随之，迎来的是沉默。
以及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莫以桐茫然的要压下衣摆，男人的唇却落上来，堵住她的气息，带着要将一切吞噬殆尽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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