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钦呈!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我怀孕了!你想让我死吗!”
莫以桐眼角湿、热,面部涌现着畏惧与恐慌。
薄钦呈眼睛不眨一下,将她两条捣乱的腿控制住,毫不留情面的发泄。
莫以桐从晕厥到清醒,又从清醒到意志模糊,从始至终都只能看到薄钦呈不清晰的轮廓。
那双能穿透一切的黑眸,好似一直在看她,看她从流泪到筋疲力尽,再到一点声音也没有,偏着头忍受。
莫以桐在想,他是不是在看着她如何去死。
这一幕,又瞬间重现四年前。
她在薄家老宅,被强压在阳台。
那时候她也是无助,哀求,而他一如既往的心冷,满心念着让孩子消失。
“薄钦呈……”
“我们始终都没变……”
……
等再次醒过来,莫以桐喉咙渴的要命,唇瓣动一下就像是撕、裂一般的疼,她舔唇听到旁边有人说话。
“流了残血,不过幸亏没有危机到胎儿,多吃点补药,我开的药从早到晚都要吃,不然很可能有危险。”
听这些的是军俞,他哪里见过这世面,尴尬的点头。
“除……除此以外,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医生白了他一眼,“叫你们先生下次节制点,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忍受不了的,实在不行也有很多种解决方法,何必把这种罪落到一个孕妇头上?”
从医生说话态度,显然对薄钦呈作为嗤之以鼻。
军俞尴尬地直挠头,“对对对……谨记教诲……”
他心里恨不得哭爹喊娘。
要是真有本事说出这种话来,薄钦呈也就不是他老板了。
说到底,还是看薄钦呈如何想。
送走了医生,军俞回屋看到莫以桐睁着眼,颇为意外:“莫小姐,你醒了?”
他有些别扭,“那个看护今天下午就来了,现在我先来照顾你,你想要做什么吗?”
莫以桐无力地撇过头,想了想,还是不跟自己身体置气。
“水……”
她声音哑得不行,显而易见昨天哭得太厉害。
军俞忙去倒水,扶莫以桐起来喝水。
莫以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穿着高领毛衣。
军俞说:“是先生穿的,他说……怕莫小姐冷着。”
莫以桐想笑,到底是怕冷,还是怕被人看到他残忍的恶行?
她都不需要眼睛就能猜得出来,自己手腕上全是红痕。
莫以桐一声不吭的将半杯水喝下去,继续躺着。
军俞又倒了杯新的放在床头,忍不住说:“莫小姐,我都没想到你居然会有逃跑的魄力,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先生的势力遍布全城,只要你不出城,他始终都能找到你,而他又怎么会给你出城的机会?”
“昨天,先生真的很生气,他从未看过他那种表情,又不安,又愤怒。录像里看到莫小姐你上了出租车,但是看不到出租车牌,他就想尽办法将所有出租车司机都联系了一遍,他怕你受伤被骗。”
莫以桐一直沉默的听着,又或者说她无法不听,可是在军俞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她还是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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