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带着一群官兵将钱记商会团团包围住,连一只苍蝇都无法飞出去。
李宴向身后的侍卫下达命令,“将钱记商会的人全部抓起来,再抄了钱行之的家。”
“是。”
侍卫冲进钱记商会里,将钱老爷和他的管家一起抓了起来。
侍卫将钱行之和钱府管家押到李宴面前,钱行之看了一眼周围的官兵,愤怒的说:“李将军,老夫犯了何罪?将军为何带兵包围老夫的商会。”
李宴冷冷说道:“钱行之,你派人烧了将军府的粮仓,又派店里的伙计乔装成难民在将军府门口聚众闹事,你可知罪?”
钱行之强装淡定,假装什么都不知情。
“李将军,老夫不知你在说什么?老夫与你无冤无仇,怎会派人去烧你的粮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肖栋厉声道:“钱行之,你少装傻充愣,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
李宴早就料到钱行之不会轻易认罪,“来人啊!带人证。”
舟山将闹事的伙计全部押了过来,钱行之见到这些人,心里偷偷捏了一把冷汗。
黑市的杀手不是很厉害吗?居然没能杀掉这几个伙计,还让这帮人跳出来指控他。
真是一群废物。
李宴对伙计冷冷说道:“将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本将军可饶你们不死。”
伙计指着钱行之道:“将军大人,是钱老爷命我们乔装成难民,再煽动其他难民闹事,也是钱老爷派人在将军府纵火。”
钱老爷气得差点吐血,一脚踹翻那个指控他的伙计,怒斥道:“混蛋,老夫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居然敢反咬老夫一口。”
钱行之狡辩道:“李将军,此人前两日被老夫辞退后,对老夫怀恨在心,才会故意攀咬老夫,请将军明查。”
伙计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瞪向钱行之。
“钱老爷,我为你卖命,你却买通黑市的杀手来杀我灭口,今日我要将你的罪行一一指控出来。”
“混账东西,休要冤枉老夫,老夫何时指使你到将军府闹事,又何时买通黑市的杀手杀你灭口,休要胡言乱语。”
钱行之死不认账,“李将军,你可不能听信这几个伙计的一面之词,老夫从未做过那些事。”
李宴心道:钱行之这个老狐狸,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李宴冷冷道:“将黑市的杀手押过来。”
钱行之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连黑市的杀手都被抓住了,那他岂不是要完了。
侍卫将五个杀手押到李宴面前,杀手们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指向钱老爷身边的管家道:“将军大人,就是此人花了五百两买通我们到将军府大牢里杀人。”
钱管家见状,吓得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说:“将军饶命,都是钱老爷指使草民干的。”
钱行之咬了咬牙,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干的,他惊慌的指向管家,想要把锅甩给管家。
“李将军,是管家指使他们干的,与老夫无关,老夫什么都不知情,请大人明查。”
李宴:“死到临头还嘴硬,全部带下去,将钱府抄家,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全部充公,抄家所得的粮食用来赈灾。”
“是。”
钱行之闻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肖栋和舟山带人分头行动,舟山在钱行之府里搜出不少金银珠宝,肖栋在搜查粮铺的时候,搜出五十万斤粮食。
钱行之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富商,名下的产业有酒楼、粮铺、首饰铺等。
他在旱灾期间哄抬粮食的价格,早就赚得盆满钵满,富可敌国。
钱行之的私库里,金银财宝的数量比皇宫国库的数量还多,正好国库空虚,抄家所得的银两全部填充国库。
肖栋向李宴报数,“将军,钱行之的钱记粮铺在京城一共有五家,一共搜出五十万斤粮食。”
舟山:“启禀将军,属下搜查钱行之的府里和商铺,搜出黄金十万两,白银五千万两,另有首饰、珍珠玛瑙三十箱,还有琉璃一个。”
李宴:“没想到一个富商居然有这么多银子,百姓的血汗钱都被这些黑心的粮商赚去了。”
“将这些金银珠宝和粮食全部带走,把钱行之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
“本将军明日上朝的时候会上奏皇上,将这五十万斤粮食用于赈灾,现在暂时将粮食存放在将军府。”
钱记商会和钱府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观众,看到钱行之被抄家全都拍手叫好。
这些粮商不知赚了多少黑心钱,百姓早就对他们恨之入骨,抄了钱行之的家也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
今日苏紫和李宴以旧物件兑换粮食,又兑换到很多古董,苏紫将收集到的古董全部收进铜镜里。
苏紫家里已经囤了不少古董,足够她三代衣食无忧了,古董都是物以稀为贵,倒卖太多反而会扰乱市场价。
她也不会将这些古董全部投放到市场,若是让人知道她家里有这么多古董,恐怕会怀疑她是盗墓贼。
她准备在小区地下室买下一个仓库,用来囤放这些古董,等到她缺钱的时候再慢慢拿到古玩市场出售。
杨氏得知今日苏紫救下了他的孙子,又转移了粮仓里的粮食,特意到梧桐苑感谢苏紫。
杨氏感激的说:“苏姑娘,听说你今日救了我孙儿一命,又转移了粮仓里的粮食,苏姑娘的大恩大德老身无以为报。”
苏紫微笑的说:“老夫人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将军府也帮了我很大的忙。”
杨氏试探性的问:“不知苏姑娘今年芳龄多少,是否婚配?可否有心上人?”
苏紫心里疑惑,老夫人打探她的消息做甚?不会想要给她说亲吧?
苏紫端起一杯茶,慢慢品尝, “回老夫人,我今年20岁,尚未婚配,也没有心上人。”
杨氏闻言心里大喜,打算为苏紫和李宴说亲。
“苏姑娘年纪与宴儿相仿,宴儿也尚未婚配,我看宴儿看苏姑娘的眼神与其她姑娘不同,肯定心悦姑娘,不知苏姑娘对宴儿有没有好感?”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苏姑娘不嫌弃,老身做主为你和宴儿定亲,不知苏姑娘意下如何。”
什么?定亲?
苏紫差点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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