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胜算，但这不代表我不敢动手。
撂翻那个人后，我右手攥着水果刀，往身边的男子扎过去。那会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动手了，我就不能倒下。
我不想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亲眼看着郭胖子怎么凌辱小怡姐。
他脸色一变，慌忙的往边上闪开，水果刀只在他袖子上割开了一个口子。但还是让他吸了口凉气，不等他有接下来的反映，我抡起左手的钉锤往他太阳穴上砸去。
左手力气不大，赤手空拳打不疼人，但是钉锤这玩意儿可以放大这种伤害。
我左手持锤，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就算红着眼睛玩命儿，也要控制着不闹出人命。他们是暴徒又如何？警察可没有给我私自把人弄死的权利。
当初从摩托车上一摔，好像把我这个榆木脑袋摔开窍了，放在以前我绝对不会思考这些的。把人弄死了也就弄死了，大不了事后给他偿命，十八年后老子又是好汉一条。
连警察配枪都敢抢的人，又岂会在这个时候想太多？
‘咣’的一声，钉锤径直砸在他的太阳穴上，他嘴里惨叫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手脚不停的抽抽。周围人都让吓到了，毕竟没有谁打架时，会提着钉锤这种东西。
我大口喘着气，感觉后背凉凉的，伸手一摸，上面全是血。
他们往后退的时候，我往郭胖子那边看去，他已经扯掉了小怡姐胸前的bra，两座雪白挺拔的双峰跳脱束缚，颤悠悠的出现在他眼前。
他掐着两点嫣红使劲儿一揉，双峰明显发红。小怡姐嘴里传来了痛苦的哼声，即便是现在，她依然死死咬着牙齿，不让进入。
郭胖子脸上全是大汗，双手揉着小怡姐的峰峦，挺着那根大家伙往她嘴里抵。
“给我拦住他，我要让他看着我怎么干宋怡的。”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往对面五个大汉冲了过去。手膀子上挨了一下，是用刀背砍的，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刀背砍在骨头上面，那种疼还真的形容不了，一瞬间膀子都麻了。
我差点叫出来，还好手里的钉锤没有掉。
我甩了甩脑袋，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使劲儿往前一拉，标准的捅人姿势。他顺势往我身上撞了过来，手中的水果刀也往他小腹扎去，但是避开了要害部位。而且我的手攥住了三分之二的刀身，也就是说进去了，最多一个刀头，刚好把肚皮扎破，伤不到肺脏。
噗！
刀子很容易扎进了他的肚子。
他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捂着肚子蹬蹬后退，然后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我的手掌心，也被水果刀划出了一个口子，上面全是血。见了血，我呼吸越来越快，一边动手扎人，一边往小怡姐那边看。
我和郭胖子，都在争分夺秒，不过现在他占据了上风。
小怡姐誓死不从，眼泪顺着她的脸庞落下，她呆呆看着我，不管郭胖子怎么弄都没有反映。
我们俩人的视线对在一起，我很快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害怕她发现什么？
郭胖子弄了一会儿也急了，他双手挤压着小怡姐的峰峦，把那根家伙放到中间，用力的耸动着身子。每一次晃动，那颗硕大的矛头，都会顶住小怡姐的下巴。
浑圆的峰峦，紧紧夹住那玩意儿，充满了诱惑。
这个时候，我后背又挨了一下，往前踉跄跑了几步摔倒在地。身后那个人挥舞着片刀往我肩膀剁下来，我心里‘咯噔’的声，往边上打了几个滚儿。顺手用水果刀在他小腿上划出一个口子，接着他下意识往后退，我迅速从地上站起来，一钉锤砸在他的脸上。
“草，给我弄死这傻逼。”
他们都红眼了，纷纷把刀背换成刀刃儿，这回是真砍。我弯着腰站在原地，不停的干呕，刚才不知道谁一脚揣在我的肚子，肠子仿佛打结，胃里翻江倒海。
剩余的四个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往我冲过来。
“小丑，小心。”
小怡姐惨叫出来，那张脸庞即便是花容失色，也一如既往的绝美妩媚。
我放弃了水果刀，右手提着钉锤往他们冲过去。小怡姐嘴里尖叫出来，疯狂的挣扎着，郭胖子回头往我这边看了眼，一把揪着她的头发，压低声音的开口：“看见什么叫做不自量力了吧？”
只感觉周围很乱，看哪儿都是人，就使劲儿挥着手里的钉锤。记不清身上挨了多少下，只知道一股子疲惫感涌上来，力气越来越小。这个结局，在预料之中，一旦动手了，我倒在地上不过是时间问题。
双拳难敌四手，我也撂翻了他们三四个人，前后十几分钟，我膝盖上被人踹了一脚，当即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我往下倒的时候，不知道搂住谁的脖子，连带着他一起拉扯到地上，接着手里的钉锤往他鼻子上咣咣砸了五六下。
他捂着鼻子凄惨大叫，眼泪当时就流出来了。
全身腰酸背痛，我紧紧抱着这个人，死活不愿意撒手。因为这样做，他的同伙会有所忌惮，不敢乱砍。
直到现在，那把钉锤依然攥在手中。
睁开眼睛一看，郭胖子撑开小怡姐修长的大腿，伸手把她的内内扯了下来。
我身子里面，不知道从哪儿涌出了一些力气，再次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又被打到，再爬起来……
反复四五次后，我对疼痛这玩意儿已经麻木了，完全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周围也都安静了，眼神古怪的看着我，这一幕太像打不死的小强了。
血液渗透到眼睛里面，不管看什么都是血红血红的。
小怡姐带着哭腔大叫出来：“小丑，别起来了，你会被打死的。”
连郭胖子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他看了我一眼，把小怡姐连人带凳子的推倒在地，扛起她的双腿，那根坚硬的家伙准备直捣黄龙。
与此同时，我后脑勺重重挨了一下，我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喘了两口气，在大家复杂的视线下，再一次缓缓的站了起来。
小怡姐一直在哭着嘶喊：“小丑，你会被活活打死的。”
郭胖子哈哈大笑：“我不光要活活打死他，还要活活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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