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很长时间,还是没给她打电话。我决定明天让东子去接她,实在不行,绑架也可以。
非常时期,只有用非常手段了,这叫灵活运用。依稀记得,好像在毛**的论持久战中就这样提过。
一切安排妥当。我脱下外套,去卫生间冲凉。路过玉秀的房门,里面灯还亮着,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低声念叨着什么。我悄悄贴近房门,是玉秀在念叨着刚才开会的内容。
我笑了,无奈地摇摇头。农村娃,的确朴实的很。
清洗后,返身回到书房,继续在博客涂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凌晨三点,还要看世界杯德国和葡萄牙的半决赛。我依然支持德国队,网上说,老男人卡恩今晚上场。一想到要是整个世界杯没有了他的影子,心里就不是滋味。老男人都是可怜老男人的,惺惺相惜嘛。
一直挺到凌晨三点,煮了一壶朋友送的巴西咖啡,这玩意儿浓,提神。躺在沙发上看比赛。看着卡恩和菲戈两个老男人足球生涯的最后绝唱,心里有一种莫名悲怆。还好,我支持德国最终取得了胜利。看到卡恩胜利的微笑时,也为菲戈惋惜。带着一种喜悦和悲伤交织的心情,在沙发睡着了。
“哥,该起来了,天亮了。”迷迷糊糊躺听到有人叫我,一睁眼,是玉秀,穿戴整齐漂漂亮亮的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你这是去相亲?还是去赶集?”我迷迷瞪瞪地问玉秀。
“啥子相亲赶集的?都六点了,哥。你忘了我们今天还有很重要很艰巨的任务呢?”我被玉秀的话逗乐了。
什么时候这孩子也学会幽默了?近墨者黑啊。
我起身坐在沙发上定定神,看到窗外下着大雨。
“不着急,外面还下雨呢,雨停了再说。”话没说完,又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玉秀没再言语,只听她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在地板画着圈。已经顾不上她了,我又迷糊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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