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阳看了一眼卧室,白露一直没出来,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白露的曼妙迷人娇躯,内心又是一阵躁动。
“都怪马二蛋,他若不来,我肯定把白露上了,也尝尝女人的滋味!”
“今天晚上再来吧,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
李昊阳又狠狠踹了马二蛋一脚,才转身离开。
马二蛋被揍了半死,趴在地上如死狗般难以动弹,哀嚎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咬牙切齿的咒骂。
“李昊阳,你把我打的这么惨,我一定找发哥狠狠教训你,等死吧!”
自从李昊阳入狱后,王德发攀上了大人物,三年来势力和威名更加强大,在整个青木县城都打出了名头。
如今有上百号兄弟跟着他混,一呼百应,收拾一个李昊阳小菜一碟,不费吹灰之力……
李昊阳一路溜溜达达,沿途观看着村里三年来的变化,回到了自己家。
他家有四间老旧的平房,父母意外去世后,一直是小姨陈桂香在照顾他和妹妹。
说起来,陈桂香跟李昊阳并没有血缘关系,是他姥爷收养的女儿,但对他比亲人还亲。
他妹妹李云霞在上高中,住在学校,节假日才回来。
“呜呜……”
李昊阳刚走进家门,便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
他快步进屋,只见陈桂香手里拿着一张检查报告单,正伤心哭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楚楚可怜。
陈桂香今年二十七岁,正是最有女人味的年纪,长得肤白貌美,秀发高挽,透着农村人少有的优雅温婉气质,宛如大家闺秀。
“小姨,我回来了,你怎么了,哭什么?”
陈桂香抬起头,惊喜又激动道:“昊阳,你回来啦,太好了!”
李昊阳为了给家人一个惊喜,并没告知今天出狱。
“你终于出狱了,我想死你了。”陈桂香停止哭泣,站起身张开双臂,将李昊阳抱在了怀里。
李昊阳顿感温香软玉,胸膛被两团柔软紧紧压住,女人的幽香扑鼻,心中感慨:
小姨真是有料,奶凶奶凶的。
“小姨,我也想你了,刚回来就看见你在哭,心疼死我了,到底怎么了?”
陈桂香强颜欢笑道:“没……没什么,我眼睛里进沙子了。”
李昊阳可不信,转头向检查报告单看去,只见诊断结果的地方,赫然写着:乳腺癌。
他大吃一惊道:“小姨,你怎么得乳腺癌了?”
陈桂香本想瞒着,不让李昊阳担心,没想到被看见了,眼圈再次泛红。
乳腺癌是绝症,想要治疗,得去大城市做手术,费用至少二三十万,能不能治好还不一定。
陈桂香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伤心欲绝,若不治,只有等死的份。
“小姨,你别哭,让我看看,没准是医院诊断错误了。”
李昊阳急忙看向陈桂香的胸口,并抓住她光滑如玉的手腕,进行把脉。
他比陈桂香高出大半个头,低头看去,从衣裙领口能看到两抹高耸的隆起,规模跟白露的相差无几。
他因为太关心陈桂香了,一时忽略了是自己的小姨。
“你……你别看了,看也治不好,医院已经确诊了。”
陈桂香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眼含泪花,楚楚动人,无奈的连连哀叹。
李昊阳这才反应过来有些非礼了,但治病要紧。
“小姨,你别担心,我在监狱里的三年不是白过的,跟着高人学过医术,肯定能治好你。”
“你真能治好?”陈桂香瞬间看到了希望,随后又很快暗淡下去,觉得不过是李昊阳安慰自己的话。
李昊阳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姨,我真学会了高超的医术,不骗你。”
“我刚才给你把脉了,是乳腺癌初期,不算严重,针灸加吃药,完全能治好。不信我先给你针灸,让你看看我的医术。”
说着,李昊阳好像变戏法般,拿出一个针包,里面有师父传给他的九根金针。
陈桂香见李昊阳拿出针包,不禁相信了他在监狱中学过医术,让他治治也无妨。
况且,她才二十七岁,芳华正茂,不想死,万一有一丝希望治好呢。
“反正我得了绝症,你想怎么治都行。”
“小姨,你别说丧气话,我肯定能治好你。你躺到床上吧,把……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陈桂香顿时俏脸泛红,那样的话,岂不是都被李昊阳看光了。
李昊阳劝道:“小姨,我是为了给你治病,你得配合治疗才能尽快痊愈。而且不能拖延,以免癌细胞扩散,病情加重。”
“好……好吧。”陈桂香羞涩的点头,自己都得绝症了,快死的人了,还有啥好顾忌的。
她避免被外人看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把窗帘拉上了。
屋内的光线顿时变得昏暗,平添几分暧昧的氛围。
接着,陈桂香俏脸绯红的脱掉裙子,缓缓解开内衣,躺在了床上。
她娇羞的闭上眼睛,低声道:“我准备好了,你治吧!”
陈桂香的皮肤白皙如玉,胸前的两团失去束缚,依旧饱满高耸,又大又白,极扯眼球。
小腹平滑,腰肢盈盈一握,双腿细长,大腿处包裹着黑色蕾丝三角裤。
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的吸引力,对任何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李昊阳仅仅看了一眼,在白露家勾起的那团邪火瞬间升腾,大吞口水。
但眼前的是他小姨,不能有非非之想。
他深吸几口气,强压内心的躁动,稳定心神,拿出一根金针,渡入真气。
“小姨,我是为了给你治病,得罪了。”
稍微犹豫了一下,李昊阳伸出一只手,按在了陈桂香的胸上,触感无比美妙,令他心脏狂跳。
但他不是故意占便宜,不按着点,容易扎错。
陈桂香的身体如触电般轻颤,差点嘤咛出声,急忙咬住了嘴唇。
脸上的羞红更胜,如同熟透的苹果,更加迷人。
她没结过婚,高不成低不就,变成了大龄剩女,从未被男人碰过,还是处子,身体格外敏感。
李昊阳又深吸两口气,捏着金针,轻轻的扎了下去。
“啊,好疼!”陈桂香实在忍不住,黛眉紧皱,痛呼出声。
李昊阳安慰道:“小姨,你忍着点,医术上讲痛则不通,疼说明经络不通。若疼的厉害,我帮你按摩按摩。”
陈桂香疼的有些受不了,点了点头。
李昊阳按在胸上的手,轻轻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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