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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是我的学妹,整整小了七个学年,大四,临床专业硕博连读,是象牙塔里精英中的精英,能和我这个满脑子铜臭的社会渣滓(小小原话)走到一起,全是缘分这狗niáng养的惹得祸。她神奇的让生活在两个空间里并行不悖的两条直线违背自然规律于某一天相交,当然,这其中也有主任的因素。
全部经过还得从罗文说起。我掘到第一桶金后不久,认识了罗文,挺有味道的女人,我干涸许久的心田里,洒下了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贵如油。罗文是我的朋友的朋友的一个朋友,属于女强人那种类型的,自己办一公司,老公是某大学教授,家庭幸福和美,三岁的女儿活泼可爱,可以称的上的完美人生。最初我们在生意场上相逢,势利而心不在焉的坐在一起吃饭聊天,觉得还算投缘。后来相熟了,有相见恨晚之感,早遇上十年,很可能对方就是彼此生活的另一半了。命运总是个顽皮的孩子,有趣而喜欢捉弄人,罗文没打算放弃女儿老公和我结婚,而我对于婚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而且想到将来生活在一起面临的种种问题,我便惶惶不可终日。所以,她只是在生意场上失意无人诉说,而我在孤独寂寞时候,我们会一起喝酒,互相慰冀,很有默契。和她的关系,是介于情人和红颜知己之间的那种类型。
认识了李欣后,我和罗文之间就保持着一种淡淡的友谊。有时候,很奇怪的,爱情、亲情、友情什么的,揉和在一块儿,据说很难,不过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李欣是外国语学院的学生,美丽而妖娆,由于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跑到我公司做公关,特傲的一人儿。后来发生了几件事,主要是帮她摆平了几个纷争,这姑娘开始觉着我这人不错,又有几个银子,便自甘堕落的和我住到了一起。她也知道罗文,可压根就没在乎,没当回事,我也没想到她是一门心思的想和我结婚。不过,我对于婚姻的态度,唉,一年后,她开始灰心,开始想法子给自己谋另一条出路,省的在我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我也觉得很有道理,总不能让人家大姑娘没名没份的跟你过一辈子吧。好走好散,我准备了些钱当作这一年的青春损失费,又托哥们帮李欣办瑞士的签证。就在这个时节,我又认识了苏小小。
那天,我陪着主任回母校参加一个某某级别的年会。主任的心意我很明白,他不愿意我这样浑浑噩噩的混将下去,毫无建树。他的心中,最成功的人士,最大的财富,是用在SCI、NATURE、SCIENCE上发表过多少篇论文来度量的,以前我也这么认为,现在也赞同的观点。主任不止一次痛心疾首的跟我讲,做生意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做科研才是人生的根本!浪子回头,我也不是没有类似的打算,毕竟是我喜欢的职业,可真的回到了原来的催眠室,我就觉得聂小倩的影子在我眼前晃荡,心前区压抑的厉害,再做下去我自己都有精神症状了,是以,对于主任的心意,我总是婉拒。后来主任见劝说无效,便硬拉着我去参加各式各样的论坛年会,妄图唤醒我身上的最后一点良知。不过,真的如他们所说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渐渐的主任也知道他是听天命尽人事了。
自打毕业后便很少的回母校了,原先我和老康读书时节的灰蒙蒙的小楼,不知何年何月已然变成了光彩鲜亮的高楼大厦,让我这个离家多年的游子,几乎摸不着北了。沧海桑田,没有变化的东西,估计也只有医学院特有的气氛了。很沉,是厚重的颜色,像解剖楼里停着的尸体上散发出来的福尔马林。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过道边的长椅子上,嘴里叼着香烟,注视着过道里行色匆匆的帅哥美女们。十年前,我上学那块儿,男同学个个是健壮瓷实,而形容女生多半会用健康活泼之类的词汇。现在的学弟们大多是挺拔精干酷毙十足的那种,你再说他瓷实什么的,他不跟你急才怪?至于偶尔走过三两一群的学妹们,更是梅兰竹菊,各有千秋,比之十年前她们的师姐师姑们,像解放前上海滩资本家出身的俊小姐对上了解放区里地主老财家里的粗使丫头,让我感叹,要是老妈把我晚生十年那该多好啊!
我不时的拿眼睛瞟着来来往往的美女们,几乎不过脑子就给她们每人打一分数。如今已经学会了怎样欣赏美女,已非昨日那个懵懵懂懂的,看见女孩子脸红的吴下阿蒙了。有一回,罗文跟我开玩笑说,你这双招子,看女人时候又狠又毒,直接看到了她的内心里,整个一X光机,也不知道她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正酝酿些酸气,说些物是人非,感慨一下祖国的飞速发展等等,我手里的香烟被人给抢了,扔在地下,还踩了两脚,一副让你永世不得翻身的劲头。我眯缝着眼扭头,看见了一支纯白的毛衣长长的搭拉着,刚好在大腿中上三分之一的高度,显的穿着牛仔裤子的腿修长而富于动感,脸上明显的敷了一层脂粉,还有不厚不薄的蓝色眼影,头发随意的盘了个结,故意垂着几缕染黄的发丝,说不上特别漂亮,但挺耐看的一姑娘。
要是妆再化的好一点儿,就可以算上瑞丽了,我毫不顾忌的盯着人家姑娘看了半天,她脸上敷着粉,也看不出表情来,不过,小姑娘出离的愤怒,倒是真的。只见她柳眉一挑,说,喂,同学,校园里不准吸烟,你不知道吗??
同学?我呵呵的笑,多么亲切的称呼呀!我低头捡起被践踏坏了的烟头,放进旁边的垃圾箱中。不由想起当初七八个兄弟一块儿在WC里偷偷的吸老康新买的红塔山的情景,那小子发现后暴跳如雷,直怪怨我们连个烟屁也没给他留。
你是00级的?
我摇头。
99级?
我还是摇头。
不会是98级的吧?
我依旧摇头。
喂,你不是哑巴吧?
我确实不是哑巴,所以我只好摇头。
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她一屁股坐在我身边,身上有诱人的茉莉花香,要是年轻个七八岁的,一定会熏的我情意迷乱,不过,奔三的我早已是百毒不侵,一脸坏笑的等她下面的内容。
我觉的你挺忧郁的。这小丫头语出惊人。
我倒。要不是扶着椅子边的把手,我还真的出溜到地下了。
只听见她又说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学生会灵异社的社长,精通鬼谷神算,特灵!你别说话,看我说的对不对?
汗!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社团的?向来听说摆地摊打卦算命骗钱的都是些长着老鼠胡子的瞎子一类的人,谁能想到医学院里出现了个神降术士,还是一女的?!我是哭笑不得。
你有一个红颜知己,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小丫头一脸的兴奋,那表情分明是说,知道我有多厉害了吧?这算什么呀?他是个男人就有一个以上的红颜知己。我心里想,没敢说出来。
某个雨后初晴的下午,天空中挂着美丽的七色彩虹,断桥边上……
哇!好感动!某神降术士双手交叉在胸前,彻底的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
您这大牛不去学张艺谋拍电影,实在屈才了。我强压着暴笑的念头,心里说话。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通病,整天幻想着白马王子呀,踏着七彩祥云来娶我什么的。
坐车去兜风,去不去?认识的姑娘都说我贫,可我看见这姑娘有某些潜质,本着不被烦死的原则,我学人家古龙惜字如金。
后者一脸故作惊恐的模样,你不是在勾引我吧?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啊!
勾引你?我是怕被你吵死了。我笑道,自顾的去拿车。
去死!
和西方中世纪传说里的巨龙一样,女人对于个别闪闪发亮的东西,比如钻戒,又比如擦的光亮的宝马,天生的免疫力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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