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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妒火如炽偷窥伤身
一天深夜,林海顺又再思忖:她同老赵真的各睡一头且不同被褥,真的不再有夫妻生活?想着,想着,他起床泡杯浓茶,又抽起了烟。抽着,抽着,听到房上有“嗦嗦”声响;抬头一看,只见一只硕鼠从隔壁穿过一个洞钻进来。他立即站起去拿了一根棍子。老鼠马上又钻进洞中溜回去了。这一发现立即引发他的奇想:我何不爬上去透过此洞窥视隔壁的情况,看看月芳是不是如她所说,同老赵同床不同被,也不同头。
他把桌子移到鼠洞的墙下,再放上两只凳子。他爬上去一试,不行,又爬下来再放一只凳子在那两个凳子上。他又一次爬上去一试,正好,可以通过那个洞看到老赵的卧室。虽然夜深,看不清晰,但透过窗外淡淡的月光,朦朦胧胧,依稀可见对方模糊的室况。他睁大眼睛,盯着老赵的大床,发现月芳所说果然不假,心中大喜。一阵宽慰与激动之情油然而生。他一时不舍得离开这个洞口,窥视不已,让幸福的暖流在心中与全身回旋、激dang。他心中暗自说:“月芳,月芳,你确实对我毫无虚言。你把真情给了我,把幸福赐予我。你放心!我一定全身心地爱你。”
他边喜边自言自语,几乎飘飘欲仙,忘记了自己站在高处,站在高高叠加的凳上。他往后退一步,不料一脚踩空,仰身摔了下来,痛得大叫一声,躺在地上一时动弹不得,额角上肿紫了一个包。
隔壁躺在床上的潜月芳被这一响动惊醒,分明听到林海顺摔痛的叫声,心中突然不安地揪紧了:他怎么啦?半夜干什么?为什么痛叫一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心突突乱跳,但又不能起床去探视、帮助他。而老赵鼾然大睡,什么也没听到。
月芳惊醒后彻夜不能入寐,焦急地等着天亮,真是度时如年。翌日,老赵与孩子上班后,她立即叩开了林海顺的门,只见他开门后一瘸一拐地又回到床上,显得异常痛苦。靠墙的桌上放了两只凳子,另一只凳子横倒在房中央。她十分诧异。
“你怎么啦?头上都有一个包。是怎么搞的?”
海顺羞得一脸通红,呈现难以言状的神情,说:“这都是爱作怪!”
“这话怎说?”
“你看看那上面有一个洞。”
“那是什么洞?”
“老鼠洞。”
“你爬上去抓老鼠还是去堵洞?摔下来了是不是?”
“不是抓鼠,也不是堵洞。是爱情作怪。”
“噢,我知道了。你想看一看我讲的是不是属实,同老赵是怎么睡的。是吗?”
顺子点点头。
“你这相信我了吧。这是妒忌之心!真是自找苦吃!”她边说边给他整理房间,把桌凳归位,再坐到床边轻轻地给他揉额角上的包。
揉着,揉着,月芳想到他对自己的痴情已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竟然怕我同自己的老公有染。这是感情上的自私,也是爱的专一。心中着实激动不已,再看着他为这份情而受伤的痛苦,双眼又悄然泪下。
“怎么又哭了?”海顺用手擦拭月芳的泪水。
月芳突然扑上去,同他抱头痛哭。海顺也泪如雨下。他们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脸贴着脸,泪水交融,呼吸与共。
月芳带着一丝羞涩,对着他的耳朵柔情地说:“今后我们不要避孕了,让我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谢谢你,芳!”他带着真诚的感激。
过了好一会,月芳想到赶紧给他治伤,就擦去泪,匆匆外出到药店购伤药。情急之下,她忘了还书借书的佯装,空手出门,恰与邻居常阿婆撞个正着。
“小潜,你哭啦?是不是小林欺侮了你?”看到她从林海顺家出来又带着焦急和泪痕,阿婆冲口而问。
“不,不,不!说哪去了。我是去他家借书的。”
“那书呢?”
月芳一想,糟糕,自己双手空空而出,怎么说“借书”呢,于是情急生智,解释说:“阿婆,我喜欢他的书看。今天去还书借书,却发现顺子不知怎么摔伤了,躺在床上动不了。我这个人一急就会流泪。”
“啊呀,好好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摔伤了?我去看看。”常阿婆推门进去,月芳也跟在后面。
看到海顺躺在床上,额上一个包,阿婆关心地问道:“阿弥陀佛,昨晚在家中怎么会摔伤的呢?”
海顺遇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涨红了脸,说:“谢谢阿婆关心。我,我,我,”他一时结巴起来。
这下急坏了月芳。她用眼神向海顺示意,又偷偷用手指向大衣柜上的一只皮箱。这才提醒了海顺。他向阿婆说:“我站凳子上翻皮箱,不料踩踏了空,摔了一跤。”可这一切均被阿婆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知道这事定同他们俩有关,他们的关系不同寻常。
阿婆说:“海顺没人照看,阿芳就帮他买点伤药吧。”
“是。我这就去买。阿婆你坐一下。”说完,她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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