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阁。
沈书宁找到姻姑娘。
姻姑娘欺负她人傻钱多,对她很是投缘,跟她说了不少家常和自身凄苦的遭遇。
听了姻姑娘自述后,沈书宁掩面落泪,眼底却闪着精芒:“呜呜,姻姑娘,你好惨啊。”
“不过,以后你不用再逞强了,因为你的强来了。”
“我就是你的强。”说罢,她拿出两锭黄金摆在姻姑娘面前,
“姻姑娘,你拿着这些钱赎身,开个店铺,足够你赡养病重父母,和六个弟妹。”
“莫要再在这里毁了大好时光。”
姻姑娘眼中闪着光看着面前的两锭黄金。
她不过是卖卖惨,没想到这沈书宁和传言一样,蠢得像头猪。
用帕子盖住黄金,收入囊中,她风尘一笑:“沈小姐,谢谢你。不过,无功不受禄,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沈书宁眨眼无辜:“姻姑娘你不要误会。”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与你无亲无故,你能这么好心?”姻姑娘狐疑。
“我只是不忍像姻姑娘这般才貌双全的人,沦落风尘。”沈书宁哽咽抽泣,
“你放心拿钱赎身离开这里就好,呜呜……不行,我越看姻姑娘越想哭,先走了。”
沈书宁泪奔从姻姑娘的雅间跑出去。
青筠被自家小姐的操作搞得懵逼,尴尬的对姻姑娘笑了笑后,追了出去:“小姐,等等我。”
为了避免呂茶找其他姑娘,沈书宁把林香阁的姑娘都叫过来给了赏钱。
包括林香阁的老鸨。
离开林香阁后,沈书宁去新买的商铺继续交代加快装修之事。
她想尽快新店开业,巩固财力。
到时就可以更精准的拿捏萧衍行,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撕婚书离开这肮脏之地。
她一心忙活商铺之际,呂茶已经去了林香阁。
呂茶来到林香阁,给老鸨一些钱后,轻轻松松找到姻姑娘。
她给姻姑娘一袋银钱:“姻姑娘,你是这里的头牌,我想请你去万香阁唱几天曲。”
“若你能让万香阁生意更好,酬劳翻倍。”
一天之间,两个人上赶子给自己钱,姻姑娘觉得自己真是走大运了。
白白赚了两锭黄金,又能额外赚更多的钱,何乐而不为?
她把钱收下:“国公夫人放心,晚上我定去万香阁唱曲。”
……
沈书宁忙完新店事宜,刚回国公府就看见萧衍行带着德叔一行人,从自己的幽兰阁内走出。
不用想,就知道萧衍行是带人来搜东西的。
瞧着萧衍行垂头丧气失望的模样,沈书宁无情嘲笑一番,吹着口哨越过他前行。
“站住!”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我多没面子,沈书宁继续前行。
不料,却被萧衍行抓住手腕。
她反手钳住萧衍行的手腕,一个背摔把萧衍行摔在地上。
萧衍行怒气冲冲爬起来,拦在沈书宁面前:“你住在国公府一天,你的东西就属于国公府。”
“东西到底在哪?我劝你速速交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沈书宁挑眉相望,不语。
这萧衍行真是越看越有王八相。
见沈书宁无动于衷,萧衍行认定她是被自己的威严震慑住了。
他得意昂首挺胸:“你怎么不说话?怕了?”
怕?在现代行事高调的沈书宁,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望着萧衍行那张王八脸,她一副死鱼眼嫌弃道:
“当我不说话时,你记住不是你的气势让我害怕,而是你的傻逼让我沉默。”
说完,丢下脸色青白交加的萧衍行,回房关门。
萧衍行攥拳咬牙。
恨不得把沈书宁活剥生吞。
沈书宁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受够了。
直接暴跳如雷,隔门警告:“沈书宁,我劝你最好把欲擒故纵的把戏点到为止。”
“否则日后就算你百般讨好求我原谅,我也不会原谅你。”
语毕,他忍着怒气扬长而去。
暂且再给沈书宁一次机会。
若沈书宁日后再敢如此蔑视他,等夺回婚书保证书,定要把沈书宁逐出京城。
沈书宁丝毫不把萧衍行的话放在心上。
她坐在案前,一心制定日后的计划。
不知不觉,黄昏已至。
她起身活动筋骨,刚伸了个懒腰,就看见青筠行色匆匆跑来。
“小姐,不好了。”
沈书宁递了一杯水给青筠:“慢慢说。”
青筠把水一饮而尽:“小姐,姻姑娘没有赎身,还被呂茶请去万香阁唱曲。”
“姻姑娘被邓贤和许天,许林三位公子当众凌辱。”
“这会儿正跪在国公府大门前,哭冤呢。”
“傻逼!”
沈书宁脏骂一声,快步冲了出去。
青筠紧随其后。
沈书宁马不停蹄赶到大门口,见萧衍行和萧母等人已经在此。
站在人群身后的她,透过人群缝隙,看见跪在台阶下方的姻姑娘。
只见姻姑娘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鼻青脸肿,浑身是伤,雪白的裙摆沾染着滩滩血迹,被几个府兵压制不得动弹。
被一群看热闹的百姓围观。
“哎,这群人真冷血,没有一丝同情心,姻姑娘都这么可怜了,还盯着人家看。”
呂茶目不转睛的盯着姻姑娘,掩嘴一阵嘲笑。
“姻姑娘,有何冤屈,进去说。”萧衍行一声令下,“带姻姑娘进来。”
姻姑娘自知出身烟柳之地的自己低贱,凭欺辱自己的那几人身份,要是远离百姓视线,萧国公未必会帮她讨公道。
她拼命挣扎喊冤:“萧国公,民女在国公府的万香阁唱曲,是受了国公夫人之命。”
“民女遭人欺辱,夫人不主持公道,还请萧国公当着大家的面,给民女做主。”
此话一出,萧家人目光看向呂茶,怪她给国公府找了这么大的麻烦。
就连来看望母亲的萧姝欢,也横了呂茶一眼。
呂茶也知道自己惹了祸端。
只有把矛头指向姻姑娘,才能为自己开脱。
她眼圈一红,抽抽搭搭:“姻姑娘,是我让你去唱曲的……”
“可我没逼你去吧?”
“你搔首弄姿引祸上身,是你自己的问题,怎还有脸面让我们替你做主?”
萧姝欢虽不满呂茶,但事关娘家。
便也跟着附和:“没错,姻姑娘,定是你行为不检点,才引的邓贤等人欺辱了你。”
萧母眼神更是厌恶至极。
林香阁那种地方迷的未成家的二儿子神魂颠倒。
二儿子宁可掏光家底也要去听那里的姑娘唱曲。
日夜不归。
萧母嗤之以鼻:“姻姑娘,像你这种烟柳之地的姑娘,心里像什么我太了解不过。”
“不就是想凭自身条件寻个龙门贵婿吗?”
“如今正好,你嫁了那邓贤便是,自然,你也不用谢我们给你提供方便场所。”
“我劝你识趣,早早离去,免得脏了国公府的门面。”
看热闹的百姓对萧家人这种做法嗤之以鼻。
低贱人在他们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
可国公府权大势大,谁也不敢说什么。
面对众人的污言秽语,姻姑娘泪中含恨瞪着萧家人:“民女卖艺不卖身,身心清清白白,你们何故如此羞辱我?”
“哼~出身烟柳之地的,哪有清清白白的?”萧姝欢不屑。
萧母催促:“行儿,这种女人不知好歹,应当就地处决。”
萧衍行冷漠下令:“动手。”
就在府兵抽剑之际,一阵:“啊呀呀呀呀……”的声音响起。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沈书宁摆着黑旋风手握两把大斧的姿势,从萧家人身后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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