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太太太激动了,不如换一个角度去想,如果两边僵持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一个,生灵涂炭,就和百年前一样,到时,A国民众的伤亡更大,你说对吗?”
樊公笑着看向楚眠,仿佛在说一件善举。
楚眠也笑了,笑得有些冷,“对不对的也许我可以将樊老的这番话告知媒体,让大家来评判评判。”
“厉太太……”
樊公的笑容僵了僵,“人都有自私的一面,你把这番话告诉大众,他们站在自己的利益上当然会奋起反抗,但你们的提议对于那一边来说,也是损害他们的切身利益,他们也不能忍,两害相权取其轻。”
“我认为轻的就是大家族大财阀,他们已经站在无数人站不到的高位,就要承担起一定的责任,公开感染人的行程也不过是一时的损害,将来有的是赚钱的机会。”
楚眠字字冷淡。
“地位变一时,毁的可能就是世世代代。”樊公笑着看她,似乎对她的驳斥并不生气。
“那怎么算两害相权,民众的利益是生命,他们的是权钱,樊老选后不选前?”
楚眠脸上的冷意更浓。
她这一连串的咄咄相逼终究是让樊公的笑容维持不大住了,尤其是厉天阙,他坐在那里是一声都不吭,甚至都开始玩起手机,姿态慵懒随意,完全不觉得自己妻子这般放肆有多不妥。
樊公看着他欲言又止。
收到他的视线,楚眠也低头看厉天阙,“在做什么?”
怎么还玩起手机了?
厉天阙斜斜地往后一靠,人几乎是靠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操作,闻言,他神色不变,漫不经心地道,“突然觉得昨晚没发挥好,我再骂两句。”
“……”
“……”
一室寂静。
樊公见他这姿态也没什么不明白的,知道自己今天是白跑了一趟,眼角连连抽搐。
半晌,他笑道,“厉总和厉太太的感情真好,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那边我会再去传达一下厉总的意思。”
说着,他握着龙头拐杖站起来,两个儿子连忙去扶他。
听到这话,厉天阙才将手机关掉,抬起眼看他,“樊老有心了,替我带句话给他们。”
“厉总请讲。”
樊公笑得仍是一派温和慈祥,像个善人。
厉天阙转了转手中的手机,薄唇微启,“向我用招没事,但别玩过了线,这个圈子里都知道的,我厉天阙……”
他缓缓说着,眼里掠过一抹狠厉,才填补完整个句子,“是个疯子。”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
樊公站在那里,笑容一僵再僵。
看来昨天的那场火拼不足以让厉天阙察觉这是场两败俱伤的灾难,只有让让真吃到教训了才不会如此张狂。
既然如此,他也得推动一下,让厉天阙明白他们这边也不是那么坚不可摧。
这么想着,樊公拄着拐杖走了两步,停在厉天阙面前,笑着点头,“我会传达的,我始终相信,只有厉总、唐总统带领大家好好做事,大家才有共赢。”
厉天阙收起手机,似笑非笑地站起来。
“哦,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唐总统了,上一次还是在他的连任仪式上,他可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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