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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奴才,卖主求荣,拖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啊,求皇上饶命……”小太监尖锐的声音回荡在御书房内,使得气氛说不出的紧张。
“赵菲儿,你有何话说。”
“臣妾不服。这完全是买通陷害!皇上明察,臣妾是绝不会做出这等事的。这是竹儿和幽幽的阴谋,想要谋害臣妾。”赵菲儿一听见自己有说话的机会,立刻爬到麟裔天身前,声泪俱下的道。
“竹儿,本宫待你情同姐妹,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赵菲儿说完又看向竹儿,神色哀怨,眼中满是控诉。
竹儿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抽搐了一下,自己从小就服侍她,对她中心不已,却不想落得个这般下场。竹儿抬起脑袋,神色平静。
“皇上,这些都是奴婢做得。是奴婢想所有娘娘都毁容了,那我家娘娘就能长获圣宠。所以请皇上还我家娘娘一个清白,罪责奴婢承担。”
“皇上,没有主子的指使……”一个不知死活的女子刚开口,看见麟裔天冷漠的眼神,生生把话吞了进去。
赵菲儿看着竹儿,喃喃自语,竹儿……谢谢你……
“来人,拖出去。”麟裔天开口,又是一条人命逝去。竹儿表现的很平静:没有求饶,也没有任何话语。
“皇上……”赵菲儿看着麟裔天,心中的恐惧还未散去。
“赵菲儿,你的指甲很漂亮。”麟裔天忽然说道。视线锁定赵菲儿的指甲。其实她的指甲也确实漂亮,涂着丹红的朱蔻,匀称儿整齐。
“朕给你机会,你却不珍惜,还向罪责推到她人身上。你说,该怎么办呢?”然后,他又接着说道。
“皇上?!”赵菲儿不明的看着他,眼中惧色加剧。
负正接着麟裔天地话说到:“赵婕妤,本官还请你见裔个人。”
“啪啪”,连拍两下手掌,负正说到。
众人的目光转向大门,却看见了令人恐慌的一幕。不安席卷了她们的心灵。
只见一名女子被两名侍卫架着,脸上长满了红疹,甚至已经开始化脓,看不出她的原本面貌。身上得的衣服脏乱,还拖着长长的水渍。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知道她是谁吗?”麟裔天看着她们,除了冷落以及她的丫鬟,其余的人无一没露出恐慌。
没有人回答,御书房内安静一片。
给负正一个眼色,负正会意上前:“这位,就是幽美人。”
“天哪……”
“怎么回事?”
“……”
议论声起,负正待她们说了一会儿,才接着开口:“她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却没有说是何罪行。负正的这句话说得可谓很有技术含量。
“赵婕妤,你呢?还不承认自己投毒的事实吗?”
也许是竹儿的事让她的心冷静了,赵菲儿眼中虽然尚有惊俱,却开口了:“皇上,臣妾何罪之有?如果皇上说的是投毒之事,那请问皇上,臣妾能有何时机去投毒到熏香,或熏炉里?”
麟裔天也不恼,右手手指弯曲,一下一下的敲桌子,发出浑厚的声音。
“幽美人,你说。”
幽幽抬起脸庞,苍白的脸唇瓣都失去了颜色。水滴一滴滴落下,滴答滴答的让人们的心紧了。
“赵婕妤……之前就来看过我。我……那时候也点了那个熏香,赵婕妤自己也亲手点过。”
赵菲儿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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