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出来。”何浩无奈的说道。
虽然他很想发现些什么，可从交谈的过程中，的确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
“没关系，我们去见其他人。”
顾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他并不失落。
只是这一天跑下来，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不仅仅是他们，陈元二人也没有丝毫收获。
张炳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嘴里说着配合，可就是什么都不说，搞得陈元二人很是恼火。
顾明安慰了一番，便让大家下班。
可他自己却不免失落。
虽然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一天下来没有丝毫线索，对于顾明而言是不小的打击。
“先去看看黄婷婷吧。”
顾明在办公室呆坐了良久，才去外面随便买了点吃的。
又顺便买了一包烟和一杯奶茶。
“小古家的杨枝甘露，我很久都没喝过了。”
黄婷婷将奶茶双手抱在怀里，慢慢的吸着。
“的确，这东西不符合你的身份。你想要喝的那些，我买不起，只记得你喜欢喝这东西。”顾明回应道。
“顾明，我不是那个意思。”
黄婷婷赶忙解释。
“我知道，随口一说，今天见你没什么事情，只是给你送东西，回去休息吧。我去见一见莫云山。”
顾明说着便准备离开。
“今天碰壁了吧？”黄婷婷询问道。
“做刑侦，碰壁是常有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顾明毫不在意道。
很多案子，几年都查不到真凶。更何况是贩毒团伙这样隐秘的存在呢？
告别了黄婷婷，顾明再次见到了莫云山。
没什么可说的，顾明便将今日的行程讲述了一遍。
“顾明，你这是在公报私仇。”莫云山冷哼。
“严重了，我负责此事，就要展开相应的调查。”顾明淡淡道。
“那你为什么要盯着我们华盛集团呢？”
“因为我没有别的线索，只能从你们华盛集团入手。莫少，要不你给我一条线索，明天我就不用再跑华盛集团了。”
“真没见过你这种警察，竟然求我这个嫌疑人要线索。”莫云山冷笑不已。
“没办法，谁让我能力有限呢？”顾明无奈道。
“您真有自知之明，要不您引咎辞职吧。”
“可我还想搏一搏啊，你知道的，我很穷。”
“所以，阁下是想要让我支援点吗？”
“钱就算了，我可不想和你一样。你倒是可以支援我一点消息。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若是告诉我一些有用的消息，我就不劳烦你们孙经理跑回来了。万一若是因此让贵公司损失了财富的话，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顾明，你可真是狠啊。不过也不用你在这里为难。孙经理回来就回来，你想要查我手下的人，我都配合你。我们华盛集团不在乎这点损失。”
“莫少大气。只是莫少，你是不在乎这点损失，还是这点损失比不得你所贩卖毒品赚的多呢？”
“顾明，你是警察，可不能信口开河。”
“现在我们俩闲聊而已，玩笑两句又如何？好了莫少，今日就不陪你聊了，明天我再来看你，再和你说说孙经理的事情。”
顾明也不多留，拍拍屁股起身离开，身后是莫云山近乎杀人的目光。
他想给王耀辰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这思考一番，还是放弃了。王耀辰那边若是有了消息，必然会第一时间联系他。现在他就算打电话过去，也没什么用。
第二天一大早，顾明依旧早早的来到单位，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高彦超依然没有来，并且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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