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工头上有老下有小了，就算是说身患绝症了都不行。
并不是王聪聪狠心。
而是他很清楚。
今天如果不是老爷子解决了问题的话，那么就不是工头赚不到钱，而是工地上的工友们能不能活命的问题！
这些工人们，哪个不是谁家的儿子，哪个不是谁家的丈夫，哪个不是谁家的父亲？
谁不是身上扛着千斤担？
工头只是丢了工作！
他们丢的可是性命！
所以，对于工头的哭喊，王聪聪毫不在意。
因为他很清楚，秦老爷子不可辱！
看着王聪聪都跑远了，秦云艮才回过神来，赶紧喊道：“爷爷！等等我！”
他赶紧追了上去。
他现在算是发现了。
自家这个爷爷，绝对是个宝藏啊！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秦云艮追上来，就看到王聪聪正一脸堆笑地凑在秦老爷子跟前，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卑躬屈膝的狗腿子！
这也是王聪聪看出来了秦老爷子的价值所在！
秦云艮将王聪聪拉开，追问道：“爷爷，您老是不是在山里修仙呢？”
能给将一根三米长的棍子直接插入地面一米多深！
这已经属于非人类级别的力量了好吧？
更何况！
老爷子一百多岁了啊！
这绝对是修仙的啊！
秦老爷子瞪了秦云艮一眼，说道：“你见过仙人吗？”
“额……您不是吗？”秦云艮下意识地说道。
嘭！
秦老爷子直接给了秦云艮一个脑瓜崩，摇头道：“算了！你这小子算是废了！看来，我身衣钵，也只能传给小鲸鱼了。”
秦云艮一听，赶紧说道：“爷爷，您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教给我啊！”
因为他感觉，很多东西秦老爷子都没跟他说过。
秦老爷子瞪了秦云艮一眼，反问道：“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学了吗？”
秦云艮无言以对。
王聪聪在一旁说道：“老爷子，您教我！我什么都愿意学！”
两个人都沉默了，没人搭理王聪聪。
王聪聪一阵郁闷，但还是跟在秦老爷子身后，一脸堆笑着。
秦云艮想了想，说道：“您现在教我，我学还来得及！”
“呵！”秦老爷子冷笑一声，压根不想说话。
秦云艮急了，说道：“爷爷，您肯定藏私了！要不然，我大伯二伯还有我四叔五叔，还有我爸！我大哥二哥三哥……他们为啥都不会？”
秦老爷子倒是直接说道：“因为我压根就没教他们！”
“为什么？”秦云艮很不理解。
秦老爷子看了秦云艮一眼，说道：“你还记得，你从小就是跟着我长大的吧？”
秦云艮点头。
秦老爷子继续说道：“那你可见过，你大哥二哥他们跟着过我？”
秦云艮摇头。
他确实没见过。
秦老爷子叹息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不想教他们？但这个世界，有命数一说。人各有志，各安天命！天命在身，有些东西归他，他就会拥有！有的人命中没有，你硬要给他，那就是在害他！”
秦云艮并不明白。
“那我为什么可以学？”秦云艮问。
秦老爷子淡淡地说道：“那你说，我为什么给你起名字叫云艮？”
秦云艮想了想，掰着手指头说道：“乾（☰）、坎（☵）、艮（☶）、震（☳）、巽（☴）、离（☲）、坤（☷）、兑（☱），艮卦，是在第七位。”
秦老爷子摇头，什么也没说。
倒是王聪聪来了劲，问道：“老爷子，你刚才施展的是风水秘术吧？就跟当年陆家嘴的风水大战一样！但在我看来，您刚才施展的，更为震撼人心啊！”
秦老爷子缓缓点头，“风水这一行，确实是有风水师的！”
说着，秦老爷子看了一眼秦云艮，似乎是在说给秦云艮听，“这些门外汉用的一些偏门秘术，都能做出这种布局，牵动这么多人的生死，可见风水的重要性！”
“但是，真正的风水大师，是基本上不出山的。”
王聪聪感觉不可思议，“您说陆家嘴的那几位大师，只是门外汉？”
这可是颠覆了王聪聪的世界观。
因为在顶级圈子里，大家都是信风水的。
各种办公楼，各种楼盘，大家都会找人看好风水，算好良辰吉日再开工的。
所以他对于这些还是略懂一些的。
在他看来，陆家嘴当初的风水大战，已经算是顶级风水师的对战了。
没想到，在秦老爷子看来，这些都是门外汉，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
王聪聪继续追问道：“那厉害的风水师，为什么不出山呢？”
“出山做什么？”秦老爷子看了一眼王聪聪道：“为人选墓穴？为人勘风水？你把这些术士想的太底浅了。”
王聪聪很不理解。
学风水不就是干这些的吗？
还能做什么？
秦云艮则是心中好奇不已。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对老爷子不了解了。
这可是自己爷爷啊！
从小到大他都跟爷爷在一起，可以说是跟着爷爷长大的。
那时候，他觉得爷爷无比地熟悉，他最了解爷爷了。
但现在……
他感觉爷爷身上始终笼罩着一层谜团，永远看不清楚！
“爷爷！您进山到底是为了什么啊？”秦云艮忍不住追问道。
“修道！”秦老爷子淡淡地说道。
“那就是修仙？”秦云艮问。
啪！
秦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一巴掌拍在秦云艮脑袋上，怒斥道：“修道就是修道！修什么仙！这世界上有仙人吗？修道者，就是得道归一！并不是成仙！那是神话传说！”
“那您修的是什么？”秦云艮满脸不解。
秦老爷子轻抚胡须，一脸的高深莫测道：“修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
秦云艮听得是云里雾里的。
修道和修仙，有区别吗？
其实秦云艮不懂，这其中区别很大。
修仙是后世给修道者强行罩上去的一种概念。
古代有图腾，但却没有神明这一说。
是后世杜撰出来的神明。
经过宗教的编撰，给人们心中树立一个实质的形象，好让人有一个心灵的寄托。
这叫造神！
跟修道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ps：不修仙不修仙不修仙，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本书没有神神鬼鬼的东西，也没有转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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