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京手上的力道顿时重了几分,沉声警告:“以后做这种事情之前想想后果。”
否则,他不会轻饶她。
可许时漾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做坏事,吐气如兰,热意灼烧着男人的皮肤:“我累了嘛,不想动,你帮我洗啊。”
下一秒,周砚京就不再给她任何反悔机会,抱起不知死活的女人,大步朝浴室走去。
周砚京对这套房子最满意的地方,就在于浴室够大……
……
许时漾后来确实感到了悔不当初,但她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承担。
床上,周砚京替她揉着腰,语气担心:“还好吗?”
许时漾眼皮耷拉着,闷声说:“好不了了!”
他嗓子里发出沉笑:“今晚总不能怪我吧,是你自己主动。”
“哼……”
周砚京吻在她脸颊上:“快睡吧,明早又起不来。”
以前许时漾怎么会想得到,有朝一日,周砚京居然充当起了闹钟的功能?
在她根本不想起床,去上班的时候,把她从被窝里拽起来。
再耐心哄着她洗漱,吃早餐。
许时漾过去总是绷紧了一根弦,永远都记得要保持着最完美的状态。
一个人生活,更不敢有任何纰漏,直到有周砚京在身边,她才松开了那条警戒线,开始尝试着去感受真正的生活,而不只是与工作为伴。
周砚京带给她的变化那样美好。
第二天早上,许时漾打着哈欠坐在餐厅里,突然问他:“你堂弟的事情是不是有结果了?”
“最近快宣布,他监禁时间不会太长。”
周砚瑞到底是周家人,在可行的范围之内,又是初犯,有顶尖大状为他辩护,量刑必然不会太重,羁押的时间缩到了最短。
“那么他出来之后……会不会报复你?”
这才是许时漾真正担心的。
“周砚瑞没那个胆子。”
连四叔都已经逃到了澳洲不敢回来,更别说周砚瑞,他若是聪明,出狱之后立刻学他爸那样,跑到国外去,还能保全他往后的富贵生活。
反之,周砚京有的是办法叫他们失去一切。
许时漾这才放心了。
至于周启诚,他的问题同样严重,周砚京已经断掉了他的路,等他出狱,也只有和周启阳同样的选择。
……
京市漫长的冬天有周砚京陪着,第一次变得这样温暖,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他们的婚礼也终于要到来了。
在婚礼举办的前三个月,港媒就费尽心思,从各种途径试图打听到婚礼举办的详细情况,试图得到一手消息,赚够流量。
但本身这场婚礼受到邀请的人,要么与周家来往密切,同周砚京关系不错,要么就是许时漾最好的朋友。
他们的婚礼,基本也不会往外透露半分信息。
但港媒在这些事情上最为积极,不找到他们想要的信息绝不罢休。
甚至知道婚礼很快就要开始了,他们都还在四处打听这次周家下任继承人的世纪大婚,到底在哪里举办?
可仍然一无所获。
最后还是许时漾便宜了自家人。
在亚联台负责娱乐播报的团队接连几次上门求她帮忙后,许时漾终于给了他们一些些可以透露的信息。
而娱乐小组也迫不及待第一时间发布新闻。
婚礼举办在隐秘的私人地盘,不邀请媒体,但许时漾和周砚京会回到港城再单独摆酒宴请,媒体能够稍微拿到消息的,是他们回到港城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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