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板见自己被发现,心虚的转身就走。
很明显,这个人来闹事,估计就是何老板指使的,姜岁没有证据,可眼下,她总得先解决问题。
正在头脑风暴的时候,人群中又突然出现了一道温润如玉般的声音:
“谁要看大夫,我便是大夫!”
萧兰兰听见这声音,一瞬间心里头狠狠地跳了一下,她猛地一回头看去,只见苏宴清坐在轮椅上,由曾先生推着而来。
他依旧是一袭白衣华服,头戴玉冠,乌黑的青丝半束起,脸上那些细微的伤痕已经全部治愈,看不出任何痕迹了。
白玉无瑕,本就是形容他的。
苏宴清隔空与萧兰兰对视,朝她颔首一笑。
曾先生推着他来到萧家的摊位上,看着地上还在打滚的男子,曾先生一把提起他,像是拎小鸡仔似的拎到了苏宴清面前,然后用脚勾了凳子往他屁股下一放,这闹事之人便被迫坐在了苏宴清身前。
男子被这么一弄,捂着肚子也不记得叫唤了,呆呆地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
苏宴清朝着曾先生点头,曾先生便把着这人的一只手伸到苏宴清面前,苏宴清掏出手帕,盖在了他的脉搏上,隔着手帕诊脉,他如玉的两根手指搭在上面,不出片刻便听他说:
“这位小哥的脉搏强劲有力,并不像是有疾的样子,怕是装的吧!”
男子被苏宴清这么一说,连忙反驳,但明显底气不足:
“你,你哪来的庸医,小爷说了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肚子疼的很,我要去专门的药堂看,谁要你看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苏宴清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我乃济州济善堂二公子苏宴清,我的医术师从我祖父苏无病,苏某不敢自诩医术有多高超,但给你看病也是绰绰有余了,说苏某是庸医,这苏某可是不认的,而且小哥这戏做的不好,捂着胃脘处说自己肚子疼,怕是不妥吧?”
苏宴清说起话来不疾不徐的,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嘲讽。
他自报家门,说出自己身份的那一霎,便引来了围观之人逐渐沸腾的议论声。
济善堂名声在外,是济州府最响亮的一家药堂,苏无病老先生更是因为研制出了克制时疫的方子名扬天下。
所以,只要不是孤陋寡闻的,基本上都知道济州济善堂。
苏宴清的身份一报出来,大家自然而然都选择相信他的说法。
但还是有一部分人不太相信,他们觉得这济善堂的二公子本应该待在济州府那样的大城池之中,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小镇呢?
这个闹事的男人在听见苏宴清的身份以后,慌乱无比,手更是心虚的从胃部转移到了肚子上,但他还在强词夺理。
“你说你是济善堂二公子你就是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苏宴清闻言,轻笑出声,从腰间取下一块木质腰牌,这是上好的檀木所制,上面刻着济善堂三个大字。
“我这腰牌是济善堂的坐堂大夫才会有的,一般的坐堂大夫用的是黄木,而我这块腰牌是选用上好的紫檀木制成,是在下身份的证明。”
围观人群中的确有曾经去过花溪县济善堂分号就过诊的,所以他们知道苏宴清所言非虚。
于是,便站出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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