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琛被撩了一身火,又舍不得对某个小醉鬼怎么样,只能任由她闹。
房间里咚咚咚动静还不小,这要是外面有人经过,很难不怀疑是什么激烈的不可描述。
薄砚很被纪初星一把摁在了沙发上,抽了腰带,将两只手腕给绑住,心满意足地看着薄砚琛:“嘻嘻,你逃不掉了。”
薄砚琛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涌,可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感觉自己在自我折磨,但偏偏还甘之如饴。
薄砚琛觉得自己病得不轻。
“嗯,逃不掉了,然后呢?”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偏又低沉得让人受不了。
纪初星脸颊红红的,分明是醉酒的模样,但晶亮水润的双眸,偏偏让人觉得像是做了某些事情之后,残余的氤氲。
纪初星歪头看了他一下,“然后?”
薄砚琛直觉不太妙。
下一秒——
“嘶啦……”
白色的衬衫,没了……
这一声嘶啦的声音,其实没什么,但在这种时候,这种氛围之中,就像一个暧昧的信号一般,撕裂了埋藏在黑夜里的一切情愫。
价值六七位数的衬衫,变成了布条,其中一条,缠在了薄砚琛的双眼上。
但在光线并不昏暗的房间里,用处并不多,依稀能通过布料,感受到视线之外的一切动作。
何况,某个不安分的小醉鬼,坐在他身上的存在感不容忽视。
薄砚琛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宝贝……”
“嘘……”
纪初星不许他说话,她像一只随时准备捕猎的猎人一样,鼻尖在猎物的身上,一遍遍嗅过,确认这就是自己的猎物。
细软的鼻尖,触碰的每一处,对于薄砚琛而言,就像一把火,撩拨得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但某个说要吃掉猎物的小醉鬼,迟迟不下手。
薄砚琛要挣脱束缚,简直太简单了。
但他现在怀疑,一旦自己主动挣脱束缚,就会变成一只大灰狼。
他是甘愿被束缚,变成猎物的。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及沉沉的喘息声。
薄砚琛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心脏在砰砰砰剧烈地跳动着。
比上次还折磨人,到底谁教的?
下一秒,他就听到纪初星含含糊糊地念着苏南教给她的欺负人要义:“要吃,不能真吃。”
“要吊着!”
薄砚琛被气笑了。
他手腕一挣,就挣开了束缚,大掌在纪初星纤细的腰间揉了揉,一个翻身,便将某只小醉鬼控制住了,呼吸热浪一般,嗓音很哑:“小醉鬼,谁教的?嗯?”
某只小醉鬼当然听不进去了,小爪子不安分地在腹肌上游移,所到之处,撩起一阵热火。
薄砚琛居高临下,以一种非常强势的姿势看着某个不知自己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的小醉鬼,喉咙在急剧地吞咽着。
忽然,某只小醉鬼眼底闪过一丝狡猾。
“缴枪!”
薄砚琛瞬间额头青筋暴起,在极力地控制自己,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宝贝……”
纪初星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声音还带着醉意:“认输么,我赢了么?”
在这场初次的较量之中,薄砚琛输得彻彻底底。
他只能选择投降。
主要是他没想到,自家宝贝这么大胆,还做出了平时一点点预兆都没有的事情。
果然酒精害人啊,小白兔变了。
但不得不说,这一刻的感觉,有点让人欲罢不能。
他要是再禽兽一点,纪初星今晚就“惨了”。
安静的房间,响起男人低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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