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银裳有如今的好日子过,她一直都记着是叶银禾这个长姐的功劳,虽不是亲姐,却胜似亲姐。
这个好消息她是连荣氏都没来得及说,便急匆匆来了。
叶银禾也是替她高兴,说道:“那你这段时日可要吃好喝好睡好。”
叶银裳点头,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着叶银禾的手:“大姐姐,我总是不知该怎么谢你。”
“一家人不说这些,我们都是相互的。”
如今二房和三房每年都会固定给她两成的红利,她有银子收入的同时,二房三房的生意做得也是极稳的,没人敢招惹。
叶银裳离开之前,还将最近买到的一套头面送给叶银禾。
“我瞧见时便想着大姐姐你戴上定然好看,你看看可喜欢。”
一套翠羽镶银金珠琉璃头面,有珠钗璎珞耳饰手钏,足足一整套。
叶银禾看着确实喜欢,眼里都是高兴:“三妹费心了,我很喜欢。”
叶银裳的心意她欢喜的收下,又让周嬷嬷去取了两套首饰和一匹棉布和两匹丝绸。
“你拿回去,等孩子出生了做成小衣裳。”
三匹布料都是极柔软极好的料子,叶银裳拿回去了。
叶银裳走后,叶银禾却沉思起来。
司天监的继大人说她此生只有一个女儿,这女儿却何时到来未可知。
只有一个女儿,作为王爷的晏时隐说着可以,可皇室宗亲那边当真不会有意见吗?
“王妃?”
“嬷嬷。”叶银禾抬眼看她,说道:“你说,男人当真不介意没有传宗接代的子嗣吗?”
这里是封建王朝,男人当家做主的世界,男性才能继承家业。
若是她只生女儿,当真不会有问题吗?
周嬷嬷说道:“王妃,命由天定,您又如何能确定那继大人所说便是真的,或许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叶银禾浅浅一笑,决定不再想了。
在王府已经两年,晏时隐待她爱护有加,这会儿叶银禾就想要孩子了。
夜里,她沐浴之后,还特意擦了香粉,回到卧房后晏时隐正在矮榻边上看卷宗。
“暗娼楼那边抓到的一批人任不是他们能说话的人,实在……”
晏时隐嘴里的话在这儿一顿,看着面前的叶银禾眸色瞬间浓烈了。
“银禾,你……”
“王爷,夜深了,我们……”
该歇了。
晏时隐哪能不懂,可他还未沐浴。
思及此,他将卷宗搁下抱着叶银禾猛的亲了一口:“且等我一刻,你去榻上等着别着凉了。”
话音一落,风风火火的去盥室了。
叶银禾:“……”
她捂着胸口难掩乱跳的心脏,这会儿才觉得有些羞涩,她实是第一次这么主动。
还穿得这样清凉,不过去,实在冷。
一刻钟,晏时隐回来了。
他关了门落了帘子,看着被褥里一团,心头火热。
伸手去拉开,看着叶银禾露出的一双眼睛,实在忍不住连人带被抱在怀里。
“银禾,今儿怎么那么主动?”他实在喜欢得紧。
叶银禾抿了抿唇:“王爷,我们要个孩子吧!”
晏时隐:“……”
他听到了什么?他的小王妃终于愿意跟他要孩子了。
“好,现在就要。”
晏时隐把人压下。
长夜漫漫。
——
新的一年很快到了。
这是叶银禾跟晏时隐过的第二个新年,与头一年不同,今年的两人尤其甜蜜。
满府的人都得了赏赐,月钱和福礼也比别人家的奴仆要好得多,一个个喜气洋洋的。
除夕当夜,两人一同入宫参加宫宴。
所见之人无不羡慕,甚至有人不得不感叹,叶银禾当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若不是秦王当初昏迷不醒,哪里有她的福气,她之前就只是一个二品尚书女儿压根不够资格。”
那叶家又不是世家大族,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
二品尚书是高官了,却是不够资格跟亲王结亲的。
“要我说,当初也是那叫叶银霜的走了狗屎运,当真是是不明白啊!”
后面的话说话的人自然不敢说出来,毕竟没人敢乱说皇后为何会允了叶银霜的意,让她做秦王的未婚妻。
彼时,叶银禾和晏时隐坐在锦宣帝和林皇后的左侧下方,两人看着正中间的歌舞表演。
突然,叶银禾愣住了。
她看着对面一个跪坐在女子身后的婢子,愣住了。
赵燕!
她怎么在这儿?
赵燕是惠香楼的东家,后为了寻求靠山跟了她。
之前赵燕一直做事做得极好,可今日宫宴,她却出现在这儿而她半点不知。
赵燕垂眸给那女子倒酒,低眉顺眼的似是极听话的。
“怎么了?”晏时隐发现她异样,轻声问。
叶银禾皱眉沉思:“我看到赵燕了,她怎么会在这里?”
晏时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到对面的人低声道:“我让人去问问。”
叶银禾想了想,摇头:“叫人私下盯着,等出了宫去一趟赵燕家。”
对面跪坐的赵燕自然发现叶银禾的目光,她紧张极了。
可发现叶银禾和秦王没有任何异动,这才彻底放心下来。
“怎么?你很紧张?”边上的女子冷声问。
赵燕垂眸,说道:“奴婢不敢。”
“你最好真的不敢。”陆雨歌冷冷勾唇,对赵燕满脸的不屑。
赵燕看她又饮了一杯酒,继续给她斟满,低眉顺眼的好不卑微。
这一顿宫宴没有任何意外,一直到亥时才散场。
叶银禾惦记着赵燕一时,跟晏时隐出宫后,便吩咐人去了一趟赵燕家中。
到了赵家,却发现家中只有一个老仆妇和一个小婢,两人愁眉苦脸的。
小厮问了老仆妇情况,急匆匆赶回王府。
“王爷,王妃,赵娘子不在家中,赵娘子和他夫君今儿出门后便被一伙人给带走了,老仆妇说,对方是南阳肃王家的人。”
南阳肃王,那是镇守南边的陆家。
晏时隐说道:“那确实是肃王的女儿,南华郡主。”
叶银禾蹙眉,说道:“可能去肃王府问一问情况?”
晏时隐点头,派人去了。
彼时,肃王府里。
今年的新年,肃王没有来京,来的是南华郡主和肃小王爷陆桡。
陆桡皱眉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呵呵冷笑道:“真是不识好歹,我阿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倒好,非要跑,跑什么呢。”
说着,又看边上被仆妇压着的女人。
“哪里来的野女人,敢抢我阿姐看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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