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苒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男人，没怀什么好意思。
“真心话。”她觉得如果是大冒险的话，大概没有那么好过关。
“好”，曹木青点点头，“那么请问，梁总是乔小姐的第几个男人？”
话音一落，房间里安静下来。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轻佻，充满了鄙视和男人对女人的玩味。乔苒是梁颂年带过来的人，虽然他没有做正式的介绍，可也没有人敢看轻她。
曹木青的问题，是对乔苒的冒犯，也是对梁颂年的挑衅。
程远皱眉，有些担忧地看向乔苒。
周序延的眼神，则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梁颂年端着杯子的手，顿在半空，眼皮懒懒地没有抬起，“我不太喜欢，拿女人取乐。”
曹木青却没退让，“梁总，既然来了，就没必要搞特殊对不对。不过是一个问题而已，难道乔小姐回答不了？”
乔苒的脸色有些发白。这几天她和梁颂年相处之间，越来越和谐，只要不提到黎晗，两个人甚至有些甜蜜的感觉。
可只不过一个问题，一下子又把两个的关系，和乔苒的身份，摆在了人前。
梁颂年抬眸，正要开口。乔苒却已经抢先出声，她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血色，说话的声音轻却没有什么迟疑，“曹先生，这个问题，我想我只需要对一个人回答，就是梁总。既然梁总没有疑问，那自然也轮不到别人来疑问。”
“所以，我认罚。”
说着，她拿过瓶酒，细白的手指极稳握着瓶身，慢慢倒满一杯。
正要举起时，手却被身边的男人挡住。
“既然是对我回答，那自然是我替你来喝。”梁颂年没什么情绪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曹木青咬紧牙关，一言不发，气氛一时有些僵持。
好在周序延和程远，又开了几句玩笑，将这一段岔了过去。
乔苒其实是有些奇怪的。总觉得梁颂年刚才态度虽冷，但对曹木青还是有些退让的，不然，不会是这样轻易带过。
可以他的身份，他又哪里需要对人退让，更何况曹木青坐的位置来看，应该也不是十分重要的人。乔苒心里忽然有了隐约的答案，猜测这个人，会不会和黎晗有些关系，在为她打抱不平。
而她的猜测，也很快得到了印证。
游戏结束，大家三五成群凑在一起聊天时，曹木青端着酒杯，走到乔苒身边坐下。
乔苒没动，却已经拉响了警报，准备应对。她没有把希望全寄托在梁颂的身上，既然是和黎晗有关的人，他会站在哪一边，还不一定。
“这么多年，这么多女人往梁总身上贴，”曹木青嗤笑出声，“可是都不如乔小姐的好手段。”说着，他又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乔苒，“或者应该说，都没有乔小姐的这张脸占便宜。”
“您好像对我有意见。”乔苒淡淡出声。
“算不上对你有意见，只是为一个人不平而已，”曹木青举起杯子，“如果刚才有什么冒犯的话，乔小姐还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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