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陆总果然心疼美人儿
雨很大,雨刷器都忙不过来。
苏凉迷迷糊糊看着这样的天气,烧得胡言乱说:“陆总,你看今天这场雨,像不像依萍被她爸赶出家门时的那场雨?”
好大啊!
大得看不清路,也更看不清未来的走向,到底在哪里。
烧得脑子糊涂了,她又哑着嗓子哭:“她们死了,她们都死了……呜呜呜。陆总,你开车要稳啊,可千万别出车祸,我不想死,我要好好活着。”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随方向盘一颤,前方有个骑电动车的人横穿马路,他猛的一脚刹了油门,路人跑得飞快,气得陆随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又出了一身冷汗。
他身边,这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小秘书,这是嘴巴有毒的苏毒舌吧!
差点就撞上了。
重新启动了车子,陆随不再听她胡说八道,终于把人送去医院。
后半夜的时候,急诊的人也少,医生很快做了检查,开了药,说打个退烧针就好,不用输液。
结果苏凉哪怕是烧得迷糊,也死活不肯往下拉裤子,两个护士出一身汗,硬是没压住她,只得出来人:“先生,您的太太挣扎得太厉害,要不,您进来帮个忙?”
太太?
陆随听着这个称呼,也不知道是不想反对,还是忘了反对,总之,挑了挑眉,迈步进了治疗室。
苏凉小脸红通通的,反正就是不让人靠近。
谁靠近就打谁。
陆随哭笑不得:都这样了,没想到警惕性还挺强,想到今晚上出的事情,他目光又跟着沉下来,上前哄着说道:“苏凉,是我。你生病了,要打个针,你要听医生的话。”
打针的是护士。
护士举着针管,等半天了,也安抚不下来,忍不住说道:“劲挺大,反抗的意识很强。”
陆随好说歹说,把苏凉劝了下来,可这小野猫眼下只认他一个人,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放人。
没办法,陆随亲自帮她拉下裤子,抱她入怀,对护士说:“就这样打吧!”
护士也折腾出一身冷汗。
见过小孩子打针闹腾的,真没见过大人这么闹腾。
好不容易一针打完,苏凉乖得跟猫似的,仿佛之前的折腾就像是一场幻觉,护士忍不住‘啧’了声:“先生,你一定很宠太太的吧!看她这个样子,平时也是非常信任你的。”
信任吗?
平常倒是乖巧,可小性子上来,他也压不住的。
陆随没做解释,抱她等了一会儿,这才取了药离开。
来的时候,风大,雨急,天地都要陷下去了。
回去的时候,风轻,雨缓,似乎刚刚的一切,完全都不曾发生过。
夏天的急雨,也总是这样,来时狂烈,去后平缓。
再次回到清园,已经是早上四点钟了,再过两个小时天要亮了,陆随却没有睡意。
他费了老大的劲,终于哄着苏凉睡下后,时间已经到了五点。
罢了,也不用睡了。
这一晚,都尽剩下折腾了。
隔了半个小时,又进卧室,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感觉终于是退了下去,陆随也松了口气。
去厨房做了粥,粥在锅里温着,他出门再去买一些别的早点。
六点钟,苏凉的生物钟,准时让她醒了过来。
过去的一夜,狂风,暴雨,医院……都一一在脑海中浮现,她扯了扯唇,抬手拍了拍发晕的脑门,光着脚下地。
去往厨房,看到里面没人,倒是有做好的粥。“嘀!”
指纹锁响起,陆随带着一身风雨进门,随之而来的,还有他手里提着的包子香味。
苏凉站起身:“你去买小笼包了?”
闻着就是……香茹馅的,她喜欢吃的。
“是啊,苏秘书病得直说胡话,营养总得赶得上,怎么样,好点了吗?”
陆随进门,抬手把包子放在桌上。
换了鞋,去往厨房,两碗粥盛了出来,苏凉笑眯眯看他,越看越开心:“陆总今天四十二孝好男人,以后宋小姐要是嫁了陆总,怕不是要掉进蜜罐?”
这姑娘长得好看,嘴巴也甜,虽然有小心眼,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所有的一切,都处处长在他的审美上。
精准的踩了他每一个喜欢的点。哪怕就是阴阳怪气,也让他气不起来。
粥碗放下,他走过去,掠起裙子拍她一记翘臀,板着脸:“刚刚才退烧就开始作?不穿鞋也就算了,衣服也没加一件?”
什么四十二孝好男人,别人是二十四,转眼到她这里,就变了?
睡衣还是那件纯棉的睡衣,皱巴巴,他看着不喜欢,想给她买新的,可她说穿着舒服,不想换,那就由着她了。
这会儿,她衣服也薄,脚丫子也凉,陆随就想收拾她。
苏凉连忙讨好,眨着眼睛说:“我这不是一睁眼没看到陆总,以为陆总不见了,就着急起来找人嘛……这你就回来了。”
“这么想我?那过来给我看看。”陆随把人抱怀里,伸手去试她的温度,“还行,不过还要再打一针。”苏凉身体紧绷。
她不想的,打针疼,她怕针。
但想想自己这身体,还是赶紧好了算了,硬着头皮说,“你陪我?”
“陪。”
陆随给她盘里放包子,“你爱吃的小笼包,吃饱点。我们一会儿就去医院。”
如此温柔的陆随,让她忍不住又咬了筷子看他。
她一早就知道,男人长得好看,背景强,人又厉害,是所有女人挤破头也要肖想的老公。
不过,这样风华夺目的男人,却让她捷足先登了。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这段时间,还能维持多久。
“陆总,我去换件衣服。”小笼包吃了三个,又喝一碗粥,算是吃饱了。
苏凉回到卧室挑了件长裤衬衣换上,陆随等着她去医院。
时间还早,宋敬云刚吃过早饭,正在看今日早报,宋颐从外面回来,他摘下老花镜:“怎么一大早就出去了?”
外面还在下着雨,雨不大,星星点点的。
宋颐睫毛上粘了一些雨丝,心情不好,她出去淋了会儿雨:“爸,也没什么事,心里闷得慌,随便走走。”
宋敬云把早报放下:“那也不能淋雨,上楼换件衣服吧!”
宋颐没有多说。
她心里着实也是难受:自从上次酒吧的事情过了之后,路随对她越发的凉薄,她看不透他,也猜不透他,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宋颐有自己的直觉。
男人要是真嫌弃了他,一言一行,都透着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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