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自己的母后,但她还是余朝宗的女儿。
如果在自己的面前,她还出个什么意外的话,余朝宗那里怕也不好交待。
要知道,余朝宗之所以如此支持自己,完全就是看在母后的脸面上。
就他自己,还真没那个脸面,可以让他出这么大的力来助自己上位。
这可是灭族的大罪。
这边安排好,萧卫伟这才再次走到前面。
果然,此时的养心殿已经是兵荒马乱了。
就连影子卫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父皇,儿臣劝你还是好好的下旨吧?如此一来,儿臣上位了,还可以追封你一个太上皇,这笔买卖可还算值?”
萧卫伟一进去,便猖狂的朝着萧伯宁说道。
语气里的嚣张,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此时的萧伯宁已经走了下来,在看到萧卫伟时,整个人就这么紧紧的盯着他。
刚才没有看到他,他还以为,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愧疚。
不想在这种场面上面对自己。
更不想看到自己浑身是血,垂死挣扎的样子。
但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看他现在的样子,怕是恨不得能立刻将自己杀了吧?
他如今应该只盼着自己能快点死去,这样他才能彻底的坐上那把龙椅。
“怎么?父皇这是不愿意?”
见萧伯宁只是紧紧的盯着自己,却没有回应自己的话,萧卫伟又再次说道。
这次,他的语气里还带着些许的冷意。
想到前段时间他对自己的态度,萧卫伟就恨不得现在可以立刻杀了他。
至于什么圣旨不圣旨的,他根本就不在乎。
有的话自然就是最好。
但若是没有,那个位置他要想坐,仍然是他的。
圣旨这种东西,对于如今的他来讲,不过就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无关重要。
“太子,一直以来,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萧伯宁冷冷的质问道。
原本他以为,在对待太子之时,他可以很冷静。
但是当再次看到他时,他才发现,原来他还是会痛心。
他未及冠之年,他便已经册封他为太子。
那时的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更是得自己的亲自教养。
却不曾想,自己终究教养出一个白眼狼。
只是他不明白,他们父子两人,为何就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这把龙椅迟早也是他的。
否则的话,当年自己也不会封他为太子了。
只是想起这些年来,太子的所做所为,发展到今日,萧伯宁又觉得,好像这也是正常的。
“不薄?哈哈哈......事到如今,你还认为你待我不薄吗?如果真的待我不薄,为何不愿意立圣旨?”
萧卫伟再次冷冷的说道。
“圣旨?就凭你如今这般?你觉得朕会给你立那样的圣旨吗?”
“哈哈哈......这重要吗?已经不重要了!”
说罢,萧卫伟便扬了扬自己的右手,沉声说道:“给我杀,一个不留!”
“太子,太子,不要不要,我是萧卫胜,平日里我没得罪过你,你放心,你放心,你们之间的斗争我从来就没插手过,我......啊......”
后面的话萧卫胜已经没有机会再说出来了。
因为就在此时,他的眼前便已经伸来一把大刀,顿时,他整个人就这么吓得大叫一声。
好在,一旁的萧卫志眼疾手快,生生的将大刀给挡了下来。
接着一刀刺向精兵的胸口处。
见状,萧卫胜整个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三弟,三弟,你可得要保护我呀,太子他疯了,他疯了,他连我也要杀......”
萧卫胜指着萧卫伟喃喃自语道。
不远处的萧卫伟自然有注意到这点,到了这里,其实根本就无需他自己动手。
外面如何他不知道,但这养心殿,基本都是他的人。
他想要谁死,只需开口便是。
看着在殿内舞动着大刀的萧卫志,萧卫伟又想起之前在门外的那一箭。
看了看手臂处那道浅浅的伤口,顿时眯了眯双眼。
凭着这道伤口,原本打算可以给他留一条全尸的。
但是现在嘛,他好像已经不配了。
想到这里,萧卫伟立刻提刀朝着萧卫志的方向走去。
他要让他知道,他萧卫伟的伤,可不是他萧卫志说伤便伤的。
“卫志,卫志,你小心小心......”
在看到太子萧卫伟要过来时,萧卫胜连忙在一旁小声的提醒。
这说是小声,但其实不止萧卫志听到了,萧卫伟同样听得很清楚。
只是比起萧卫胜,他如今更想萧卫志死在他的刀下。
萧卫胜在他眼里,不过就是废物一般的存在。
完全没有半点威胁性。
萧卫志也看到了满身杀气的萧卫伟,哪怕萧卫胜不提醒,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意。
“萧卫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萧卫伟大喊道。
紧接着,便奋力的朝着萧卫志冲了上去。
他常年习武,而萧卫志也就这两年才开始练武。
比起萧卫伟,萧卫志自然是不敌他。
不过几招,萧卫志便已经落入了下风。
“呃......”
再次被萧卫胜割中手臂之时,萧卫志立刻提刀相挡。
可也就这么一瞬间,萧卫伟便看准了时机,抬起自己的右脚,狠狠的朝着萧卫伟的胸口踹了过去......
“砰......”
萧卫志整个人瞬间就被踢出了几丈远。
可见这一脚,萧卫伟用了多大的力气。
“噗嗤.......”
一口鲜血从萧卫志的口出喷了出来。
捂住自己的胸口,萧卫志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然而,还没来得及抬着,萧卫伟的大刀又挥向中他......
此时,皇宫外面的叶若颖也已经赶了过来。
在看到已经变成红毛的小白时,叶若颖便暗叫不好。
“驾......”
此时的南宫顺阳已经浑身是血,但余朝宗偏偏就咬着他不放。
与余朝宗只是稍微凌乱的盔甲相比,南宫顺阳可以称得上是狼狈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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