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严若昭刚想开口,却被许听晚打断道——
“严小姐,容我告诉你,这幅《星夜》虽然是陶烨创作的,但是他当初的创作初衷是致敬荷兰画家梵高的《星月夜》,没有《星月夜》的骨,又哪儿来的《星夜》形 ?”
“所以请严小姐记住:学历并不是衡量人的第一且唯一的标准,还请把你这副假清高的做派收回去,告诉薄煜,请他一定要记得把一亿付给我,不然别怪我告到法院,告他偷盗之罪!”
许听晚的话让严若昭顿时无地自容,感受到旁边嘲笑的她,怒道:“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吧?你开假发票给我们就清白无辜了吗?”
像她这样出身的女人,手上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条手链怎么可能会值那么多钱?
一定是这个许听晚故意敲诈!
“高贵如你,堂堂A大讲师,结果连发票的真假都辨别不出来......”许听晚表面清冷,可眼底的嘲弄却无法掩饰,语气更是遍布讥诮:“严小姐,如果对这对手链的来历不清楚,还是别轻易下结论,省的惹人笑话!”
红豆相思可是她花费了好些心血才买到的!
结果被人轻拿了不说,还轻贱了她的心血!
而原本沉默不语的盛衍却在此时适时的开口:“莫非身为严家大小姐的严小姐,拿不出这一亿?所以才在这里颠倒黑白吧?”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表明了他的立场。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谁啊你?不会是许听晚婚内出轨的奸夫吧?”严若昭有些口不择言。
她虽然贵为严家大小姐,但是她并没有见过盛衍,自然也就不知道盛衍,就是传闻中的盛三爷。
盛衍却只是冷笑一下,眼底的不屑几乎抑制不住。
许听晚也是没想到盛衍会帮她说话,愣了一下,随即讥诮的目光望向严若昭,冷笑道:“严大小姐,你比谁都清楚其实我跟薄煜已经离婚了,离婚协议都已经签过了,你还在这里害怕什么?”
只有不自信的女人,才会把她这个前妻当成仇敌。
她自认除了薄煜之外,跟严若昭无冤无仇,如果硬要说交集,那么只有薄煜。
严若昭被她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随着围观者的人数越来越多,她怒吼道:“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你只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村姑!跟你那个妈一样,都是为了抢别人的男人!”
啪!
许听晚想都没想的直接甩了她一巴掌,这巴掌用的力气很大,打得严若昭整张脸都微微偏了过去,脸颊泛红。
当严若昭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她,惊呼道:“你敢打我?!”
“我为什么不敢打你?你侮辱我无所谓,但是你侮辱我的母亲,就该受下这巴掌!”许听晚冷哼一声,眼底的警告很明显:“如果你再敢对我母亲不敬的话,那可就不止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说完,她直接拉着盛衍离开了宁城美术馆,而殊不知,她和盛衍离开的画面,被严若昭用手机拍下,并直接发给了薄煜。
但现在的许听晚根本顾不了这些,离开宁城美术馆的时候,手指还拉着盛衍的手臂。
当她走到没有什么人的角落时,才蓦然发现自己竟然拉着他就跑,顿时感觉有点尴尬,有点不自在地说:“抱歉,本来是过来一起看画展的,没想到会闹这一出。”
“没关系,就当是我还你的。”盛衍很大方的说。
一开始,许听晚还没明白,随即很快就明白他是在指酒吧里拿她当挡箭牌的事情,失笑道:“可是你当时已经给过谢礼了。”
“你也说了,那个是谢礼,这个是赔罪礼。”
一码归一码,盛衍分得清:“既然我同意过来了,就是奔着相亲结婚去的。”
一提起结婚,许听晚一下子就联想到自己那失败的婚姻,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僵凝,沉默好半晌才开口:“抱歉,阿衍哥哥,我心里有人,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
她刚刚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让她忽然之间再接受另一个男人?
她做不到。
薄煜给她带来的伤痕太深,抹不掉的。
虽然为了寻找师父,她一直在私下里想方设法的接近盛家,想要查明真相,但并不代表她会愿意为了这件事而付出自己一生的幸福。
“你可以不用这么快拒绝我。”盛衍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反应,并不意外,只是眸色暗了几分:“虽然我并不喜欢相亲,但是我从来不强人所难。”
“所以许小姐还是有时间仔细考虑的,不用这么快拒绝,何况跟我结婚,对你而言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是你的保护伞,有什么风我挡着,有什么事我撑着。”
有什么事我挡着,有什么事我撑着。
不得不说,他的这句话无疑是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让她的内心的坚定都忍不住动摇了一下。
但许听晚心底的疑惑依旧没有变浅,反而更重了:“传闻中的盛三爷心有白月光,未婚先育,为爱守节,怎么今天的三爷跟传闻中并不太一样?”
她不知道究竟是她多心呢,还是他太两面三刀了。
要不然为什么一直拒绝相亲的盛衍会对她有兴趣?
“传闻这玩意儿都是半真半假的,如果许小姐有兴趣跟盛某人继续发展下去的话,我们可以合作。”
正在许听晚思索之际,盛家的管家就已经开车过来了,而后座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从车上跳下来,唤道:“爸爸!”
闻言,盛衍径自转身,然后牵起这个小朋友的手,拉着他来到了许听晚的跟前,说道:“这是我儿子,宸宝,宸宝,叫阿姨。”
结果宸宝并没有叫阿姨,反而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一声不吭。
“宸宝,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爸爸平时怎么教你的?”盛衍的嗓音瞬间低沉了下来。
许听晚注意到了这个孩子的不同寻常,却没有说,而是说:“别为难小孩了,相亲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把孩子牵扯进来干嘛?”
“我把孩子带来是想告诉你,结婚只不过是各取所需,表面是夫妻,但实际上我能帮你解决的问题只会多不会少,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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