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孟锦月便已被萧厌放在了窗边完好的小榻上。
萧厌径直阔步走向小榻,随即大马金刀坐在榻边。
“杳杳。”
萧厌将人拥入怀中,刚碰到她娇弱无力的身子,便感受到怀中女子在不停颤抖着。
萧厌低头爱怜亲了亲她的发丝,轻声安抚:“别怕别怕,不会再做什么的。”
“放……放开。”
孟锦月婉转好听的声音此刻早已沙哑。
萧厌不想放,可是看到怀中女子,莹白丰润的肌肤此刻遍布红痕,他到底心软了。
她本就白的发光,那些大片大片的青青紫紫,在她身上便更显得触目惊心。
萧厌更加愧疚。
“好。”
他将怀里的女子小心翼翼放在小榻上。
孟锦月绵软无力倒在榻上,明明双眸紧闭,但眼泪却依然止不住流着。
“杳杳对不起。”
萧厌看着她,床上的女子双目迷蒙躺在那里,一头墨发就这么凌乱地披散着。
汗湿的缕缕发丝,胡乱贴在前胸、脸上……
身上一丝不挂,更不忍直视,几乎处处都是牙印、掐出的指痕,看着格外骇人。
某些娇嫩处更是已经破皮,带出一缕缕血丝。
“你打我吧。”
萧厌刚朝她伸手,想叫她握住自己的手,床上的女子细细喘息的女子,便止不住颤抖起来,连手指都在抖。
“杳杳。”
萧厌声音酸涩,尽力叫自己声音温和:“是孤不好,吓到你了。”
孟锦月依然未开口。
她浑身发软,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可却执拗的用尽所有力气,扭过头去,不去看萧厌的那张脸。
她的抗拒格外明显,叫萧厌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恰逢两个婆子送水进来,萧厌也松了口气。
“动作快些。”
萧厌厉声催促着这两个婆子。
两人弯着腰,连连点头,不敢说话,也不敢乱看。
但是她们眼睛没瞎,哪怕不特意去看,屋内的情况依然也能窥见清楚,这间房就这么大。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特殊气味、地上凌乱丢着破烂一般撕碎的衣物、倒塌的架子床。
床上皱巴巴,凌乱至极的被单,以及被单上的血迹,还有那些秽乱不堪的……
她们完全能预想到刚才屋内到底有多激烈。
也能预想到这般娇弱至极的女子,在床上应付这样高大健壮的男子会有多吃力。
毕竟这男子生的也太过高大魁梧了。
他站在榻前,仿佛如同一座大山似的,将榻上女子几乎完全笼罩着,遮的严严实实的。
“杳杳,我抱你去沐浴,可以吗?”等两个婆子走后,萧厌才开口。
孟锦月没说话,但萧厌依然能从她脸上看到明明白白的抗拒和厌恶。
“杳杳,你或许走不动。”
见萧厌伸手就要抱她,孟锦月拼命摇头:“不要,不要你。”
她眼中满是惊惧,嗓子几乎失声,依然拼命开口。
“我自己来。”
萧厌听到她嘶哑至极的嗓音,便不敢再继续强求。
“好。”
孟锦月雪白的脚踩在地毯上。
她撑着墙壁,只刚试着走一步,便猛地踉跄一下。
萧厌下意识去扶她,可对上她那双正流着泪厌恶望他的眸子,萧厌只好缩回了手。
孟锦月两腿软的像面条一样,身上某处如同上万根针在刺一般,动一下就疼,甚至越来越疼。
以至于她路都走不稳,只能慢慢吞吞地小步挪动着。
走到最后,孟锦月踩在地上的玉足已经开始哆嗦颤抖。
“孤来。”
萧厌实在看不下了,也不忍她这般痛苦,一把便将孟锦月打横抱起。
径直阔步走到浴桶旁边,将她放了进去。
“杳杳,是孤对不起你,帮你沐浴上药本就是孤该做的。”
萧厌开口解释着:“你若不使唤我,自己受罪,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我。”
见她挣扎微弱下来,萧厌嘴角也上扬着。
进入浴桶后,孟锦月连趴在桶边的力气好似都无,好几次都险些沉下去。
萧厌连衣物都顾不上褪去,便急忙进入浴桶将她扶住。
林升壑做事还算不错,还算周全,这浴桶足够大,莫说容纳他们二人,就算四个人也是足够的。
萧厌痴迷盯着她,顿时再次口干舌燥起来。
不怪他控制不住,是她太美。
热水雾气漂浮间,孟锦月那头极为浓密的乌发飘散在水面上,绸缎一样漂亮。
热水中她肌肤泛粉,苍白的脸上也被热气蒸出了潮红,连指甲盖都透着粉色,漂亮的不似真人。
萧厌一时间看的出了神,丝毫挪不开眼。
直到孟锦月的一声痛呼才将萧厌心神拉了回来。
“杳杳,我来。”
他刚才便发现,原本平坦的地方已经微微鼓起。
孟锦月的手也一直按在那里,好似在强忍着什么。
萧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腰肢,他一触碰,孟锦月便猛地一颤,整个人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一般。
孟锦月紧紧咬住唇瓣,她实在心有余悸。
下午在那张架子床上,萧厌那只粗糙的大手,便一直握住她的手,死死按在她小腹上。
所以那种恐怖的异样感,她记得格外清楚,如今想到便害怕,眼泪也止不住的流。
“杳杳……”
萧厌浑身血液飞窜,衣袍也顿时高出一团。
他也想到了下午发生的事情。
他记得他死死掐着她的腰……
她的腰肢纤细,细到好似可以轻而易举折断。
“杳杳别哭,我帮你洗。”
萧厌说着便俯身弯腰。
孟锦月紧紧攥着手心,没再继续抗拒,因为她刚才自己试过,她自己不行。
孟锦月紧紧闭着眼睛,忍受着萧厌的帮助。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
“殿下,殿下能听见吗?”
是林升壑,他的语气听着格外急切。
萧厌咬牙切齿,面色冷了下来,“林升壑,你最好有事!”
“有事有事,殿下,吴神医说,阿晔快醒了。”
林升壑语气忐忑:“臣,臣想来问问怎么应对?”
这是大事,林升壑不敢耽搁。
他希望萧厌好好想想。
同时这话也是说给孟锦月听的。
连他都能想到,若是阿晔醒来,面对一切,今日一定要见血。
谢云晔会发疯,但萧厌也是个疯子。
而能同时控制他们的只有孟锦月一个人。
林升壑希望孟锦月想想办法。
她很可怜,可阿晔是他兄弟……阿晔也不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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