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受伤的主人公是封誉,给他换药的人是季倾歌。
而现在,却恰恰反了过来,只不过自己的伤口……比起封誉那时候的血肉模糊……
季倾歌不由得有些汗颜。
季倾歌的伤口其实很小,所以封誉上起药也很快,最后一步做完之后,季倾歌开口,语气诚挚,“多谢王爷。”
“无妨,”封誉说完这一句,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一脸认真的又开了口,“毕竟……没有你之前的帮忙,我也不能好的那么快!”
话是这么说,但季倾歌知道,一切还要归功于逍遥王府的灵丹妙药。
不过季倾歌转念又想,原来自己竟然还和封誉心意相通……不,心有灵犀……不!
自己竟然和封誉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起去了,胡思乱想的季倾歌脸颊微微有些红。
“你不如和我去一趟王府吧!王府里面有能去疤痕的药膏。”
季倾歌凝起眉头,却想回珍馐阁看一下情况,她婉言拒绝,“王爷,我想先回一趟珍馐阁。”
并没有拒绝!
封誉也清楚她想要回去看看情况的心情,便点了点头,“嗯,我和你一起去,然后再去拿药膏。”
“那便多谢王爷了,”季倾歌说着起身,眼中划过一抹微不可见的不自然之色。
如今的逍遥王爷,再也不复初见时的清冷疏离,不仅如此,对自己还很好,处处为自己着想。
她想,也许是两人熟悉了的缘故。
两人按照着原来的路径,走了回去。
并不是很远的距离,当回到珍馐阁时,季倾歌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正厅里此时已经恢复了原样,残破的椅子、桌子已经打扫干净,换上了崭新的桌椅。
季倾歌挑挑眉,暂时没有想到是哪个人的办事效率这么高。
气氛很是平静,甚至都有些瞧不出来这里刚刚经过一场打斗,百姓们井井有条的排着队,等着买点心、糕点。
思行眼尖的看到季倾歌回来,连忙上前来,垂首恭声道:“小姐,请移步后院。”
“好,”季倾歌跟着他一路来到珍馐阁的后院。
那个之前被称为“少爷”的男子,此时被五花大绑着跪在最前面,脸上鼻青脸肿的,想来是受了些苦头,便是此时被绑着,依旧张着嘴巴,不停的破口大骂。
慎心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随意的从一旁拿了一块黑不溜秋的抹布,就把他的嘴巴塞上了。
他的那些个手下却恰恰和他相反,都跪在那里沉默着,不敢出声。
慎心站在那里,漫不经心的模样,在他的身旁,站着一脸担忧急切的兰馥儿。
季倾歌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看来这个混账男子,还和兰馥儿有些关系!
兰馥儿见到季倾歌,上前两步,却看着的是季倾歌身后的位置,像是在找什么人,没找到,她看向季倾歌的方向,支支吾吾的道:“季……季小姐,你哥哥呢?”
季倾歌有些莫名,“哥哥他不在这,兰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吗?”话落,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这间珍馐阁,在外人的眼中,哥哥才是掌柜的。
“季小姐,家兄他喝醉了酒,所以……”
兰馥儿动了动唇,没想出该怎么形容她哥哥做出的事情,她继续说,“能不能请季小姐大人有大量……劝劝你家兄长。”
季倾歌这下是明白了,合着这是来给这个砸她店铺的人求情来了,这个人居然是兰馥儿的哥哥!
季倾歌沉默了一阵,才看向正和封誉的那个侍卫谨言说着什么的慎心,倒是很意外于谨言的自来熟,没想到两人这么快就混的这么熟了。
“慎心,”见慎心丝毫没有看过来的意思,季倾歌叫了一声。
“小姐,有何吩咐?”珍馐阁的下人们被季倾歌特地的吩咐过,在外人面前一律称呼她为小姐。
季倾歌指了指地上跪着的人,“送到衙门去,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若是人手不够,便让王爷的两个侍卫帮一下忙。”
最后一句说出来的时候,季倾歌自己都有些愣住,刚走了过来的封誉则是眼中划过一抹浅浅的笑意。
兰馥儿急了,恳求似的看着季倾歌,“季小姐,难道就不能手下留情吗?得饶人处且饶人,谁还没有犯错误的时候……”
季倾歌本来就因为前世的某些事情,而对兰馥儿没有存在好印象。
听她这么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却是轻笑了声,说话也不留情面起来,“呵……兰小姐这话说的,怎么能来求我手下留情呢?
兰小姐为何不看看你兄长是怎么对我们铺子里面的人手下不留情的?而且铺子里面当时还有那么多的老百姓,若是伤到了无辜的百姓……”
兰馥儿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季倾歌又道:“兰小姐真是枉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来让我放过你的兄长。”
兰馥儿刚要说什么来反驳季倾歌,她却看到了悄无声息的站在季倾歌身旁的男子。
男子站在那里,气质矜贵又清雅,一张脸更是生的绝美无暇,宛若刀刻般的五官透着一股冷冰冰的气质,她的脑海之中只浮现出了四个字:惊为天人!
兰馥儿的脸不由得就红了红,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极快的就被她掩饰过去了。
眼神暗了暗,她又看向季倾歌,指责她不分青红皂白……
白读了圣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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