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虽然没有见过江入画,但瞧着眼前的女子生的如此美貌动人,浑身又散发着一股子高贵的气息,便也猜出了她便是允荷县主。
只是令三人奇怪的是,江入画不仅是人来了相府,身后跟着的几个丫鬟竟还都提着各式各样的礼品。
这倒是让几人十分的奇怪,当下便打算福身,给江入画行个礼。
而在她打量江入画的时候,江入画也在打量苏鸢,她是见过季倾歌和季若璃的,而现下瞧着苏鸢的面容。
虽然早已是年过三十,但仍旧是肤如凝脂,十分的貌美,岁月仿佛极为善待她一般,不肯在她的面容上留下丝毫的痕迹。
她顿时就忍不住感叹了起来。
原来这季家的姐姐与妹妹生的如此美貌,都是这相爷夫人的基因实在太过美貌。
她比着季倾歌大了一岁,而比起季若璃又小上一岁。
见苏鸢欲给自己行礼,江入画连忙伸出手,阻止了苏鸢的动作。
苏鸢顺着她的动作起身,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这应当是第一次与这位允荷县主见面,怎的她便对自己如此的客气,连礼都不让她行……
“县主……”
江入画却是对着苏鸢一笑,她本就生的十分貌美,这一笑起来,更显的笑靥如花。
只听她柔声道:“相爷夫人不必多礼,我昨日已与季姐姐与季妹妹相识,今日来,是想要当面感谢一下季大哥的。”
苏鸢被江入画说的很是迷茫了一会,这允荷县主是怎的就和自家的婉婉、若璃相识的?
还有,怎的又要感谢季大哥了,莫不是在说遥之?
感谢?
感谢遥之什么。
遥之这个臭小子,又是何时与这允荷县主相识了。
江入画环视四周一圈,然后略带不解的问了一句,“相爷夫人,季大哥呢?他不在府上吗?”
苏鸢颔首,“遥之不在,遥之他去了太医院当值。”
太医院。
那岂不是在宫中了。
所以自己这是从季大哥所在的宫中出来,来到了没有季大哥的相府中,扑了个空?
江入画震惊的回不过神来,又有些失望和失落。
少顷,她才惊讶的问苏鸢,“相爷夫人,季大哥他在太医院当值,难不成是太医不成?”
这倒是有些颠覆,对于宫中太医的印象,江入画率先便会想到的几个词是:刻板,古板,迂腐。
而像是季遥之这般昳丽俊美的太医,倒当真是稀奇的很。
苏鸢摇摇头,“遥之只是太医署的一个吏目,他资历尚轻,担不得太医的职位。”
江入画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苏鸢见她没有丝毫要告辞的意思,便道是外面风大,于是几人便进了花厅内。
进来之后,苏鸢吩咐下人去上了热茶上来,然后便听江入画道:“相爷夫人,这些都是我的一些心意,是娘亲从临县拿到京城的珍稀古玩,还望您收下。”
她的表情一片真挚,眸光一片赤诚。
苏鸢倏地愣住,瞧着江入画带的那几个丫鬟将礼品一一的摆到了自己的面前,眸中的不解更深。
“敢问县主,遥之他是如何救了您……”
江入画眼珠转了转,颇为认真的道:“相爷夫人,您还是叫我入画吧,叫着县主怪生分的。”
想了想,继续说,“是这样的,昨日在街市上面,有一个人差点将我的荷包偷了去,还好是季大哥及时过来,才没让那小偷得逞。”
闻言,季倾歌和季若璃相互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藏着无法掩饰的笑意。
从昨夜到现在,便一直听这允荷县主说哥哥救了她,她原本还以为是在这允荷县主遇上了什么歹人之时,哥哥恰好出现解救了她。
但谁曾向,竟然不过是如此。
苏鸢的唇角也抽搐了两下,“这……县,入画不必这般客气的。”
江入画却认真的反驳道:“要的,要的。”
几人又坐着喝了会儿热茶,江入画才提出了告辞,想了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忽然看向季倾歌,“季家妹妹,不若和我一起去宫里如何?”
倒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江入画只是有些喜欢季倾歌这个妹妹罢了。
有些人当真是天生便气场相合……
县主相邀,岂敢不从,这是季倾歌的第一想法。
随后又想,似乎自己也是圣上亲封的县主,甩甩头,她不再去想这些。
季倾歌瞧着外面的时辰,突然产生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来。
若是她就这般跟着允荷县主去了宫中,那是不是可以有理由,逃避封誉的邀约了。
现在的她,光是想起封誉这两个字,便忍不住脸颊烧起来。
聪明绝顶的季倾歌,在此事上,的确是有失考虑了。
她随着江入画一同站起身来,眉眼弯弯,“好啊,江家姐姐。”
于是,季倾歌便和江入画一同向着府外而去。
江入画倒是自来熟的很,挽着季倾歌有说有笑的说着一些逗趣的段子,好几次都让季倾歌有些忍俊不禁。
两人坐着江入画的马车,没过多久,便到了皇宫。
直奔太医署,然而季倾歌却未曾想,会在这太医署碰见……她并不想碰见的人。
只见她家哥哥一身官服,手中拿着一只长相奇怪的药材,而那个身材欣长的男子则是站在他的身侧,绝美的面容上面没什么表情,两人不时的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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