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就迎了过去,“娘……”封凌雪甜甜的叫了一声。
平阳侯夫人听见封凌雪的声音,侧过头,冲着封凌雪笑了笑,就来到了她的身旁。
两人向着之前封凌雪坐的那张桌子走去,就是在这时,两人听见前面发出一声极清脆的响声,平阳侯夫人看着前方的地面上,出现了一枚玉佩。
平阳侯夫人又抬眸看了一眼走在那玉佩前方的女子,看着背影,似乎是个妇人。
只是周遭实在是太过热闹,所以她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玉佩掉了。
平阳侯夫人是个心善的性子,就快步走了过去,将那枚玉佩捡了起来。
放在手中端详一眼,这玉佩若是放在三十年前,是值些银子的,但放在现在,就显得再普通不过了。
不过平阳侯夫人却看得心里面顿时一跳,实在是这玉佩眼熟的很,她家侯爷有一枚一模一样的。
她家侯爷的玉佩,刻着他名字其中的一个字,而这块玉佩,侯夫人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这块玉佩上面刻着的字是柳。
她家侯爷的那块玉佩,亦是与这块一样,有些陈旧……
难道……
侯夫人目光复杂的看了那衣着华贵的夫人背影一眼,心里面有些拿不准,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不过很快,她就将心里面的想法给摒弃了。
不会的,她家侯爷向来洁身自好,做人坦坦荡荡,做不出来她想的那种事情的。
况且这玉佩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起码十几年。
又或者是什么青梅竹马?得不到的白月光?
平阳侯夫人又猜测了一会儿,便将这个想法也给摒弃了。
若真的是得不到的白月光,那这位夫人又怎么会也将这玉佩留了这么多年。
“娘,娘?您怎么了?”封凌雪见侯夫人握着一枚不是很名贵的玉佩出着神,很是莫名。
平阳侯夫人忽然回神,连忙迈开步子小跑到了那位夫人的身旁。
“夫人留步,”平阳侯夫人停在她的身旁,手中紧接的捏着那枚玉佩。
阿萝被忽然停在身侧的平阳侯夫人吓了一跳,停住脚步,柔声问她,“这位夫人,您有什么事情?”
侯夫人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不明所以的阿萝,“这位夫人,请问这是您……的吗?”
在看到阿萝那张面容的时候,侯夫人险些没能完整的将话说完。
阿萝接过来那枚玉佩,看了一眼,便感激的笑了出来,她看着平阳侯夫人,感激道:“谢谢您,这是我的。”
“……”
“夫人?”
平阳侯夫人冷静了冷静吗,问道:“敢问夫人是哪家的夫人?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夫人……”
阿萝没有半分的隐瞒,“我是阿誉的舅母,夫人当然没有见过我。”
逍遥王的舅母,北霁国逸鹤药庄的庄主夫人,平阳侯夫人又一次诧异,但稍稍的放下了些心,又问道:“敢问夫人芳名?”
阿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位夫人可真是有趣,还芳名……
“夫人叫我阿萝就好。”
阿萝。
“可是姓氏的那个罗?”
阿萝微笑着摇了摇头,“是门掩青萝近日闲的萝。”
“冒昧再问夫人姓?”
阿萝笑了笑,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幼时生过一次病,醒来之后就将姓氏忘记了。”
“这玉佩是阿萝夫人从何而来?”平阳侯夫人一改往日的作风,问个不停,让身旁的封凌雪简直是惊愕不已。
“也是病了醒来之后就有的了,不清楚从何而来。”
话落,阿萝便听见儿子燕岚在唤自己,抱歉的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娘,你怎么了?”封凌雪见侯夫人盯着阿萝的背影看,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的,关心道。
平阳侯夫人冲着封凌雪笑了笑,示意她自己没有事情,然后眼神在四周扫视一圈,道:“雪雪,娘去找你爹有点事,你先过去吧!”
封凌雪不疑有他,便与平阳侯夫人分开,回到了自己先前坐着的地方去了。
平阳侯夫人来到平阳侯爷坐的桌子这边,这里都是男子,所以平阳侯夫人离得远远的,冲着平阳侯爷招了招手。
平阳侯爷见状,道了声失陪,就匆匆的来到了平阳侯夫人的身旁,“夫人,怎么了?”
平阳侯夫人往这边走的时候,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阿萝是去哪了,她看着阿萝,走到了皇家人坐着的那桌,坐在了燕太后与季皇后的中间。
侯夫人伸出手不着痕迹的指了指阿萝,“老爷,你瞧那位夫人,看没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平阳侯爷正诧异着自家夫人没事让自己看什么夫人,抬眸看过去,当看清楚了阿萝的相貌之后,更加的愕然了。
平阳侯爷当真是吃了一惊,远处的那位夫人,那相貌,分明就与自己有五分相似。
若说不相似的地方,便是自己虽没有她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但景湛却有,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巧合?!
平阳侯爷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巧合。
那么难道是他父亲年轻时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生下了孩子?
那更不可能了,他父亲与母亲的感情极好,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可能。
“老爷,这位夫人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只单名阿萝,甚至身上佩戴着与老爷您一模一样的玉佩,就是那块您一直不舍得扔的翡翠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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