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数次的想起过这个问题,始终不明白的是……就算是养一只狗,这么多年,那也该是有感情的,又如何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现如今终于得到了答案。
原来庆宁帝根本就不是封玄尧的父亲,封玄尧那个人那般的冷心冷情,对待自己的外祖父都那般的不留情面,想骂就骂。
对待不是自己父亲的人,有的,当然都是虚情假意。
又哪里会有感情。
哪怕是,庆宁帝是真的将他当成是亲生子一般的养大,付出了自己的真情。
但这样的恩情,又如何能与这天下来相比。
这样看来,这封玄尧倒是与那苗疆王封泓岩十分的相像,两人果然是亲生的父子,设计陷害起别人来,当真是手下毫不留情。
季倾歌缓缓的勾唇笑了,眼睛弯成了两个月牙形。
如今,不论是前世的仇,还是今生的仇,都全部报了。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有了一个极幸福的家,恩爱有加的夫君,以及……
季倾歌望了一眼躺在床榻上,“咿咿呀呀”的自说自话的孩子,眸中笑意更浓。
季倾歌当真是觉得,人生足矣。
封誉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季倾歌一脸满足的笑意,她眉眼弯弯,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笑靥如花。
此刻她一身雪白色中衣,三千青丝垂落在肩上,越发显得清丽脱俗。
封誉的目光,顺着她的容颜,缓缓的向下滑,一直滑到季倾歌那被中衣阻挡住的胸口。
封誉几乎是素了将近一年,看着这样的季倾歌,眼神愈发的暗了几分,身体的温度也渐渐的升了起来。
没有再做犹豫,封誉忽然站起身,朝着季倾歌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季倾歌还是在眼前的光亮,都被封誉修长的身躯给尽数的挡去的时候,才察觉到了他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刚开口想要说话,却猝不及防的被吻住了双唇。
季倾歌的惊呼声,淹没在了封誉那缠绵又火热的吻里面。
渐渐的,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了起来。
谁都没用瞧见,床榻里侧的小葡萄,渐渐停住了“咿咿呀呀”的声音,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两人看。
是在封誉将手伸向季倾歌那中衣系着的带子的时候,小葡萄忽然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哭声震天,就仿佛是谁给了他气受一般的。
封誉手上的动作顿时就顿住了,季倾歌亦是急忙推开身上的男子,偏头去看小葡萄一眼。
紧接着连忙坐起身,将小葡萄给抱在了怀中,轻声的哄着。
被打断的封誉,别提有多么的郁闷了,但他仍是一声不吭的,坐在床榻一边,十分憋闷的看着季倾歌抱着小葡萄细声细气的哄着。
其实小葡萄还真的没有什么情况,既没有饿,也没有如何,所以季倾歌抱着哄了一会儿,小家伙便渐渐的止住了哭泣。
季倾歌抬眸不经意间,就看到了封誉那显然憋闷到了极点的神情,她忍不住就是“噗嗤”一笑。
这笑声,自然是引来了封誉更加不满的眼神。
季倾歌悻悻的垂下了头,看了眼怀中睡得越来越熟的小葡萄,觉得他应当是睡熟了,不会再醒来了。
便将小葡萄放在了襁褓里面,仔细的包裹好之后,她抱着小葡萄起身,走到了门口。
她隔着门道:“玲珑,将奶娘唤过来。”
没过一会儿,小葡萄的奶娘便出现在了门外,道了一声,“王妃,奴婢来了。”
季倾歌开了门,将孩子递给了奶娘,让奶娘带下去睡觉。
关上门,她缓缓的朝着一脸欲求不满的封誉走了过去……
季倾歌人刚坐到封誉的身旁,便被男子给压倒在了床榻上面,唇瓣覆上了女子柔软至极的唇瓣。
吻,渐渐变得深入起来。
衣衫褪尽,床帐放下,遮住了大好的春光。
等到结束之后,照例又是封誉抱着季倾歌去沐浴,沐浴之后两人躺在床榻上面,封誉搂着女子柔软的肩膀。
季倾歌忽然问了一句话出来,“阿誉……咱们去刑场看看吧!”
封誉听她如此问,顿时感觉有些头疼,无奈的道:“还去刑场,上次去刑场都差不点出事了。”
语气里面满满的都是不赞同。
季倾歌却道:“所以我才叫你带我去嘛,阿誉……这次不会有事的,”季倾歌再三哀求着封誉。
好半晌,封誉被她央求的十分无奈,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封玄尧并非是庆宁帝亲子的这件事情,毕竟算是一件皇家极大地丑闻了。
所以这件事情所以人的口风都把的十分的紧,没有乱说一个字出去。
这样一来,几人的车裂刑也不能行的太过大张旗鼓了。
毕竟,若这三人一起被行了刑,百姓们就算是反应再慢,也是可以猜出来一些蛛丝马迹的。
到时候众人一起推敲,想必很容易,便能被他们猜出来。
所以对这三人的行刑,是在大理寺行的,秘密行刑。
季倾歌在封誉的陪伴之下,来到了大理寺。
她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三人,三人的形容届时狼狈不堪,尤其是封玄尧,他算是几人里面最先被关进了牢中的,自然也比起旁人要憔悴狼狈的多。
季倾歌再看应宸妃,唇角微扬。
如今的应宸妃,哪里还有半点前世那趾高气扬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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