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房间内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两人已从入门的厅堂辗转到了床榻之上,至于身上的衣物,在这不长的过程中早已是褪了个干净。
随着夜莲的一声惊呼,床榻的幔帐才被迟迟放下,幔帐内只剩下两条身影在相互纠缠着。
脸蛋红的仿佛如熟透了的桃子,轻轻一捏便能滴出水来。
轻柔的呢喃,逐渐变重的呼吸,以及最演变成的虚弱的求饶声……再到梅开二度,以此进度再循环往复一番。
江北觉得他还是年轻了,夜莲的主动较之进门时更甚,也远比他想的更会伺候人,更懂该如何满足一个男人。
……
“于大人,咱们在这得等多久啊……”魏大勇挠了挠头,在这马车上坐着很不自在,主要是很多人都往他们这边瞄。
江北的这辆马车实在是有点惹眼。
在今晚的诗会有了最终结果后,他们便先一步离开了教坊司。
主要是……江北的身份曝光了。
大家都知道这是明月郡主叶凝霜的夫婿,而他们跟着江北一起过来,虽然他们二人没什么问题,但是……众多宾客看他们的目光也很不友善。
再继续待下去也不是个事儿,魏大勇脾气爆,于洋也是真怕他跟这些人起个冲突。
如今的监城司和这大乾王朝一样,风雨飘摇。
今晚的事儿要是闹大了,他们二人的名字也被传出去了……圣旨下达当日,非但不全力查案还和江北一同去了教坊司?
魏大勇有景王保着,顶多也就丢个官职,但他于洋大概率会和江北一个结局……
而且江北就算死,也做了个风流鬼!
人家估计这会儿正和花魁在那床笫之欢呢,他呢?!
这马车虽然舒服,还能有姑娘的大腿枕着软?
本来还合计来教坊司是和江北玩一场高端局,结果全程他就是个打酱油的……
总结就是,不如青楼!
“哎!”于洋重重地叹了一声。
这上哪说理去?
而且如今他们也不好离开,只能在这马车上等着……
直到天亮,二人已经不知道在马车里搂了几个回笼觉了。
江北才终于从教坊司的大门走了出来。
于洋就跟心有所感一般,突然一激灵,醒了。
看到江北出来,登时下了车。
“江大人,你可算出来了,咱们得去监城司着手查案了……再不查,这俸银可真就追不回来了。”于洋急切地道。
起码也得装作很努力,弥补一下昨晚的事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没有后台没有靠山,凭他这么一个小人物能爬到监城司吏治的位置,已是不易。
看到江北这神清气爽的模样,于洋心里更是复杂无比。
“你们一直在这等着?”江北有些诧异的看着于洋。
“我们也没想到江大人这么有兴致……真能在教坊司过夜。”于洋咧了咧嘴,有些尴尬。
谁特么能想到,江北真敢不回家!
这赘婿还真是给你当明白了。
别的不说,单在这上面,于洋是对江北佩服得五体投地,起码换作是他来当这个郡马、即将被女帝治以重罪……他既没胆量不回家,更没胆量就这么放浪形骸不查案了。
莫非这种才子脑袋里想的,和我们都不一样?
不愧是能作出爱莲说的男人!
江北笑了笑,大手一挥:“走吧,教坊司。”
于洋:“江大人……你这才刚出教坊司,咱们是回监城司……”
江北:“……”
只是,让于洋没想到的是,今天的江北倒是没如以往那般,来到监城司倒头就睡。
这让于洋有些理解不了,哪天你都可以不睡,唯独今天不能啊!
昨晚在教坊司和花魁折腾一晚上……今天你不补觉的?
这特么就不科学!
而且这位监城司司主上任这么多天了,毫不夸张的说,他可能到现在连监城司有多少衙役,监城司负责的业务都没搞清楚。
莫非他是强打起来的精神,准备查案了不成?
于洋呆呆地看着江北走向正堂,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大人……如今那刘伏还关押在大牢。”于洋快步上前。
“哪个刘伏?”江北反问。
于洋人麻了。
“就是……此次负责从皇城内运送俸银的领事。”
“大人……帝君下令三天内……”于洋冷汗已经下来了。
“那不是还有两天呢吗?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晚还去教坊司!”江北摆了摆手,不用在意那些细节。
于洋:“……”
他现在算是懂了,什么叫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
“你说什么?那江北一整夜都没回来,今早才离开教坊司?”
郡主府内院,听到这一消息的叶凝霜满眼冰寒,在教坊司一夜会发生了这么……叶凝霜又不是小孩子了!
“继续说。”叶凝霜咬着牙道,气愤不已。
虽然明知道那江北已经没几天好活,放纵这最后的三天……
但是!但凡是个女人,听到自己的丈夫在教坊司过夜的消息,谁能不动怒?
就算是名义上的夫妇也不行!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叶凝霜沉声道。
黑衣女人这才解释道:“郡主,昨夜教坊司花魁夜莲出阁,举办中秋诗会。”
“郡马……江北成功夺魁,成为那花魁的入幕之宾,据车夫所说,今早江北才从教坊司走出来。”
“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那江北曝出了姓名,昨夜教坊司的宾客大都已经知道了他是您的夫婿……此事已经流传了出去。”
叶凝霜呼吸一滞。
但她也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你说他……成功在诗会上夺魁?”叶凝霜的眉头紧锁,完全无法理解。
在成亲之前,她就已经调查过江北。
一个妄想着修仙的废物而已,败光了家底,结果什么也没剩下……这很符合叶凝霜对于废物赘婿的选择标准。
而且据她所了解,这江北可没什么才学,也就小时读过几年书。
“郡主……这便是江北昨晚于教坊司所作,如今已经流传出去……”黑衣女人上前,将一张抄录下《爱莲说》的纸张平铺在叶凝霜面前。
就在叶凝霜盯着这篇《爱莲说》,眼中满是惊讶之时。
黑衣女人不合时宜地解释道:“昨夜诗会的诗题名为挚爱,要以心中挚爱为名作下诗词,那教坊司的花魁……名为夜莲。”
叶凝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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