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厨房新出的水晶虾饺着实不错,娘娘尝尝看?”
宫女玉蝉将一碟晶莹剔透的蒸饺放在自己前面,期待的眼神看着六兮似有话说。
一早上起来六兮的心情算不上好,玉蝉端了盘子过来,只顺势夹了一个放在嘴里吃了,见玉蝉期待的眼神,不由的好奇问道
“怎么了?不就一碟水晶蒸饺吗?再好吃也是蒸饺的味道啊。”
“娘娘…”
虽然寅肃还未正式册封,昭告天下六兮为皇后,但瞅着皇上的态度,宫里上上下下心里早就称呼六兮为皇后娘娘了。
“奴婢听说皇上昨儿夜里在御书房批了一晚上折子呢,想来是有什么烦心事…”
玉蝉顿了顿,壮着胆子道:“虽说后宫里现在只有娘娘您一个人独宠,但谁能担保皇上以后就独宠您一个人呢?娘娘趁现在这个时候要牢牢抓住皇上的心呐!”
批了一晚上折子吗?
六兮垂下眼睑,看来应该是昨天去了顾南封那里把时间给耽误了,所以才通宵批奏折的吧,加上今天早上又得早朝…
六兮忍不住担心寅肃的身体,怕他熬了一整夜又去上朝,想到历史上好几个皇帝都是积劳成疾,英年早逝,怕寅肃累出个好歹来。
昨天两个人有再大的气,到今天也该消了,六兮决定去看看寅肃。
六兮转头问玉蝉,“皇上平日里什么时候下的早朝?这个时候下早朝了没有?”
作为清泉宫的头等大宫女,玉蝉一直都是有想法的,她想做六兮的心腹,奈何六兮平日里多往宫外跑,宫里也没什么嫔妃分宠,自己莱姑娘一直是专宠的状态。
宫斗技能点满的玉蝉一直发挥不了自己的用处,也没能在六兮面前挂上号,一直不甘心的她,终于等到了昨天。
昨天合宫上下都知道姑娘和皇上在宫外闹了脾气,皇上第一次撇下姑娘自己走了,还独自一人在御书房批了一晚上的奏折!
今儿一大早玉蝉就要求御膳房做了水晶虾饺,她要用这一盘子虾饺让姑娘重新夺得皇上宠爱,她要让莱姑娘彻底记住她!
“娘娘放心,”玉蝉稳稳的给六兮倒了一杯茶,“你现在吃完早饭过去,皇上刚好下朝正是肚子饿的时候,你将这水晶虾饺送过去,皇上一定很高兴。”
六兮不会想到这么多,她只单纯觉得这个宫女不像其他宫女是个算盘珠子,拨一下动一下,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姑娘。
昨天两个人的架吵得莫名其妙,六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脾气那么大的生了寅肃的气。正好她也想去看看寅肃。
六兮吃过饭带着玉蝉过去时,御书房里面还有大臣在与寅肃议事。
“微臣觉得南方钦差巡查灾情的事极好,只是这钦差人选还需进一步商量,切不可直接就拍板定了丞相大人提议的苏进庭大人,此事还需商量妥当。”
小进子躬着跑进来在寅肃面前啊耳语了几句,只见寅肃一直紧皱的眉头舒展下来,露出笑来对小喜子小声道:“先让她去偏殿等候,不要站在外面等,早上风大。”
又转头对底下的大臣道:“既然李大人提议说再议,这样,”
“你们下去拟个折子上来,说明你们推荐哪位大臣去,以及原因,明天早朝再议。”
几个老臣一见寅肃那个神色就是要赶人的节奏,几个人对视一眼,拾趣的道了一声是,缓缓的退出了御书房。
偏殿内。
看见了寅肃,六兮才明白过来自己一早上起来清绪不高的原因是为什么了,到底是因为昨天吵架之后的情绪影响。
但寅肃见了六兮很高兴,拉着六兮的手过来坐下,“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六兮招招手让玉蝉将东西摆出来,笑道:“今天早上吃了一盘水晶蒸饺觉得不错,想你刚下来早朝肯定是饿着了,送过来给你尝尝。”
拿筷子夹了一个递到寅肃的嘴边,“来,尝尝看味道如何?”
寅肃看了看六兮又看了看夹着的还冒着热气儿的蒸饺,笑道:“哪儿没有蒸饺吃了,你定是听到了什么话,赶过来心疼我的,想我了就要说出来让我知道啊。”
“呵呵,”听着寅肃不要脸的俏皮话,六兮轻笑一声,将蒸饺喂到寅肃的嘴里,佯装生气道:“我说怎么你批了一晚上折子还专门有人来告诉我一声,想来这宫中定是你的眼线吧?”
这就要去问于二喜了,可这话寅肃是不会对六兮说的。
他紧紧握住六兮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眼神温柔道:“昨天是我不好,吵一次架太累了,我批了一晚上折子,已经有四个时辰没有抱着你睡觉,五个时辰没有看到你了,这么一算损失了很多啊。”
见寅肃主动认错缓和了,六兮也赶紧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寅肃将六兮揽在怀里,摩挲着六兮的肩膀,轻轻叹了一口气,“咱们以后有话好好说,再不要像昨天那样了,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了。”
情人相拥的氛围太过美好,六兮在寅肃宽厚的怀抱里舒服的靠了靠,笑道:“年纪大什么大啊,你每次都把我折腾得很累暧。”
六兮这话顿时就让寅肃想起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顿时气血上涌,
“恩,是…”
呢喃着,寅肃就去寻六兮的嘴吻下去,双手虔诚的像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珠宝。
“恩啊…”
六兮嘤咛出声,软倒在寅肃的怀里,无力按住寅肃在自己身上游离的双手
“不要在这里,这是御书房啊…”
寅肃一边啄吻六兮的脸和唇,一边腾出手来努力的解六兮身上的裙子,奈何今天玉蝉为了让六兮争宠,给她穿了一件无比繁复的宫装,寅肃解起来无比费力。
寅肃不知道裙子的来龙去脉,沙哑着声音低低的骂道:“做这件裙子的绣娘罚半年的俸禄,做的这是什么裙子,解起来怎么会这么费劲?”
一听这话,六兮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想起来玉蝉要求她穿上这件裙子时惊讶的表情,“姑娘穿上这件裙子简直是貌若天仙,如此华贵繁复的宫裙只有姑娘才能穿得出来,合该赏内务府的绣娘!”
“你不专心!”
听见六兮在笑,寅肃又覆盖上去,堵住六兮的嘴,终于是抽出了六兮的腰带,大掌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流连。
“不要,现在是白天呐,白日宣淫可怎么行?”
六兮一边承受不住一边出声抗议着,说出口的话腻得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宝贝…”
寅肃一边正要进行关键的一步,突然有脚步声传来,伴着来人激动的声音。
“父皇父皇,儿臣有要事要奏!”
正是麟儿!
六兮立时从软塌上惊起,慌忙就要归拢自己被寅肃扯开的衣服,而寅肃也顾不上收拾自己,拿自己脱掉的衣服将六兮裹好。
而麟儿进来的那一刻六兮刚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丝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没有。
麟儿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自己的父皇和娘亲半坐在软塌上,娘亲发钗散乱,胡乱裹着自己的和父皇的衣服。
父皇则潮红着面颊,探露胸膛,皇冠也歪了,一脸愠怒的瞪着自己。
麟儿早被教习姑姑教导过人事,乍然撞见父皇和母后立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慌忙把眼睛闭上,跪下来,嘴里不住的解释。
“儿臣不是故意的,殿外伺候的于公公说母后在这儿想来父皇会很好说话,所以麟儿才没有通传就跑了进来,还请父皇母后恕罪!”
“麟儿什么也没有看见!”
于二喜哪里知道寅肃竟然会一时兴起,拉着六兮就胡来,他平日里只在殿外伺候,除了端茶送水之外,都在殿外伺候,殿内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麟儿也知道自己直直就这么闯了进来,没有通报肯定是不对的,只能把过错推到于二喜头上,将自己摘出来。
死贫道不如死道友!
六兮见麟儿紧闭着眼还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由的好笑出声,拉了拉寅肃的手臂安抚,清了清嗓子,对麟儿正色道:“先起来吧,去殿外等着,等会叫你再进来。”
得了六兮的命令,麟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一方面是怕看见不该看见的,一方面是怕看见寅肃要吃了自己的眼神,急得同手同脚都走了出来,赶忙出了御书房。
待麟儿走了,二人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又对视一笑,六兮拿手戳了戳寅肃的胸膛嗔怪道:“都说了叫你停下不要在御书房,这下被麟儿撞见了,我这个当娘的还怎么面对自己的孩子?”
寅肃握住他的手,心情还未平复下去,心里责怪麟儿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他的好事,将六兮散落的头发整理至耳后。
“你就是他娘,他不敢对你不敬,只是可惜了今天,御书房还没与你试过呢!”
“你!”六兮一巴掌拍在寅肃的肩上,“你这个皇帝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寅肃笑着捉住六兮的手,压低了声音凑近六兮耳边,“晚上回去在清泉宫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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