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69米:早说了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顾南城到的时候,全场的气氛正嗨到了最高点。
进门就有服务生将他领到薄锦墨和岳钟的贵宾座,一开始,他没有看台上。
薄锦墨头也没有抬,手指从容悠闲的敲着笔记本的键盘,凉凉的开口,“我早跟你说了,你选了一盏不省油的灯。”
就这说话的几秒钟时间,顾南城已经看向了舞台上。
她选了最浓的妆,在她足够精致的五官上像是画出来一般。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眼认出了那张脸,那冷艳的妆容犹如他第一次见她那般,烟视媚行,性感得高高在上。
扣着黑色的经典款爵士帽,纯色的白衬衫,下面是一条宽松飘逸的裤子。
sexyjazz。
火爆和誘惑充斥着所有的感官。
柔软的细腰长腿在的摇摆和扭动的动作键掀起至骨的妩媚,又因着她的穿着和眼神,带出毫不违和的帅气。
岳钟看着男人温和俊美的脸上一副高深莫测情绪难辨的模样,低低的笑,“顾总,这年头端得起端庄,玩转得了性感的女人不多,等这支舞结束,你还是赶紧把她带回去,我赌今晚对她有兴趣的男人不少……前面那一位不是她的对手,今晚她是大满贯赢家。”
前面跳钢管舞的女人论舞蹈功底和火辣程度已经足够吸引人气,钢管舞需要肌肤和钢管的摩擦所以注定不能穿很多的衣服,但她也并不显得低俗。
可是遇上这一支穿着毫不暴露却更能掀起雄性荷尔蒙的sexyjazz,完败。
对男人而言,裸露的肌肤远远没有想要亲手撕开衣服一睹为快来得有吸引力。
顾南城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色暗而沉,语调很淡,“赢家……是什么意思?”
岳钟正想开口,一边垂首专注的薄锦墨已经施施然回答了,“上一个女人,是宋泉。”
岳钟好奇他的反应,翘首观察。
但顾南城只问了那么一句话,就没有再开腔了。
长腿交叠的坐在沙发里,依然是那副颠倒众生的贵公子模样,狭长的眼眸望着台上的女人,眼神沉静莫测。
幽蓝色的火焰点燃一根香烟,青白的烟雾从他的唇间鼻息间逐渐散开,为他整个人平添了一股成熟深沉的气息。
香烟燃到尽头,舞台上的女人收了最后一个动作,取下头下黑色的帽子低头和颔首。
顾南城动作不紧不慢的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顺势抬手招来一边的保镖。
“顾总,您有什么吩咐?”
他只简单吩咐了一句话,保镖点头,“好,我知道了。”
舞台上的女子才站直身体,还没等主持人拿起话筒说话,下面此起彼伏的报价声已经响起了。
左晔站在后台的边缘,一只手插在裤袋,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烟,眼神静静的看着她的侧颜,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并不抽烟,后来跟宋泉在一起,烦心事变得多了,才开始抽,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瘾了。
之前出五万给宋泉的中年男人直接把价格抬到了七万。
夜莊下面的职员都受夜莊的保护,除非是自愿,不受任何胁迫。
七万陪一杯酒,那就只能喝一杯酒。
至于其他进一步的下文,就看这杯酒时能不能开始。
所以有时候即便精打细算的商人看上来台上跳舞的女人,若是这杯酒的价格太高,也会放弃,选择直接转入私下交流。
左晔手里的香烟掉落到地上,他也没有低头看一眼,脚尖准确的踩灭,面无表情的报出数字,“十一万。”
宋泉在几米之外也一直看着舞台,听到这三个字从他的口里说出来,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左晔没有看她,淡淡的道,“论功底强度,论卖弄性感,她都比你强,那十万是我给的,就算赢了你不是也会觉得屈辱吗?”
宋泉看着他冷冷淡淡的表情,呼吸忽然窒住。
下面有一只麦克风再度传出声音,低沉散漫,“五十万。”
全场再次哗然,这一次没有人再报更高的价。
慕晚安对此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走回了后台就接了易唯递上来的水。
“慕小姐,”主办方有点忌惮她的身份,她是慕家千金虽然是过去的事情,但是她跟顾南城的婚事全安城都传得沸沸扬扬,不敢轻易的得罪,“您要下去喝一杯吗?”
“好。”她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我先去趟洗手间。”
她喝了好几瓶的酒,如果说上台之前几分醉意,那么跳完一整首爵士,全身的血液循环突然加快,那酒的后劲立即加倍的翻了上来。
易唯想扶她也被拒绝了。
途中经过左晔和宋泉的身边,她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两人的神色,就这么擦肩走了过去。
晚安趴在盥洗台上,双手不断的接过从水龙头里的冷水浇在自己的脸上。
从包里拿出的卸妆的东西对着镜子开始卸去脸上的浓妆,她很少化这么浓的妆,本来打算戴面具,但是她换好衣服后嫌弃整套装扮下来画风太诡异。
愈发强劲的酒精后劲朝她涌来,她的脑袋都要痛裂了。
草草的卸完妆,不断的往自己的脸上泼水,仿佛冰凉的液体能让她舒服点。
忽然,她察觉到一股异常强烈的气息存在她的身后,顿了一下,整个人往后转去。
修长笔挺的男人立在她的身前,英俊的容颜很温淡,唯独黑色的眼眸盯着她。
深邃,令人心悸。
晚安甚至以为自己看见了幻觉,磕磕盼盼的看着他,“顾……顾南城。”
“嗯,是我。”
她的杏眸带着慌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离她太近,近得可以听到他呼吸的声音。
她想后退,撞上了身后的盥洗攀,吃痛的蹙眉。
“你……”她组织语言的功能忽然变得迟钝,“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牵起唇角,温浅的笑,“来接你去顾宅吃晚餐。”
她咬住唇,明明他看上去很温柔,可是她心里止不住的战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错事。
“你……你先出去,”她还是想往后退,酒精和这个男人的混合让她的头脑有短暂的空白,“我整理下头发马上出来……”
这里是……女洗手间啊,他是怎么堂而皇之的进来还待着的?
慕晚安这才察觉到,整个洗手间,除了他们已经没别的人了。
顾南城置若罔闻,非但没有出去,反而俯身慢慢的靠近她,徐徐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很低沉,“给你一分钟,让我消气。”
男人的眸色浓得像是泼墨,“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嗯?”
她的思维因为头晕而变得迟钝,迷茫的看着他,“什……什么……唔……”
唇被凶狠的吻住,吞下了她所有的词语,慕晚安呆呆的睁大眼睛,看着眼眸深得像黑洞的男人,烟草的气息灌溉她的呼吸系统,几乎要窒息。
臀部被扣住,下一步,她已经被一双手抱上了身后的盥洗台。
在这个过程中,他甚至始终都在吻着她,不曾放开。
“顾……顾南城……”细细碎碎的呜咽,像是猫叫一般,“顾南城……别咬我……不准咬我……”
他在咬她,好疼。
顾南城冷笑,简直想咬死她。
凛冽的眸色没有温度,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一把扯住她的衬衫,直接扒下了肩膀。
直到她忍不住疼握拳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他才离了她的唇一路往下亲吻啃噬。
白色衬衫之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黑色的bra,引人遐想。
眼前浮现出她刚刚在舞台和灯光下某些大胆出位的动作,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粗暴凶横。
尤其是他冷漠的表情,让晚安觉得他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顾南城……你疯了,停手……”
顾南城倒是听话的停了下来,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眸眯起,往日里温和的五官此时染上某种危险的情绪,让他的轮廓都镀上了一层凛冽的性感。
她喘着气,惴惴不安的看着他。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裤,熨帖得一丝不苟,上身是名贵的深灰色衬衫,较之平常的温润,此时更显惊心的冷贵。
似是嫌领口太紧,他抬手一扯便散开了两三颗扣子。
俊脸阴沉,“那个在你穷得要卖肉的时候抛弃你的男人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声线低沉淡漠,但是那股压抑而不悦的情绪毫不掩饰,包括他眉目间的轻视,刻薄得刺目。
她一怔,“不是……”
他像是压根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居高临下的气势愈发的咄咄逼人,偏生薄唇又噙着笑,“当着全世界的面跟前男友的现任攀比风马蚤,嫌自己过去不够可笑想来一笔更可笑的?”
下颚被掐住,男人俊美的容颜进一步逼到她的眼前,“还是说,不想嫁给我所以只能用这样自降身价的方式?”
“我的过去可笑?”酒精让她没有平时那么多的顾忌,被男人强制按在盥洗台上的慕晚安此时像个炸毛的猫,“我的过去再怎么可笑也轮不到你来评价。”
她用力的去拍他的手,“我跟左晔谈四年的恋爱,至少他是真真实实的对我好过,至少在这四年里我享受所有做他女朋友的权利,你呢?”
她笑,干净的还滴着水的脸肆无忌惮,“做了十多年的备胎,又只能靠着权势来强迫看上的女人,我有你可笑?”
洗手间里是片刻的死寂。
安静得可以听到不知道哪里的水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
顾南城的眸色变得阴鸷,徒然生出一股令人心惊的意味,“这样说起来,我的确是比你可笑。”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和嗓音都很淡,却也挡不住那股侵犯感极强的存在感,“不过对如今的我们来说,我可以用权势得到看上的女人,而你只能屈从。”
“就比如说,我想在这种地方要了你,你也只能乖乖的让我来。”
晚安的瞳眸一下就睁大,好几秒都没能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直到他在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勺时唇瓣再度压了下来,另一只手毫不温存的去脱她的衣服。
因为跳爵士,她换下了自己本来穿的衣服,穿的是一件面料轻薄的真丝衬衫,随便用点力气就能扯坏。
顾南城今天特别凶,跟早晨温存甚至体贴的男人天差地别,晚安想也不想的大力挣扎。
别说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力气天生就相差悬殊,她跳了一场消耗体力的爵士,加上酒的后劲,整个人连平时的状态都没有。
在顾南城的面前几乎没有半点抵抗的余地。
…………
后台那边,江树第三次看时间,有些担忧,“这么长时间她怎么还没有出来?”
易唯也觉得时间有点长,但还是自我安慰,“女人卸妆本来就耗时间,再等会儿吧。”
又等了五分钟,江树的眉头皱得拢起,“你去洗手间看看,会不会出什么事。”
“好,”易唯点点头,朝着刚刚晚安去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洗手间不是很远,易唯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守在一边。
她脸色一变,脚步不停的往那边走,还没靠近,果不其然的被拦住了,“这边洗手间在维修,去别的地方。”
“是我,我半个小时前才来过这里,全都好好的,怎么会需要维修?”
几个人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只要她一靠近就会拦住,也不说什么多余的话。
易唯没办法,跺跺脚连忙跑了回去,“江树,江树,那边洗手间有几个男人守在那里……我怕……”
江树脸都变了,推开她拔腿就往那边跑去。
左晔等着宋泉卸完妆换好衣服,原本要离开,听到这句话脚步也跟着顿住,朝他们离去的方向看去,眉头紧紧的皱起。
夜莊这样的地方向来鱼龙混杂,晚安刚化了浓妆又加上灯光的效果,别人认不出她的身份很正常,如果有人心怀不轨想伺机下手。
他抿唇朝走过来的宋泉道,“你等我会儿,我过去看看。”
宋泉咬牙,“左晔,”她脸上都是冷笑,“你什么意思?后悔跟我在一起了,想找她重修于好吗?”
他后悔了吗?他果然后悔了?
他现在想回去找慕晚安?
左晔淡淡的看她一眼,“是我真心爱过的女孩,宋泉,至少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希望她是平平安安的。”
说罢,他就抬脚要离开。
宋泉在他的身后喊道,“真心爱过?”她忍不住讽刺,“是爱过还是一直念念不忘,又或者,她今天为了你不惜大胆出位跟我斗舞,你感动了?”
看着左晔没有回头的背影,她的手攥得越来越紧,“还是说,慕家千金跳的是爵士不是优雅的芭蕾让你很意外,她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无聊,左晔,”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掉下来,“你至我于何地?”
她已经带了哭音,但是他始终没有回头看她,语气不变的道,“是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坐视不管,”
他语气一顿,又道,“也许当初我为了不让你误会而拒绝借钱给她就是错误的决定。”
等宋泉反应过来他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时,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处了。
左晔快步走过去的时候,江树已经被两个穿西装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的架着,强制性的要扔出夜莊。
左晔顾不得他们,一个箭步就要冲上去,剩下的两个西装男快速专业的挡在他的面前。
即便如此,他还是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属于女人的叫声,隐忍而愤怒,一听就知道是被在欺负。
洗手间的盥洗盆上,被按在上面的慕晚安长发凌乱,衣服已经被扒了下来,她的手紧紧的抓住男人的灰色衬衫,正发狠的咬着他的肩膀。
顾南城抽空瞥了她一眼,低骂了一句,“小毒妇。”
本以为领养了一直高贵慵懒的波斯猫,捡回家才知道其实是一只藏了利爪的野猫。
冷静的等着她咬完,他抬起她的下巴,低低柔柔的笑,“咬够了吗?”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那道浅浅的齿印,“轮到我了,嗯?”
说罢就直接啃咬了上去,他没有深入的吻她,用牙齿咬着舔着,力道始终的控制在疼与不疼濒临的中间,制造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晚安抡起拳头狠狠的砸他,男人完全视而不见。
顾南城半阖着眸看了眼不知道是酒精影响还是被欺负得气怒而涨红的脸蛋,“告诉我,现在谁是你男人?”
那只手掐在她柔软的腰上,仿佛随时都会往更隐蔽的地方钻。
他恶劣到这个地步,这样欺负她,晚安心中气闷到极点,“我们还没有结婚,顾南城你现在还不是……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男人英俊的面容愈发的沉,“不是什么?”他怒极反笑,“现在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他低头凑到她的面前,距离近得只有薄薄一张纸的距离,“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才公然的挑衅我。”
“啊……顾南城……你放开……”她亲眼看着他以极快的速度将她勉强还算是穿在身上的上衣扯了下来扔到一边,
他在她的耳边笑着,低醇的声线,再温存也掩盖不住的恶劣,“呵,”薄唇发出一个简单的字音,“我还没在这种地方玩过,挺新鲜的,听说很多男人都喜欢。”
密密麻麻的吻蔓延在她的锁骨和柔软上,大手更是直接的解下那根细细的裤带,然后在她的低叫中把裤子也跟着褪了下来。
他的力道和彰显的态度凶悍得让她完全完全没有防备的能力,只能寸寸失守几乎任由他为所欲为。
慕晚安一下就哭了出来,眼泪一滴滴的砸在他的手背上。
这哭声传到外面,左晔心脏一震,清晰的听出了是她的声音,脸色大变,不顾一切就要往里面冲去。
“放开!”他的神经紧绷,像是随时都要断开,他朝着拦住他的保镖挥拳,喘着粗气模样像是要杀人,“你他妈的放开我,你最好别碰她,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这声音晚安听到了,顾南城毫无疑问也听到了。
她失神,一下将自己所有的声音全都收住,但是脸上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只是仿佛特别的难过。
而这难过的表情落在男人的眼底就是更凶的导火索,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笑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凌晨四点跪在他们家的大门前没有谁搭理你,现在他的表现让你的感动了,嗯?”
话语温柔,可是手上的冒犯愈发的肆意,唇含着她的耳朵,“我告诉你,男人都不能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别人染指,这只是占有欲,跟感情无关。”
炙热的唇息包裹着她,仿佛全世界都是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他抛弃你让你难过,不如我帮你教训他?”
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指已然侵入她的领土。
又是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叫,跟刚才的哭泣不同,夹杂着说不出的暧昧。
“顾南城……顾南城……”到了这个地步,晚安除了怕和慌乱已经没有别的念头了,她哭得愈发的厉害,全都是喘不过气来的抽噎。
那声音太软,软得让人想欺负。
他想要她,身体跟理智都想。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是脱了缰无法控制,反正他也是要娶她的,反正她迟早也都是她的人。
晚安的被他牵着她手按在他名贵的皮带上,吻变得温柔起来,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命令,“乖女孩,给我解开它……”
前面有过几次擦枪走火,但是到最后他都放过她了。
慕晚安甚至潜意识的认为他对她兴趣不大,所以即便一开始有点畏惧,但是也没想过他真的会在这种地方以这样方式要她。
直到这句话出来,以及她目之所及所能看到的男人的生理反应是那么悍然。
她拼命的摇头,眼泪越来越汹涌,“我不要,顾南城……”
“不要?”他也不怒,牵着她的手摁住暗扣,低声淡笑,“晚安,我们结婚以后你也要说这两个字吗?难道你还指望我把你娶了之后还能不碰你?”
在此之前,他并没有强烈的想要她的冲动,即便有也压制下去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结婚以后他还要当和尚。
“可是这里是厕所啊……”她仰着哭得不成样子的脸蛋,“我的第一次……我不要在厕所……顾南城,你别这么欺负我。”
很委屈的语调,是那种女人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欺负了的委屈。
第一次。
顾南城一下便觉得头疼起来,一盆冷水下来将他焚烧的情绪都浇灭了。
妈的,他怎么了。
竟然在女厕就想脱裤子上……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全都停了下来,晚安抽噎得一哒一哒的,完全停不下来,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用力的攥着他的衣角。
他看了一眼那只白希纤细的小手,心脏软了很多。
默默的把皮带重新扣回去,想找张纸都没有找到,只能低头用自己的手去擦她的脸蛋的眼泪——“啪。”
大眼睛瞪着他,脸蛋红白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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