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自上次夜里见过柔则狰狞的叫喊着让弘晖时,对柔则的狂热就降了一层,在正院休息的时间越来越短,所有人都看出王爷对福晋不若从前了,皆拍手叫好。
尤其是还在被禁足的甘氏,听说这件事,激动的晚膳都多用了一碗,撑得在院子里散了半晌的步。
柔则根本不记得那个梦,所以看到四郎的态度,不明所以,可挡不住她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想着自家额娘可能有办法,匆匆传信回去。
胤禛:" 所以,福晋请了乌拉那拉福晋明日到王府。"
苏培盛低着头,感受到爷身上散发的冷气,身子不由的更弯了,也不知福晋到底做了什么,惹怒了王爷。
苏培盛:" 是。"
第二日,柔则的额娘张扬的进了府,一进荣和堂,母女俩就关紧房门说了半天。
可没有人注意到,有一个身影听了一会儿,悄然离开。
书房里,夏刈恭敬的跪在地上,而胤禛手里握着笔,肆意挥舞,半晌后,胤禛停下笔,看向夏刈。
胤禛:" 把你听到的,一一说来。"
夏刈想到自己的听到的话,不由得为福晋点个蜡。
夏刈:" 福晋说王爷待她不如从前,请老福晋出个主意。"
夏刈:" 老福晋便说,男人最是花心,不过是喜新厌旧,让福晋专心生下肚子里的孩子,若是个嫡子,将来继承王位甚至是,是皇位,都是乌拉那拉氏的荣耀。"
胤禛:" 所以本王还活的好好的,他们就已经开始惦记本王死后了,可真是爷的好福晋,继续。"
夏刈:" 还说,若不是当年看出您有上位的可能,又怎么可能策划太液湖一舞,成功坐上了福晋的位子,所以如今的忍耐都是应该的。"
胤禛手一抖,一滴墨落到了纸上,看到偌大的墨点,胤禛冷笑一声,几笔下去,一座磅礴巍峨的高山出现在纸上。
他的人生就犹如这副画一般,决不能有污点。
胤禛:" 就这点儿。"
夏刈:" 大阿哥的死也与福晋有关,老福晋还教福晋如何不动声色的除掉后院有孕的甘格格和子嗣众多的李侧福晋。"
胤禛:" 苏培盛。"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一听这酝满寒气的声音,就知道今日有人要遭殃了。
苏培盛:" 奴才在。"
胤禛冷着脸,一言不发,脚步不坠的往正院去,正院守在门外的侍女一看到胤禛过来,就想弄出动静提醒屋子里的人,可胤禛一眼,就让她仿佛身临冰天雪地中,被苏培盛带来的人绑住以后,她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胤禛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就听到了许多谋害人的手段。
门里的人却一无所知,柔则听着各种手段,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
突然门被推开,柔则和乌拉那拉福晋同时抬头,看到了脸色深沉如墨的四爷和被捆住的侍女。
柔则脸刷的就白了,不见一点血色,乌拉那拉福晋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看着四爷仿佛要杀人的眼神,整个人抖成个筛子。
胤禛见事发的两人惨白的脸,直接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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